因為誰多親了一下,而差點大打出手。
“哇,小戰戰你醒啦!”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全身僵硬地繃直,眼睛時不時心虛地瞟著別處。心想,幸好沒有親,萬一被逮個正著,不是糗大了,“那,那個,我去叫他們。”
傑正說著,已經有人推門進來。
艾維斯、青潭、米契爾、維克,還有傑,一個不少。
戰戈坐起身,一個一個,仔仔細細地看過來。
全部都在,真是太好了。
戰戈看著他們笑了,卻流淚了。
幾個人看著戰戈異常的反應有點不知所措,傑靠得最近,趕緊上前去,用自己的袖子,笨拙地給戰戈擦眼淚。
“小戰戰,好端端地怎麼哭了?”傑不改好奇寶寶的一貫風格,一手挽著戰戈的腰,一手給戰戈擦眼淚。
戰戈將額頭抵在傑的肩膀上,“都在,真是太好了!”
即使是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大家心照不宣。
站著的幾人會心地笑了,戰戈醒了,醒來的第一句話,也夠暖心的!只是眾人更在意的是,現在美滋滋地把手擱在戰戈腰上,明晃晃地吃著嫩豆腐的傑的左手,怎麼看,怎麼礙眼。
戰戈隱隱約約還能回想起當時的情景。。。。。。
當他的注意力被幾人吸引的時候,舉著刀慢慢步向自己的隊友。
當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殺!
殺意沖天,他衝向這群人,第一個揮刀相向的,是米契爾!米契爾沒有做任何反抗,直接被撲倒在地,冷色的長刃的刃尖與灰色的眼眸只有毫米之隔。明明是一雙冷灰色的眼睛,看自己的眼神就像一把燃燒著烈焰的火炬,想把自己燃盡。
兩人就這樣無聲地對視。。。。。。
之後的戰戈也就不太清楚了,只是依稀記得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青潭突然出現了。
“湯尼……”
“湯尼的遺體已經運回來了,就葬在邊境烈士墓的附近。”艾維斯立刻接著說,“他被追加了榮譽稱號,有空就去看看吧!”
戰戈點頭。
“史密斯先生安全到達嗎?”
“他安全到達,並且和家人團聚了。”
那麼任務算完成了。
戰戈伸手抓住胸口的吊牌,上面還殘留著已經乾涸發黑的血跡。
“那些事情你就別關心了,再休息會吧?”傑見戰戈抓著湯尼的吊牌,試圖引開戰戈的注意力,然後作勢要扶戰戈躺下。
“不躺了,躺久了身板都僵硬了,多活動下更好。我想洗個澡。”戰戈覺得自己好幾天不洗澡,簡直無法忍受,真是髒死了。
其實每天有人輪流過來給他擦洗。因為他們都知道戰戈有點小潔癖,尤其洗澡,是每天必做的一項功課,他們當然很願意幫忙。只是他們並不知道戰戈必須洗澡的真正原因,曾經他想把滿身的鮮血洗乾淨,洗了一遍又一遍,戰戈任然覺得洗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