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轉身去按服務鈴。
醫生和護士很快趕來為湯尼檢查身體。
湯尼坐在床上皺眉想,該不會弄丟了吧?
湯尼記得當時子彈剛好射中收在左胸口袋裡的吊墜,子彈路徑走偏了,才讓自己撿回一條命。倒下的時候,他抓住胸口的口袋,發現吊墜已經碎了。被戰戈救了一命呢!但是自己用盡力氣抓住了,怎麼會不見了?下次見面怎麼跟戰戈說呢?
“戰戈來過嗎?”湯尼端著父親遞來的水杯問,他剛才分明聽到戰戈的聲音了。
“沒有,”男人心虛地回答,拿了玻璃水壺給湯尼添水,“你說要娶的那個傢伙,我看你還是放棄吧,你住院了都不來看看你,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
醫生給湯尼做完檢查,又扶他重新躺下。
“是啊,沒把我放在心上!”湯尼笑著回答。他明白戰戈的性子,本來就有些冷淡,根本就是自己一頭熱。
但是這次住院,讓自己回憶起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湯尼的身體素質很好,沒幾天就能下床走路。但是有一件事讓他非常在意,能夠自由活動的湯尼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視戰戈的照片。
湯尼認真地一張張翻找檢視。沒錯,他在找那雙銀藍色的眼睛,但是戰戈所有的照片裡全部是淡棕色琉璃的眼。奇怪!自己記得很清楚,是銀藍色的。
沒關係,我知道你的秘密,戴納斯圖亞特!
在帝國的王邸裡,金髮的女人正悠然地喝著下午茶,桌上的電腦螢幕裡,顯示的同樣是戰戈的照片。
“要不要傳給大人看?”身邊的侍女恭敬地問,
“長得像而已,斯圖亞特的特殊血脈,一定會遺傳到銀藍色的眼睛,這種小事就不要跟他說了。”女人抿了一口茶,繼續瀏覽網頁。
“但是,我們都以為孩子是大人的,如果孩子是那個女人和別的。。。。。。”侍女的話還沒說完,滾燙的茶水迎面潑來,□的面板立刻整片紅起來。她強忍著灼痛,立刻跪了下來。
“那個女人?”若娜伸手一揮,瓷質的茶壺掉在地上,在侍女的腳邊碎裂,茶水飛濺。“是你這樣下等的人也配叫的嗎?”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質疑的威嚴與凌厲。
“滾!”
侍女慌張地收起地上的碎片,急忙退出了房間。
若娜重新回到剛才瀏覽的網頁,把照片複製電腦裡。
戰戈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一開門,裡面一屋子的人全部看著自己。
傑第一個衝上來,噓寒問暖一陣,然後把之前留好的晚飯給戰戈端出來,青潭也過來幫忙。艾維斯走上去把門關好,催促戰戈快去洗手。米契爾坐在桌邊,把戰戈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又把頭埋回書裡。維克的頭永遠面向電腦。
戰戈手裡握著筷子,心裡的那團棉花,愈發漲得難受。雖然肚子不餓,但是秉持著不能浪費糧食的美好品德,也不管圍坐在身邊的三張笑臉,完全沒形象地把食物一掃而光。
戰戈剛吃完,維克走過來,讓傑讓開,自己坐了過去。
“戰戈,你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事了?”
“還要問嗎,肯定有事啊?”青潭白了一眼維克,竟然問這麼白痴的問題。
戰戈靜默。
“沒有!”他回答。戰戈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拖累到其他人。
“我覺得你還是跟我們說比較好,這樣遇到什麼事,我們心裡會有點準備。”維克看著戰戈的眼睛說。
“沒有!”同樣的回答。
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覷。
繼教堂男屍案後,有人想要對戰戈不利,今天的軍部總醫又發生了槍擊事件,這顯然有問題。難道當我們全是白痴嗎?
“戰戈說沒有,那就沒有,沒有不是更好,我們沒必要這麼緊張!”艾維斯微笑著衝著眾人說。
維克詢問無果,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對了,上次校園祭的收益,已經根據每個人的勞動比例所得,分發到你們的賬戶上,自己去檢視。”維克補充了一句,“米契爾沒份,你一點貢獻都沒有,不過估計你也不在乎那點錢。”
傑拿出卡在手機上刷了一下,抱怨起來,“才這麼一點點啊!”
“你還好意思說,拆鋪子的時候把屋頂和牆壁的整塊板都折掉的傢伙,不從你身上扣錢,還想讓我出嗎?”維克一臉黑霧繚繞地走到傑的身邊。
“不敢,我出!”
“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