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眾人所在的地方,傑立刻撲了上來,被戰戈單手抵住額頭不得靠近。
“小戰戰,我好擔心你。”
“放心,還沒死掉。”戰戈冷冷回應。
眾人登上艦艇。
戰戈站在甲板上眺望這片平靜的海域。
不知道在著波瀾不驚的海平面下,隱藏著多少暗流呢?
“小戰戰,快點過來哦!很快就要登陸了!”傑朝著戰戈呼喊。
戰戈轉身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隊友。靠近我並非你們的意志,如果有一天知道真相,你們一定會厭惡吧,誰情願像木偶一樣被支配驅使呢!
海風吹眯了戰戈的眼睛,他眼瞼微垂,遮住一雙飄渺迷惘的琉璃眼瞳。
駐足不前,不會有任何改變!
走一步,算一步吧!
戰戈後來才知道,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眼神凌厲的男人是拉蒙最大的軍火商,他一人壟斷拉蒙的整個軍火黑市交易市場,據說他的軍火實力可以跟整個拉蒙對抗,人稱笑閻羅。
他臉上的疤從左邊的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頜角,看起來有些猙獰。但是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個掌管與拉蒙軍火相抗衡的男人十分熱情,不停邀請戰戈幾人去家裡玩,還總是和傑相互打鬧,甚至老是說冷笑話,然後自己一個人笑得很大聲,而且對人很禮貌。臨走前還對著戰戈他們鞠躬,認真地說:“多謝你們照顧我的笨兒子!”
傑竟然是拉蒙最大軍火商的兒子!
雖然其他幾個人看似都來頭不小,但是傑這樣的身份是戰戈完全想不到。傑平時總是滿臉堆笑,而且是個助人為樂的好孩子,顯然第二人格看起來更適合這個身份。
奇怪的是,出了這麼大動靜,媒體竟然跟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新聞報紙,一句話都沒有提起。
現在,戰戈的心情非常的鬱悶,事情的發展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人算不如天算,計劃趕不上變化。為什麼那幾個黑衣人要確認身份呢,難道這是有目的性地進行抓捕的行動?戰戈陷入沉思。
教堂男屍案沒有結果,自己就要繼續被監視之中。渡過了平淡的週末,戰戈意外地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湯尼的號碼。
“你好,是戰戈嗎?”
不是湯尼,戰戈立刻辨認出了聲音。
“你好,我是湯尼的弟弟,我們見過,在校園祭上,我叫艾勒。”
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繼續。
“什麼事?”戰戈簡短地問。
“我希望你來看看我哥,他,他。。。。。。”
“死了嗎?”
“呸,你別亂說話。”艾勒氣急敗壞地回嘴。
“醒了嗎?”
“還沒有。”
“哦!”
然後靜默了幾秒,戰戈正想掛電話,艾勒又急急地說:“你過來看看吧,他昏迷的時候總是喊你的名字,他對你非常的痴迷,讓你過來是醫生的建議,所以你過來看看他吧,我和我父親都會非常感謝您的。”艾勒哀求。
我又不是聖母上帝,去了就會醒?痴迷?才見兩回面,這是騙鬼呢?
戰戈靜默了一會,答應了。
去見見也好,也許能拿回自己的吊墜,戰戈這麼想著。
當戰戈千山萬水地跋涉到大門時卻被告知不能私自外出,這下愁了。沒辦法,只好重新回寢室。
“艾維斯,怎麼才能出校門呢?”戰戈問正在認真寫論文的艾維斯。
“怎麼了,有什麼急事嗎?”艾維斯抬起頭看戰戈。
“就是想出去一趟。”
艾維斯見戰戈不願透露,接著說,“一定要出去的話請個假,打個證明,請教官簽名就行。”
戰戈翻白眼,這麼麻煩!
“隊長代簽也行!”維克在後面補了一句。
戰戈看著艾維斯求證,艾維斯點點頭,從抽屜裡抽出一張證明和請假條。
“你們說,去醫院要買什麼東西?”戰戈請教室友。
艾維斯簽字的手明顯地一頓,他知道湯尼住院了,戰戈去醫院只能為了這個人吧!
“小戰戰,你生病了?”傑立刻跑過來滿臉緊張地問。
“沒有,我是去探望一個人。”
“哦!”傑鬆了口氣。
看到傑剛才緊張的樣子,戰戈的心裡泛起苦澀和一種莫名的感覺。
艾維斯簽了個漂亮的斜體簽名,連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