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事與願違的!
帕內爾家族的官邸。
書房裡傳來一陣嘈雜聲。書房內,中年男人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在地上。
湯尼坐在沙發裡吊兒郎當地翹著二郎腿,對於這種程度的暴風雨他已經習以為常了。艾勒恭謹地站在一邊。靜靜等待暴風雨過去。
中年男人氣得不輕,雙手拄著桌子上喘氣。
湯尼見時機差不多了,晃了晃腿,站起來。
“老爸!考慮的怎麼樣?”湯尼走到案桌前,跟中年男人面對面。
“不行,娶個帶把的,我怎麼抱孫子!”男人漲紅著臉對著湯尼吼。
“這還不簡單?領養一個,或者我擼一發拿去培養就好了,一樣是親生的。”
“不一樣!不一樣!我會被人笑話死的,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男人激動地用手敲桌子,以示憤怒。
“老爸,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同性戀結婚到處都合法!你自己選吧,反正我要定他了。”湯尼瀟灑地甩甩手,轉身靠在桌邊。
“你你。。。。。。”男人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對了老爸,叔叔呢?我有一次經過書房看見你們。。。。。。”
“停,停,停!都依你,都依你!”男人無力地垮下肩膀。
“那就這麼決定嘍!”湯尼拍了拍自己老爹的肩膀,瀟灑地出門。
湯尼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回想起今天把戰戈擁在懷裡時那種奇妙的感受,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從懷裡摸出一隻沒有鏈子的吊墜,長稜柱的水滴形狀,半透明。乍看之下以為是黑色的,其實是墨綠,在燈光的照射下,顏色深淺不一,泛著幽幽的熒光。
這個墜子在哪裡見過!湯尼搔搔頭,冥思苦想。旋轉的墜子折射出一道光線射進湯尼的眼睛裡。該不會是。。。。。。
雖然帶在身上,但是一見到對方連魂都守不住,哪裡還會記得這茬。找個機會還給他吧!還是去找家店另外做個鏈子修好了先,這麼想著就去聯絡店鋪了。由於工作忙加上沒有戰戈的電話,於是完全忘記告訴戰戈自己撿到了他的吊墜。
與此同時的戰戈正在寢室裡到處翻找著。枕頭、被子、床底、浴室。。。。。。沒有!哪裡去了?因為鏈子還在,只有吊墜不見了,所以現在才發現。
戰戈託著下巴細細想著,難道是審訊室,該不會掉在那個廢棄教堂附近了吧?範圍那麼大怎麼找啊?自己現在被人監視,如果去找不是擺明了有問題嗎?
吊墜是母親臨死前交給自己的,算是她的遺物了。離開家的時候,戰戈就帶了這個吊墜和一張照片。照片已經被揉得變形,跟素蘭的信放在一起。照片上原本是一男一女,是年輕貌美的母親和一個從未謀面的英俊男子,他有著一雙銀灰色的眼眸,不過早已經被戰戈撕去,只剩下母親捧著花束幸福微笑的容顏。
戰戈找得有些急了,皺起了眉頭。
青潭見狀,“怎麼了,丟東西了?”
戰戈點頭,手裡第二次翻找著床鋪。
“什麼東西?我們幫你一起找。”傑也熱心地湊過來。
“一個長稜柱水滴形狀墨綠色的吊墜。”戰戈用手比劃著。
傑和青潭也幫忙找起來,裡裡外外都找過了,還是沒有。
“你覺得除了寢室外會掉哪?”青潭問戰戈。
戰戈心忖了下,他選擇相信自己的隊友。“可能在教。。。。。。”
“喂!”維克出聲打斷了戰戈的話,“你們太吵了!”維克朝寢室裡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並用口型告訴他們——竊聽。
戰戈反應最快,立刻接著說:“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我連什麼時候丟的都不知道!”
“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嗎?”傑問。
戰戈重重地點頭,“重要!”
“明天我們再幫你去找找吧!釋出個尋物啟示什麼的,會找到的!”傑安慰著。
“我幫你占卜看看吧!”青潭拿出自己的塔羅牌。洗牌切牌之後讓戰戈來抽牌,擺了聖三角的牌陣。
“三張牌分別是死神、高塔、命運之輪逆位。”青潭一一舉起手中的牌向戰戈說明,“它們分別指代你過去對這件事的經驗、你現在面對這問題的狀況以及這個問題未來的結果預測。”
青潭在腦中組合融合了一下,“死神意指失敗、接近毀滅、別離、重新開始、雙方有很深的鴻溝、戀情終止。但這是一張變化的牌,它告訴你,只有放棄一些得到的利益,才能獲得全新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