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皂角味繚繞在霍笙的鼻間,她抓著趙衛東腰側的衣裳,透著淡淡的餘溫,霍笙一愣,忙鬆了手,與趙衛東保持距離,抓著腳踏車後座。
兩人到家之後,阿婆正在豬圈裡給豬崽扔地裡才收回了的爛菜葉,霍笙等腳踏車停穩,立馬下了車鑽回了自己的屋。
阿婆打了點水倒豬槽裡,和趙衛東說道:“剛剛生產隊隊長過來了,說是有事找你商量。”她回來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人,說是找東子問一些事情,不過東子沒再,阿婆讓他改天又過來。
“找我能商量什麼事,我都不幹生產隊隊長了,隊上的事情他自己得拿主意,問我這個下臺的成什麼樣子,以後社員也不會服他,鎮不住人。”趙衛東盯著霍笙緊閉的屋門,不以為意的回道。
阿婆也覺得這個新上任的生產隊隊長沒個主心骨,不是不能找東子商量事情,只不過他也來的太勤快了,這樣在隊上人的面前也立不起威嚴來,阿婆還想說什麼,但她順著東子的視線看去,發覺他正盯著霍知青屋子的位置,她忙踹了自家孫子一腳,小聲警告他,“不準幹混賬事,不然我拿藤條抽你。”
趙衛東笑嘻嘻的說:“阿婆,都什麼年代了,我能幹什麼,無非是想咬一口兔子。”
阿婆聽不懂他說什麼,什麼兔子,想吃兔子肉了自己上山上打去,想和人處物件追人可以,越界的事情要是敢做,她頭一個不饒。
趙衛東抽出只煙抽著,嘴上敷衍著應了幾聲,他打算把煙戒了,今天這根還是他抽的第一根。
半響,霍笙緊閉的屋門開了,她趴在門口,露出白膩的一張臉來,頭上扎著的馬尾已經披散開,她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清晰的朝人道:“趙衛東,那個,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