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朕喜歡她呢?”
謝太后勉強笑笑,淡淡道:“哀家還要進佛堂,皇上你看——”
“朕也有一大堆公務要辦,便不打擾母后了,改天再來陪母后說話吧!”東瀾祁一笑,遂與洛言心一道離開。
“對了皇上,那名隨我一道進了陽州石洞村的盧太醫——不知如何了?我竟忘了問他一句了,唉!”
出了慈寧宮,洛言心便問道。
東瀾祁見她神色間頗有幾分黯然愧疚之意,不由暗自搖頭,溫言道:“朕已打聽了,他受了點傷,不過也撿回了一條命。朕已關照了太醫院,有機會便提拔他。你啊,也太操心了些,此事罪不在你,別把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況且,言心,你是朕的女人,他們無論為你犧牲什麼——包括他們的命,都是應該的。言心,你不應該為此糾結,更不該為此而自責。”
洛言心聽畢半響沒有做聲,苦笑了笑。
東瀾祁說的理所當然,站在他的角度來說他所言也並沒有錯,她不會講自己的觀念強加給他、更不會以此來批判他。
可是同樣,她也有她自己的思想和觀念。在她心中也有一杆稱,這杆稱告訴她,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犧牲別人的性命,她永遠也做不到坦然受之。
無論是那些死於非命的侍衛、盧太醫、還是石洞村的那些村民。
也因此這筆賬,她會牢牢的記著,與藥王谷不死不休。
東瀾祁見她沉默以對便知她心裡還是糾結的,無奈搖頭:“朕有的時候真不知你這腦袋瓜子裡在想些什麼!”
洛言心撇撇嘴,這個,她也沒法跟他解釋。
回到乾清宮,東瀾祁便吩咐她:“那支步搖你仔細看看,可有什麼不妥。”
洛言心點頭說好,仔細端詳起來。
謝氏與藥王谷關系密切,謝太后也是一樣,她賞賜的東西,洛言心只要不是個傻子就不可能放心的使用自她手中得來的任何東西。
在這樣的東西上頭做手腳,無疑便是浸泡在什麼藥水之中或者塗抹什麼藥了,只是,看來看去洛言心也沒看出來究竟有哪裡不對,聞不出任何異味。
她笑笑,有些疑惑的看向東瀾祁:難不成她和東瀾祁這回都多心猜錯了?謝太后被東瀾祁逼著給她賞賜是倉促之間的事兒,她並沒有來得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