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冷淡才難受的了。
“殿下,或許君上就是這樣天生冷情的人,這不是您的錯,您又何必去要求石頭能夠回報您的熱情呢?”佩玉是清泱身邊的人,說話間自然向著清泱的,此刻為了勸慰也顧不得說話間傷及穆遠了。
“佩玉,我完了,我喜歡他,我喜歡上他了。”清泱哽咽著說道。喜歡一個人是多麼無奈的事情,就算是清泱,也無法再像以前一樣活得風輕雲淡、沒心沒肺。一個人有了牽掛便有了弱點,心之所繫,便是最柔弱的地方。
“殿下,”佩玉哭著喊清泱道。清泱這幅酒醉痴狂的樣子,叫她看了實在是難受。
“不行,我要去找他,”清泱突然間來了精神道,“我要去問清楚……”說罷她便踉踉蹌蹌地出了門,直上了這幾日早就走慣了的小路,便往繪春居走去。
佩玉怕清泱摔倒,便跟在後面小心照看,直到跟到了穆遠房前才停下了腳步,隱藏在走廊的拐角處了。
清泱一番喝酒傷情地折騰,此刻早已是人定時分了,穆遠一向睡眠有時,此刻他的房間裡一片漆黑,半絲光亮也不見。
清泱到了門前,見緊閉的門窗掩著一室漆黑,便覺得喝下去的溫酒都在腹中冷卻了,凍得她的心口生疼起來。她頹然地靠著門滑下去,仰頭低聲地抽噎起來,在夜風裡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一般。
佩玉唯恐清泱酒後吹多了夜風會著涼,便想著要強行先帶清泱回去。然而她剛要行動,清泱卻自己站了起來。
“篤篤篤”靜謐的夜裡想起了敲門的聲音,“穆遠,你睡了嗎?我要見你,你快出來啊,我想要見你,我有話要問你。”清泱邊喊邊執著地敲門,片刻之後房間裡果然亮起了燈。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了,穆遠身著寢衣,披著一件單薄的披風,顯然是被清泱吵了起來。
“殿下?”穆遠對於清泱的到來很是驚訝,而且撲面而來的酒氣更是讓他不自覺地皺了眉頭。
“你肯出來了,嘿嘿嘿。”清泱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