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沒有必要主動將她派出鎬京啊。
這一點緣由,恐怕只有昨日參加小朝會的大臣們心知肚明——皇帝陛下越來越任性了。
不過事實已定,不明白司馬誠的動機也無妨,反正最終的目的已經達到。只是既然是和高延這隻老狐狸同行,司馬妧想要留在河南道的太原府查探秘密是不可能的,唯有他替她代勞,姑且一試吧。
“妧妧,帶我同去。”顧樂飛理所當然提出要求。
樓老夫人眉開眼笑:“瞧瞧這小夫妻倆,真是恩愛,一刻也捨不得分開。”
樓重哼了一聲,沒說話,理智上他很看不起這麼黏著老婆的男人,沒出息。可是情感上又覺得駙馬離不開自個外孫女是好事。
顧樂飛被樓老夫人一句調侃弄得有些窘,不過他臉皮厚著,面上顯不出來,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樣:“妧妧,既然外祖母都如此說了,你便讓我隨行如何?”
總覺得小白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憑直覺她認為顧樂飛此舉有古怪,不過卻也不打算在外祖父母面前談及,有什麼事情回府再談。
賑災和徵南詔的事情同樣急迫,哪一件都刻不容緩,今日接到上諭,明日司馬妧就要點兵護運錢糧,隨高延一同離京。因著準備時間短,便也不能在樓府停留,提前告辭。
離開之前,司馬妧對樓重道:“外祖,您老和韋大將軍私交不錯,這兩日若有空,不妨去見一見他?”
樓重望著自己的外孫女,眯著眼睛笑:“不放心韋愷?說實話,我也不放心,自然要去叮囑一番,你先前同我所說的那些對南詔的戰術,如今可算有用武之地了。”
司馬妧猶豫了一下:“未必。韋愷此人,頗為自負。”她與韋愷也算有些交情,卻不去親自相告,而是讓樓重去和韋尚德說,再由韋尚德轉告給自己孫子,便是怕若出自她口,韋愷不願聽從。
樓重當然也想到這一層,他摸著鬍鬚笑呵呵道:“無妨,外祖自然要跑這一趟,不過人家聽不聽,那是人家的事情。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韋愷這小子是否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