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的細作,我說的可對?”司徒情打斷趙澈的話,接著道,“當年你的父皇原本是想將皇位傳於你,只可惜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你的母親身份暴露,被賜白綾而死,而你也由原本的太子人選變成了毫無實權的閒散王爺。這麼看來的話……越國女皇會前往大曆,應該並非出於巧合,多半是為了你那位被賜死的母親。”
司徒情的話讓趙澈臉色微變:“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要問我。”
“我的確不知道自己的生世,有關於你母親的事情,也不過是推斷出來的。”司徒情淡淡地說道,“很多事情看似毫無聯絡,實際上卻還是留有線索的,只要將那些線索串聯起來,就可以推斷出真相了。”
“情兒,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得到那些線索的。”
如何得到那些線索麼?事實上有關於趙澈的身世,早在她還是蘇錦的時候就曾經留意過,只是當時她並沒有見過趙澈,所以也只是查了一部分,但卻沒有最關鍵的線索。而眼下,當趙澈說出司徒情真正的身世時,她便將全部的線索串聯起來,於是便有了剛剛的結論。而就趙澈的反應來看,她的推斷無疑是正確的。
“我不能說。”司徒情不想編造什麼藉口,並不是因為他不想欺騙趙澈,而是因為她知道趙澈根本不是那麼好騙的人,既然不好騙,那倒不如不說。
“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趙澈說道,“不過情兒,我只是想告訴你,無論何時,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哦?”司徒情眼眸一轉,“因為我們都是越國人?”
“明知故問。”趙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