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三千青絲如水流瀉而下,將本就白皙精緻的面容,越發襯托得絕色無雙,“就算輸了,你也捨不得我落個太過悽慘的下場,是不是?皇甫炎?”
“哈哈,有意思。”被稱為皇甫炎的男子鬆開容玖,示意莊家退下,而他自己則站在了莊家的位置,“本少就與你賭一把,若是你贏了,這間賭坊便是你的,若是輸了,你的命就是本少的。”
皇甫炎?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皇甫傲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藥師女將這古怪的一幕看在眼中。
“好!”不顧一旁急的快要跳腳的皇甫傲,司徒情已經拿起三粒骰子扔向碗中。同一時間,皇甫炎也拿起三個骰子扔向另外一隻碗中。
六六六,一一一。
不過片刻功夫,雙方就已分出勝負。
“看樣子,是我贏了。”皇甫炎笑道。
“從此刻開始,我的命,是你的了。”司徒情同樣笑道,“皇甫傲,我們走。”
司徒情剛轉身,兩名賭坊打手就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後方,皇甫炎慢慢走到皇甫傲的面前,伸手撫上她光滑如凝脂的面頰:“你已經把命輸給我了,還想走?”
“命是你的,隨時拿走。但我沒說,把自由也輸給你了啊,所以我想去哪裡,與你有什麼關係?”
“你以為本少不敢殺你?”皇甫炎的手慢慢撫上皇甫傲纖細的頸部,手指在最危險的頸部動脈附近遊弋,“還是說,你覺得他能夠殺了本少?”
皇甫炎瞥了眼已經隱隱散發出殺氣的皇甫傲,眼神中掠過一抹複雜。
僵持片刻,司徒情突然往皇甫炎身上一靠:“算了,他不是你的對手,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皇甫炎沒料到司徒情的態度轉變那麼快,更未料到她竟會像沒骨頭似得靠在他身上。不過下一刻,他已經將司徒情打橫抱在懷中:“我想要做什麼,你等會就知道了。”
皇甫炎就那麼抱著容玖上了二樓,進入房間。儘管皇甫傲和藥師女也想跟進去,但是卻被司徒情阻止。
“那小子是你什麼人?”皇甫炎將司徒情放在軟榻上,不待她回答,身體便壓了上去。
“保命符。”司徒情並未反抗,溫順的如同貓兒一般。
衣裳退至腰間,皇甫炎繼續挑開那礙眼的束帶,兩隻如羊脂般滑膩的渾圓跳了出來。然而,皇甫炎在看到司徒情那充滿蔑視的表情後,他原本熾熱的眸子漸漸變得冰冷。
“怎麼,你不是想要我麼?”司徒情伸出手臂,纏繞上皇甫炎的腰身,“還是說,你不敢?”
皇甫炎冷哼一聲,掙脫司徒情的手臂,起身道:“你是他的女人,卻想來算計我。”
“這不是算計,而是雙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司徒情隨之起身,將被皇甫炎褪至腰間的衣裳重新穿好。
“你我之間,不存在合作的空間。”皇甫炎緩緩道,“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到時很好奇。”
“皇甫少主是想問我,如何會認識你,又如何知道這賭坊為你所有,是麼?”司徒情起身,隨手端起小几上早已冷卻的茶水,一飲而盡,“失味的茶,一杯就好。告辭!”
在司徒情準備走出房門的瞬間,皇甫炎身形一閃,擋住去路:“剛剛溫順如同貓兒,想要誘惑我,此刻卻又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哈哈,真是一個善變的美人!”
輕佻的笑聲讓司徒情心裡很不舒服,但是殺手出身的她完美地掩飾了自己的不悅,露出同樣的風雅笑容:“一口斷定,不存在合作的空間,如今有擋住我的去路,善變的到底是誰?”
“你的命,是我的,豈有放你走之理?”
“命是你的,儘管拿去。”
“這麼漂亮的美人,我捨不得殺。就算要殺,也要玩夠了本再殺。”黑眸中再次燃起熾熱,但是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一次的熾熱眼神中,更多的是嗜血般的殘忍。
“你對別人碰過的東西,不感興趣。”司徒情又豈會不知,驕傲如他,又怎麼會對別人已經嘗過的感興趣呢?
正是確定這點,司徒情才敢以身作為誘餌,她知道,他不會將她怎麼樣。
生死盟!收銀買命的殺手組織,而皇甫炎則是生死盟的如今的少主人。至於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一點,自然是因為她知道皇甫炎是趙睿的人,並非表面上所看到的是越國把持朝政的攝政王的人。
換句話說,她也從一封資料中看到過,生死盟少主皇甫炎喜歡狼,經常將一隻毛色為灰的狼待在身邊。所以,她想要與她達成合作,決定冒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