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央求的望著司徒情冷淡的臉部輪廓,雙手緊緊抓著她的雙肩,“我記不起沒有關係啊!”
司徒情微微嘆口氣,習慣性的拍了拍趙澈的腦袋:“趙澈,別鬧了,你傷勢才剛剛好起來,就不要再衝動了,若是你跟著去,這個傷還沒好,新傷又出來怎麼辦?”
“我不管!情兒不要離開我!”
“不要胡鬧,再這樣鬧下去我可真的要生氣了?你先躺在床上歇會吧。”司徒情被趙澈如三歲小孩般難纏的性子給惹得頭疼極了,她微微皺眉,趙澈見她好像要發怒的樣子便默默閉上嘴,他乖乖走過去坐在床邊,那樣子就像一隻落魄的小狗般可憐,他可憐兮兮的說:“那情兒會在我身邊嗎?”
司徒情被他問的不耐煩了,走過去雙手抓住他雙肩一把將他壓下去,整個人俯身壓在趙澈身上,一雙美目此時溢滿著魅惑邪氣。
“趙澈,你再不睡覺,我可要生氣了哦。”司徒情像個浪蕩公子一樣勾著邪魅的笑容,一手挑起了趙澈精緻的下巴,緩緩說道,“生氣到會上了你哦~”
美目琉璃溢彩,眼角流轉媚波,一副狐媚子模樣,惹得趙澈一陣臉紅,下腹也微微有些緊繃起來,他有些窘迫地扭動著身子,不敢對上司徒情的雙眼,就是怕一旦對上了,身體內會有股奇怪的衝動逼著自己去反壓司徒情,這樣太可怕了,為了不讓自己傷害自己心愛的情兒,他輕輕地推開了司徒情,扯過棉被一下把自己給蓋住了,連一點空隙都不留。
看見趙澈這樣,司徒情就覺得有些好笑,她坐在床邊拍了拍蓋住趙澈的棉被,說:“這樣蓋不怕悶死你啊?快把頭給伸出來。”
過了一會,趙澈從棉被裡伸出頭來,俊美的臉龐可疑的浮上兩朵紅暈,有些怯怯盯著司徒情,他說:“情兒,我一個人睡不著,一起睡吧……”
司徒情挑眉,唇角依然勾著笑,說:“這些天我都睡夠了,待會我去個地方,你還是乖乖在這裡養傷吧。”
一聽司徒情去個地方,趙澈立刻鯉魚打挺般一下坐了起來,他雙眼瞪得圓圓的,大聲問道:“你去哪裡?!是不是要偷偷溜掉!”
“……趙澈,總覺得這幾天你總是在胡思亂想。”司徒情說完這句話便要站起身,見她站起來,趙澈也急著爬下床,說:“我也要去!我要天天守在你身邊!不讓你溜掉!哼哼!”
對於趙澈幼稚的舉動司徒情已經懶得說了,司徒情很清楚趙澈的性子,他一旦下定了決心,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這樣想著,司徒情微微嘆口氣,就不理會趙澈,直徑走出了房門,趙澈見狀,連忙穿上繡金長靴急衝衝跟上了司徒情。
果然不出司徒情所料,無論她走在哪,趙澈就把他粘皮糖的威力發揮出十倍威力,甩也甩不掉,百玄棠見了也當著面嘲笑過他,但趙澈只淡淡說了句:“再吵,我就把你丟到那女妖怪身邊,讓你痛不欲生。”
很明顯藥女師對百玄棠的心靈創傷招來多大的傷害,一提到藥女師,就像被人用繡花針戳的洩了氣的皮球,乖乖的閉上嘴不說話,低順的如一頭小貓。
百玄棠小嘴張張合合,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他狠狠的跺了跺腳,對趙澈大聲說道:“臭二傻!以後我不跟你玩了!”
“誰跟你玩了?小矮人!哼!”趙澈朝著百玄棠奔跑離去的方向辦了個鬼臉,自從他被藥女師和百玄棠被迫改了個更傻的名字之後,他對百玄棠的稱呼也改了。
轉過頭,發現司徒情神色奇怪盯著他,他歪歪頭好奇地問:“情兒,怎麼拉?”
司徒情指了指前方不遠的茅房,淡淡說:“趙澈,難不成你還想跟著我進茅房?”
“……!”順著司徒情所指的方向望去,趙澈瞬間紅了臉,他連忙轉過身,說,“情兒快去吧,我在這裡等著你!”
司徒情噗的一聲笑出來了,慢慢的走進了茅房,關上了門,臉上的疲憊盡顯,她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喃喃自語道:“這下可怎辦呢……”
第二天,司徒情和趙澈閒著無事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同樣閒著無事的百玄棠屁顛屁顛跑過來,說要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司徒情慢條斯理的剝著橘子吃,圓圓的橘子掰成兩半,一半遞給了趙澈,又將另一半掰開,分給了百玄棠。
百玄棠吃著甜甜的橘子,說:“就是躲貓貓!”
“躲貓貓?……哦!捉迷藏啊~”司徒情一口氣吃完橘子,又開始著手剝起另一個橘子。
“恩恩!有興趣玩嗎?!”百玄棠雙眼閃閃發亮,興沖沖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