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熱茶,適時的打斷回香的不自在:“聽說你是女子會會長專門訓練出來送進恩王府的,不知道這件事是否是真的。”
“啊?”回香又是一個反應不過來,愣了下才回道:“是,王妃說得沒有錯,這府中丫環沒有一個不是從女子會點拔下來的……”
樓惜若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瞅著回香上下瞧著:“看來這個女子會到還是有用處的,起碼替這個國家培訓出這麼優秀的人來,難道他不肯輕易的滅掉,或者他想的,只是取而代之……”不知怎麼的,樓惜若就想到了納蘭菱,她突然到訪女子會是不是李煜特意按排的?
回香正細想著樓惜若口中的那個他。
“聽說在雪下飛舞是一件很唯美的事!不知道我能否有幸看到?”以前的時候,樓惜若完全沒有那個心思去看這些東西,但現在心境也突然間變了,想要看看那個所謂的唯美場景。
回香沒想到樓惜若繞了這一圈子只是為了看她跳一支雪舞,想到自己的舞技,回香俏麗的臉蛋一紅,說話也吱吱唔唔的。
“王妃您也見過大傾第一美人的舞姿,奴婢的舞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子然……”樓惜若根本就不理回香自個在那發窘,對著張子然遞了一個眼神過去,張子然馬上會意的放下茶具,轉身弄了一張椅過來放到樓惜若的屁股後頭。
樓惜若捧著茶水,靜坐下來,這會兒心情更煩著,弄點東西出來儘儘興也好啊。
回香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去,衣裙落在白雪飄飄下。青寒適時的扣住一把古琴,冷酷的大男人撫起琴來還真的有點有聲有色了。
音出,舞動。
墨香的味道襲鼻息來,一條手臂佔有慾十足地攬上了她的腰,白皙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頭上,熱氣輕哈在她的耳際上,樓惜若被他的動作弄得微微一顫,也忘記了回香此刻正在跳舞給自己看。
捧著書卷的書微勾過樓惜若的頭,手連帶著書卷一起轉了過來,蜻蜓點水地印了一個吻上去,很柔很輕!
樓惜若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嚇得怔住,隨即紅了臉,連握著茶杯的手都僵了幾分。這個男人在勾引自己,絕對是……
“娘子這般想看錶演,不如去女子會瞧個清,為夫樂意奉陪!或是做點什麼事情來打發時間……”
樓惜若看他滿臉的淫笑就知道,這話準是那個意思。
“你這幾日為什麼沒有上朝,就連他的葬禮都未曾參與過,你,在怪我?”樓惜若聲音到了最後都哽咽了起來。
李逸還是李逸,仿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她卻知道那個人將墨家世世代代傳承的東西交到他手上了,卻遲遲不肯動身前去按撫那燥動不安的墨家,只派了手下前去壓頭陣,這個正主兒到是在這裡過得逍遙自在。
而這樣的結果明明是樓惜若想要的,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李逸越是這樣,自個的心裡邊更是難安。
李逸的笑容擴得更深:“娘子又忘記了為夫所說的話,嗯?”
樓惜若搖搖頭,知道自己老是這樣問會勾起他的傷心事,可不瞭解清楚,樓惜若的心永遠都不會安下來。
李逸見此,支起身體,將她手中的茶水放至回原位,拉起她就往外走去,還吩咐了任何人不許跟上來。
樓惜若覺得莫名奇妙:“你要帶我去哪裡?”
“若是一天不說清楚,看來為夫的日子是不好過了。”李逸狀似無奈的道,拉著樓惜若的步伐卻是沒有停止過。
出了恩王府門,就有小廝遞上一把傘,李逸撐起擋去了落下來的雪花。這還是樓惜若第一次與李逸兩人輕輕踏著雪花走進茫茫白雪中,風吹得寒裂,卻不覺得冷。
李逸溫柔的將人攬入懷,陪著她一步一步踏著咯吱的雪,他先開了口:“若不是因為我的信函,他也不會生出那樣的念頭。”
樓惜若從這人的懷裡震驚的抬眸:“你全都知道?”那為什麼當時自己看到他竟是那副鬼樣子?
李逸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攬住她腰身的手改到頭上,溫柔輕撫著,眼底全是寵溺:“若不是別人要殺我的惜若,我相信你不會隨便對著一個人痛下殺手,況且,是他主動送上門的,這,怪不了誰……而且……”說到此處,李逸的眼神都放遠了,望著天際邊飄忽而來的白雪愣了愣。
樓惜若在這個時候選擇了沉默,等他說完。以前的樓惜若總覺得這個男人大利用自己,而現在,這個男人卻處處替自己著想,就連自己將他的親爹殺了都不放在心上,反而更加的寵著自己,這樣溫柔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