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法壇,只須立在靈巫殿中對著樓惜若用過的東西喃喃念上幾句便可。
青天白日的,樓惜若突然從李逸的懷裡彈跳而起。
李逸大驚間猛地跟著樓惜若的動作彈跳上來,想要問出了什麼事,卻見樓惜若臉色冷凝,皺著眉,站在她的身旁沒有開口。
樓惜若飛快地信手一拈,立在院前,風襲來,吹動著那白衣……李逸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美麗的側臉,看著她手中的動作。
未見樓惜若有所動作,臉忽地側過來,手中的動作就這麼停在那裡。
秋水明眸靜靜地凝視著他,被這樣美麗的眸子注視,又見她站在當地,束起的黑髮被風吹得披散,幾縷髮絲輕拂在臉側,更顯得肌膚如玉,清麗絕倫,李逸呼吸一滯,忙收斂心神,笑道:“娘子,我們是不是又有什麼麻煩了?”
樓惜若一言不發地轉回茶几旁,直接用手沾起了墨汁,李逸這個人就是有這種習慣,到哪裡都少不了這筆墨紙硯的東西。
“嗯。是有些麻煩了。”樓惜若斂著眉目,淡淡地掃了院外的柳陰,折回目光時,手已經純白紙張上畫出了別樣的陣法。
李逸見她神情嚴肅,也不敢再嘻笑,轉身來到樓惜若的身旁,見她又要咬破自己的手指動作,趕忙用手壓住。
樓惜若回頭,帶著些茫然看向他。
“用為夫的血,你懷著我們的孩子呢,不宜出血。”
樓惜若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我沒有說過,別人的血是沒有用的?而且,這跟懷不懷孩沒有關係,隔著一層肚皮,還傷不了她。”抽回手,沒有再理李逸突然發神經。
李逸搖頭苦笑,乖乖地坐在旁,心疼地看著他的王妃再度在他的面前咬破自己的手指,讓血花涔涔而流。這可都是血啊,這要是出血過多暈了過去怎麼辦?想到這裡,李逸臉色都變白了。
樓惜若哪裡會知道李逸這種可笑的想法,見血止住了,直接拿過旁邊的小刀在李逸未眨間之間將手劃了一道口子。
李逸眼目一眯,一把奪過了樓惜若的刀時已經晚了,樓惜若已經成功的放出了血。
“敢出聲就打暈你。”
不等李逸心疼的聲音說出來,樓惜若就先一步惡狠狠地威脅了一番,頭也不回,只顧著用血控制著天像的走向。
李逸不情不願地坐落在樓惜若的對面,認真的詳端著樓惜若的動作,只見她時而皺眉,時而冷臉,手中的動作卻從未停止過。
“哧!”
李逸一驚,閃身到樓惜若的面前,將人拉離了那突然起火的紙張。
“怎麼回事?”一邊替樓惜若擦拭額頭上的冷汗,不安地問。
樓惜若卻是大鬆了一口氣,氣息有些虛弱靠在李逸的懷前,急促地呼吸了幾下。李逸順勢擁住她,見她這樣,心中疼得厲害。
“那位大法師的巫力不過如此,哼,江湖術士的騙小孩的東西也敢拿出來虛晃。”縱然是用這種輕鬆口氣說出來,但是樓惜若不得不佩服那神呼奇呼的巫術,竟然能讓她差點就失了手。
樓惜若的話惹得李逸胸膛微起浮,輕聲笑道:“若是讓那位大法師聽到你用這種語氣評判他,不用你動手殺他,他就先被你氣得吐血身亡了。”
扯開一抹冷笑,樓惜若恢復了些力,轉身又坐落到茶几前,看著那化成灰盡的紙,“我已經將他的巫術引到了另一條道上,想必他們不會想到,大法師的巫術會被人改了道。這一回就讓他們搜盡北冥,也好讓我們這些日子好過一些。”
見樓惜若這般神情,就知道事已經大定,心下也跟著鬆下了一口氣。靠近上來,捧住了她的臉,迫不及待地吻上那柔軟甜蜜的紅唇,以前的他不知情事,實在沒有什麼技巧。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了,這傢伙到是學得快。
但是,單純的吻已經不能滿足他的渴望,身體壓了上來,另一隻大手已經急切地探入她的衣襟裡,男裝果然比女裝方便了許多。
樓惜若只覺渾身要被燒起來一般,彼此的慾望也在叫囂著,這傢伙的手段越發的成熟,讓她忍不住低吟出聲。
但是樓惜若想到肚子裡的那個人她,抻手將人推離出去,墨髮低垂於他的胸膛前,微微急促的呼吸著。
“娘子……為夫,已經忍好久了……”聲音沙啞魔魅,帶著誘惑性。
用兩手撐著他的胸膛的樓惜若低悶一笑,“前邊有一池水,慢慢降火,本公子就不奉陪了,哈哈哈……”說完,樓惜若起身,拉好衣衫,巧笑地看著痛苦的李逸。
霎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