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邪低著頭,將手縮了回去,千離見此終是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總算是知道男人與男人之間是不可能的事。
就在千離鬆懈的片刻,只聽見那衣帶散落下來的聲音,千離心中一緊,知曉了南宮邪的動作,他竟然在解自己的衣……
千離緩和的臉色終於又被打破了,緊崩著身體,瞪大了雙眼,這個男人來真的。
“南宮邪,你幹什麼……”有些許顫抖在裡邊。
霸道的吻,從天而降。
“嗚嗚……”
唇上被男人的熱氣覆蓋,牙關更在不能違抗的外力下被撬開。
千離烏黑的眼睛頓時瞪得比貓還圓,舌頭被追逐纏繞上時傳遞到大腦的酥麻感覺,大腦的意識被一點點的抽乾,一切都是混亂的。
南宮邪給千離帶來了太多的震撼了,從來不知道男人與男人之間還能如此,而且該死的是,千離竟然覺得自己並不太討厭這種感覺,很不妙的感覺。
“如何?本王的技術可如小離你的意?”南宮邪挑起了千離的下巴用最為邪惡的聲音說道。
千離生澀反應,令南宮邪極為喜愛!
千離徹底的呆住了,自己竟然起了不該有的反應,這個男人的嘴下,在這個男人的愛撫下……
不等千離有一絲的喘息的機會,又一輪狂熱的吻纏繞過來,從耳邊延伸到唇上,再漸漸深入,直達心底……
火熱的感覺在口腔內此起彼伏,酥麻和快感交織起來,直到將千離的呼吸都掃光了,才肯罷手,南宮邪手指彈跳間,解開了千離的穴道。
縱使穴道被解了,千離還是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連手動彈一下都不能,熾熱只落而下……似有一種不想停歇的感覺。
千離只能掙扎性的扭動著身體,但就是千離這麼一動,立即觸動了南宮邪胯下的神經。男人的慾望,立即高昂起來。
“該死的……”南宮邪低咒了一聲。
蘊藏著危險的眼睛注視著身下健美的身軀,不緊不慢地脫下還掛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南……宮……邪……”千離被人壓在下邊,又被人強吻得七葷八素,全身無力不說,連說話都不成句了。
“叫邪……”撫上那張完美無遐的臉孔,溫柔邪魅的話語低喃而來,彷彿在盅惑著他的神經。
“呀!”
燈火亮起,門如被風吹開來,外邊細雨濛濛間有風吹進來。
“很不好意思,打擾了兩位的雅興,只是剛剛我忽然想起了有件事情未與千離交代清楚……”椅在門邊的纖影,邪邪的笑了起來。
慾火不能發洩,到了最高潮的時候被某個不識趣的女人打斷了,南宮邪真想衝上去將那個該死的女人擰斷了。
樓惜若從容的提著燈籠,不理會兩個男人衣裳不整,一上一下的騎著,將屋內的燭火點燃,肩頭上的小狐狸瞅著那床上的兩個男人扯開了一道彎彎的弧度。
樓惜若點燃的燭火,靠近,將南宮邪的臉色看清楚了,不禁失聲一笑。
“哎呀!邪哥哥啊,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慾火發洩不出來很傷身的,要不,我先退出去讓你洩完了我再來!”
南宮邪下身,嘴上,都抽搐得厲害。
這個該死的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不必……”黑沉著臉,慢條斯理的整重新穿回衣裳,看都沒有看樓惜若一眼,拉過一張被子將下邊的千離蓋上後這才下了床。
樓惜若環著雙手,與肩頭上的小狐狸有著如出一則的笑意瞅著南宮邪那似要殺人的眼神。
千離將自己呼吸平穩住了,冷著一張臉,同樣坐起了身來,穿好那被剝下來的衣物,若不是因為樓惜若突然打斷,恐怕他真的會失身於此。
“該死的女人,你這是來找死……”咬牙切齒的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邪哥哥,別這樣嘛,我這不是臨時有事來找千離,只是沒想到邪哥哥你這麼性急,竟然……”後邊的話樓惜若以邪笑結束。
南宮邪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臉色別提有多麼的難看,那緊握著的雙拳更是握得吱吱響,咬牙切齒的眯起了黑瞳。
“邪哥哥啊,你下邊撐起來了,若是不趕快去滅火,可就燒壞了!”樓惜若用眼神往他胯下斜看了一眼。
南宮邪冷若千年寒冰的眼神直射過來,黑著臉,忍著慾望,回房去洗冷水澡去了。
“哈哈哈……”樓惜若衝著南宮邪匆匆離去的身影,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