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可不是我們談交易的時候,若是今夜出不了這個東屬,我們誰也別想好過。”樓惜若最後放下狠話。
“女人,你太小看本王了,難道你認為本王連助你逃出東屬的能力都沒有?”
“不是逃,是走。”樓惜若糾正他說話的錯誤。
“對於本王來說,這些都是一樣的。”南宮邪根本就不管樓惜若現在是逃還是走,只要安全將他們送往尚流,就達成了自己與樓惜若之間的交易。
樓惜若也不再反駁,唇邊的笑意不褪。就算南宮邪不幫她,以樓惜若現在的人數與身份,依然能夠安全出東屬國,只是會出現些傷亡罷了。
而若是沒有她與南宮邪之間的交易,依她的性子,最後還是會自己踏上尚流的路。南宮邪他也知道,樓惜若絕對會那麼做。而就算沒有拿千離來做交易,南宮邪也會將樓惜若的行蹤隱匿起來,這可是關係到尚流國上下安全的問題。
現在的樓惜若對於全天下來說是最為麻煩的人物,現在樓惜若腳站在哪一個國家裡都會給那個國家帶來無盡的災難。
這一回可有得南宮邪頭疼了,而他現在總算是見識到樓惜若是一個多麼記仇的人。
“如此就多謝邪王了。”樓惜若挑唇冷笑了下,攙扶過李逸渾渾噩噩的身體往馬車去。
“宮主,這是治傷的丹藥!”千離連忙上前來,恭敬的將手中兩小瓶藥物送到樓惜若的面前。
樓惜若掃了下低頭在自己面前的千離,抻手接過他手中的藥,揚唇道:“在我們未出安全之處時,那個男人你最好少靠近……”
聽了樓惜若的話,千離的身體一僵。
而近就來的南宮邪聽到了這話,恨得磨牙,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是。”千離咬牙冷硬的應下。
“讓這些人都散出現去,暗中行動便可,不要如此張揚。”樓惜若掃了一眼這近三萬人的隊伍,淡聲說道。
“可是宮主您的安全……”
“有邪王護著,不會有任何的閃失,邪王,你說是不是?”樓惜若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南宮邪身上。
南宮邪臉色黑黑的點頭,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拿準了他不會在千離面前拒絕。
“是,屬下馬上傳令下去。”千離回頭將樓惜若的意思吩咐了下去,讓這幾萬人一路悄然潛伏到尚流國,在沒有她的命令下,這些人不得冒頭。
所有人都在傾刻之間散去,獨留下了千離一人不離樓惜若的身側,那些黑衣人來去匆匆,就好像沒有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般。
南宮邪挑眉看向樓惜若,猜測著她的身份,樓惜若到底是哪一國的公主,在南宮邪的認知裡,這裡的所有國家公主都沒有一個是姓樓的,而這個樓惜若卻是一名公主,這又如何說得過去?
難道,這個女人用了假名?
南宮邪的懷疑也不是沒有任何根據的,因為,就連樓惜若的本身也在懷疑這具身體的主人一直用假名,不然為何在這片大陸上沒有找尋到有相關自己的東西。
樓惜若扶著李逸坐在最寬敞的馬車上,千離見狀,古怪的看了樓惜若一眼,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在最終吞了回去了。
而納蘭蕭與青寒和回香則有別的馬車乘載,樓惜若扶著李逸坐在最為柔軟地方,讓他舒服的靠坐在馬裡。
而馬車外有馬伕趕著車,千離則坐在一旁守護著馬車內的人。
千離只讓十幾人留在明處,其他人都是暗中守護而去。
南宮邪等人無奈的坐上馬背,跟在身後。
這一切都在悄無聲息的進行著。
只是這一條通往尚流國的道路當真是那麼好走的?南宮邪可不這麼認為,樓惜若的將所有的事情都交到了他的手上,他不得不去做。
無論在任何地方,每一個手握大權的人都會在各國散佈一些自己的人,以備不急之需。而南宮邪也不例外,在東屬國裡還是有一些他自己的勢力存的。
只是這條道還真不是如想像中的那般好走,縱使他們能通天,也通不過東屬這個大國。
想要橫向尚流就必須原路返回,穿過末央的邊境才能直達尚流,這是最快的陸道。
現在不單是東屬國想要樓惜若,就連其他的國家都視樓惜若為“眼中盯”,這一點很讓南宮邪頭疼。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是將一個在麻煩丟給他,而她則好命的享受著別人的保護,南宮邪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憋屈。
而此刻,官道上,星辰閃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