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與她……
那一張平凡醜陋的臉龐,他是永遠忘不了的,或許,他可以試圖漸漸忘掉她的存在。
“走。”等待雪片的大掌重新拉扯韁繩,黎秋有力的大腿一縮攏,胯下的黑馬如風飛馳般捲起沾染塵埃的初雪片片。
冬靈微微一愣,趕緊雙腳一蹬,跟著他身後飛馳出去。
不過半個時辰,細雪已經覆蓋了整片大地,無瑕的白雪越飄越大,打在身上帶著刺骨的寒。
剛剛天際捲起的飛騰黑煙,在雪落間已經慢慢的消逝,哀號聲也聽不到。
“噗。”劍絃聲驀然又起。
抵在雪片花下的劍尖嚮往一挑,飛濺的雪花落回橫出的劍身上。
漫無邊際的雪花映著城外的荒涼,成千上萬黑衣人竄跳在雪花之中。只停頓那麼一片刻的時間,黑煙又是嫋嫋直升天際,兵器交擊的響聲充斥其間,聽來不但不覺得熱鬧活絡,反而有股淒涼之意。
“老女人,你太過於操之過急了,沒有把握的事,就不要做。”
染上自己血液的劍刺出去,擦著會長的揚上來染毒的劍。
會長鳳眼一挑,沒想到,樓惜若真的這麼大膽,竟然直挑過染毒的劍。對方明明只是一把普通不過的劍,卻能擦過她們的銀劍。
這種事情,以前怎麼說也不會有人相信,可是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她們不信。
樓惜若,真的可以逆天!
“哧!”
兩劍相交,樓惜若手腹對著自己的劍,往前一劃去,血濺而出。
不顧對方的驚愕,樓惜若秉著自己受傷,凌空中變幻劍身,劃開一道又一道陣法。
會長劍被她靈巧的動作給拔弄得無法招架,只能用空著的一隻手揮出渾厚的掌力。不能撤陣抵擋,後又有人夾擊上來,只能近距離的受了這一掌。
“噗噗。”兩掌連著揮打上來,兩口血花直噴向她揮動的劍陣中,劃開一道道豔紅的旋陣,夾帶著片片雪花,剎那玫麗!
雪與血旋綻,美麗的剎那,女子的眼底裡已染上了嗜殺。
沒有人可以捏製於她,即使是眼前這個老女人。
縱然是殺死對方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只要不死,樓惜若原意去這麼做。
“嘣嘣!”
劍斷裂聲劃過雪花,清晰的傳來,樓惜若眼前一黑,重重地咬舌。腥熱氣從嘴角快速溢位。
兩劍對斬,沒有誰討得好便宜,皆斷裂飛出。
斷了會長手中的銀劍,受了對方的回噬力量擊來,樓惜若身體同時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掉落在冰寒的冰雪上。
“宮主殿下!”黑衣衛顧不得那黑火,急急上前虛扶住樓惜若快要撐不住的身體。
舌頭傳來的痛感,讓樓惜若回到了現實,那一團黑才慢慢散去人就直接站了起來,在對方有絕對強大的情況下,樓惜若不能就這麼服軟了。
推開黑衣衛的虛扶,腳步穩健地上前幾步。
看著被眾黑衣女子扶起的會長,對上林連雙與秦櫻的眼,無聲地笑了一下。
“老女人,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是無堅不催的。”就像她,在使用陣法時,也會因為這陣法的越強反噬之力就越強,甚至是有可能會失去她全部的內力。
自從來到這古代後,樓惜若使用陣法,都是用內力來支撐著這陣法操作,自從上一次失憶後,樓惜若就已經明顯的感受到這內力在慢慢的消失。
在內力消失之前,她必須要將這個女人拿捏在手。
面對這個老女人,若是沒有內力,想必也會有些吃力,再加上對方有這種黑火在,更是不能不小心。
“你竟然會這種妖術,是了,本座怎麼就忘記你樓惜若真正的身份,北冥巫師縱橫,你身為他們的宮主,就該擁有那些東西。”或許,當初她就該在那個時候殺了這個女子,更不該替她接生了兩個孩子。
樓惜若眯了眯眼,輕輕晃了晃頭,讓線視更清晰一些。
“妖術?這若是有人使用妖術,我這陣法也未必被破。老女人,你這黑火雖然十分厲害,卻也被我生生破掉了。”樓惜若聲音中盡是冷酷,不肯退讓一丁點。
黑煙在雪越發下得大的情況下,漸漸消逝在冰雪之中。
“是本座錯失了良機。”會長在眾女子攙扶之下站起。
她自然是明白這老女人所說的良機是什麼,那個時候,這個老女人若是動手的話,恐怕非逼瘋李逸不可,這個老女人雖然極為可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