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遠去,身後,那一抹修長身影驀然出現在她剛剛躺著的地方,那裡還有女子躺下來時的溫度。
男子修長的指節輕撫過她躺過的地方,抬頭間,竟也學著女子前面的動作,就著躺了下去。
“一個人躺著,真冷。”喃喃自語間,男子苦澀一笑閉上眼。
末央與尚流對峙,在尚流國得到樓惜若派潛去的人中,夜梵已經成功地擔任著一方大將,而南宮邪也十分大方地將樓惜若分配來的人都捧得高高的,拿樓惜若的人擋在前頭。
有人用,南宮邪怎麼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了。
本來這一場回擊戰打得不錯,但是偏偏有人就是常惹他生氣。
這不,因為那個叫什麼夜梵的男人帶來一個的訊息,說要極力催毀末央,千離就不顧一切的想要完成那個狗屁宮主的使命,然後負了一身的傷,差點掛掉。
“誰讓你這麼不聽話的?你若是死了,想讓本王揮師北上,滅了你的宮主,滅了大傾嗎?”帥帳內,千離剛剛包紮好,冷酷無情的邪王又該暴發了,軍醫等人很識相地退出去。
千離乾脆閉上眼,睡覺。這個男人的聲音吵得他頭疼,半點不讓他清靜一下,活活的折磨著他的神經。
見對方不理他,南宮邪皺眉,不顧對方受傷,整個人壓到了榻上。
千離整個身體一重,猛然睜開眼,對上一雙危險眯起來的黑瞳,“你幹什麼,滾下去。”現在他很累,不想跟他爭。
“再為那個女人幹這種蠢事,本王就壓死你。”陰沉密佈的臉,陰測測的言語,但話裡卻含著這等不著調的話。
千離原本蒼白的臉微微一紅,口氣轉而一冷,“你,你在胡說什麼,趕快下去,你想憋死我嗎。”
千年寒冰臉完全不理會千離的掙扎,能掙扎就代表著這一身傷無什麼大礙,心頭也放輕鬆了不少。
南宮邪忽然強行抱住千離的雙肩,南宮邪那堪稱俊美無儔的臉龐靠了過來。
千離一陣呼吸急促,想要說些什麼,唇已經堵了上來,輕輕的摩挲著。
“張開嘴……”
“你說……”
沒讓他說完,靈巧的舌頭立即鑽人千離的唇內,讓千離猛然一驚。
千離推離他,往後退出去,南宮邪雙手將他抱得更緊,舔過他的齒列,輕巧的交纏著他的舌尖。
千離幾乎是被吻得快要昏倒了,唇液交集,柔滑的舌尖不斷的纏著舌齒,好像要一一舔弄過才甘心。
千離受傷的身體開始發麻,一股熱氣從丹田升起,一部分竄上他的心口,另外一大部分則是竄向他男性的部位,下身酥酥麻麻。
那種舒服很難言喻,讓他忍不住呻吟,南宮邪聽到他的呻吟後,竟然吻得更加用力,幾乎快把他壓碎在床榻上,他都快喘不過氣了。
好不容易結束這一個長吻,千離全身軟綿綿的,大口大口地呼著氣體,睜開蒙朧的雙眼,只見南宮邪定定的瞅著他,那眼神好像餓了好久的饑民,想要把他生吞活剝。
千離全身打了一個激凌,紅潤的俊臉一冷,“你……”
千離還想要說什麼,那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移開,退下了床榻,小心翼翼地替千離掖好被角,改坐在他的床頭。
“下一次敢再做這種蠢事,可不是這麼一個小小的懲罰,記住了嗎。”
千離皺眉,對於樓惜若交待的事情,身為屬下的當然要盡其所能,再來,他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勢,是這個男人太過於大驚小怪了。
他又不是什麼千金小姐,細皮嫩肉的什麼都做不了,他是個男人。
“你到底在意些什麼?我不過是受了點輕傷,上戰場,豈有不受傷的理由?”這個男人想要將他像小雞一樣護起來嗎?
想到這一點,千離臉色扭曲得可怕。
南宮邪挑眉,強勢的他,只是不想千離受半點傷害,到是那個該死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千離身上下了什麼盅,竟然使得他如此“忠心耿耿”,想到就惱火。
可以說,南宮邪太過於保護千離了。以至於讓千離惱怒,他不是弱女子,任憑他護在羽翼之下,什麼也做不了。
“輕傷?人死了才算重傷嗎?這也是你那位宮主教你們的?”南宮邪冷冷地回視他,語氣很是不客氣,對樓惜若更中恨極了。
明明已經脫離了那個女人,千離還是如此的在意那個女人的存在,說白了,南宮邪這是在吃醋。
可是千離哪裡會知道他的心裡想法,只覺得南宮邪這樣的做法當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