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鳳舞看著他,撅著紅潤的唇,不滿的到:“你想我怎麼不來瞧我?還要我叫人去請你?”
聽到她又吃醋了,俊美的眉一挑,邪魅的一笑,聲音低啞:“這不是規矩嗎?再說,我怕你嫌我……”
“哼!”
燕熙然抱著她溫柔的吻的她的鬢角,寬厚修長的大手伸進她的衣裳裡,溫柔的撫摸,低低的到:“我的公主,我好想你!我們現在能在一起嗎?”
“恩,已經兩個月了!”
吳鳳舞轉身,臉帶桃花的看著他:“你不能太過份!”
他低低的笑,聲音說不出的好聽,抱住她來到床上:“只要公主能讓我一親芳澤,我怎麼都依著公主!”
吳鳳舞柔軟的身體貼著他,伸手替他除去衣物,看著他健壯又寬厚的胸膛,伸手就在上面用力撓了幾下:“讓你陪皇后!你個壞蛋!”
“嘶,嘶……疼!”
燕熙然不由吃疼,看著她鑽進被窩,也掀起被子進去,抱住她,低頭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允,趁她小口微張之際,毫不伶香惜玉的功城掠地;引誘著她,兩人溫柔的唇舌纏綿。
吳鳳舞不由嬌嬌的哼了一聲,手忍不住在他那結實寬闊的胸膛遊走……
燕熙然感受到她急切的抱著自己,忍不住把懷裡的人越抱越緊,又要顧及她的肚子不敢用力!只能在她身上到處遊走!
吳鳳舞看他那面紅耳赤的樣子,忍不住好笑,激烈的回應他的吻,覺得他的手劃過之處,又似乎熱的難受,忍不住輕輕的嬌喘,用自己的身體去磨蹭他的身體,誘惑的到:“皇上,沒事的!”
燕熙然看著她面板雪白如凝脂,嬌嫩的唇似乎被自己吻腫了,櫻桃小口一點點微微嘟起,想到她的身份這種身份的禁忌,讓燕熙然幾乎失去理智,忍不陷入溫柔鄉……
大紅的床帳微微的晃動,似乎要把帳幔上的石榴花抖落下來,過了良久也不停下來,似乎非要把石榴花抖落下來才罷休……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雲收雨歇,起身讓侍女收拾床鋪後,兩人繼續回到床上抱在一起不捨得分開。
燕熙然溫柔的撫摸她的肚子,關心的問:“鳳舞,有沒有不舒服?要不,叫太醫來瞧瞧?”
“你放心,我真的沒事!”
吳鳳舞對他的關心很受用,埋在他的懷裡低低的到:“皇上,你可不能答應皇后和太子廢了我?”
“可是朕不希望你是太子妃,朕多麼希望你是朕的皇后!”
“哎!誰叫我上輩子不認識你呢?”
想到薄情寡義的燕修宸,吳鳳舞悠悠嘆息一聲:“等再過一個月,天氣慢慢的回升起來,皇兄就讓那十萬兵馬前來了!”
“那就好!”
燕熙然皺著眉低聲到:“其實,我還想和韃子的首領有點聯絡,不知那送信的人到了沒有?”
“現在的韃子首領,也是去年登基的吧?這倒是和我記憶裡沒什麼差別啊!”
“是嗎?那你想想,韃子和我們會不會有戰亂?”
燕熙然瞬間眼神急切的看著她,自己怎麼沒想到問她這件事情呢?
“我記憶裡,韃子和燕國摩擦不斷!他們……”
正月十八,年已經不知不覺就過了。
白鹿鎮的百姓又恢復了平常的生活,開始忙碌的勞作暖棚的事宜。
燕修宸他們也開始準備練兵,畢竟想要在殘酷的戰場上活下來,現在就不能鬆懈和懶惰。
燕修竹兄弟和蕭家兩兄弟,開始騎馬往返白鹿鎮和紫崖村之間。
蕭成要麼和江慕白去鎮上看看,要麼去鎮上各處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訊息。
綿綿親自帶著弟弟蕭子崢,開始檢視各處的暖棚還有牧場,或者帶著他進山檢視煉製兵器。她覺得弟弟現在年輕,多走走看看也是必要的!
蕭玉玲高興的時候也跟著去看看,或者留在家陪著娘和嫂嫂們。
正月二十的下午,蕭子勘帶著兩個親衛回來的路上,兩個姑娘恰好在他們面前斜穿而過。要是她們快走也就沒事了,可是那姑娘似乎被嚇住了,看著疾馳來的馬楞在原處,眼看要喪命在馬蹄之下……
千鈞一髮之際,蕭子勘勒住韁繩卻還是不頂用,只好快速的離開駿馬,抱住那姑娘一個翻滾!
那駿馬還在往前跑,有一個親衛快速的去追那駿馬,一個親衛快速的下馬,來到蕭子勘身邊焦急的問:“二爺,您沒事吧!”
“回去請甄大夫給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