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娟趕緊緻止:“姐姐,你這樣才能叫太子憐惜,我們趕緊去看看,運氣好的話太子這個時候應該午歇起來了!”
燕熙然起來後,聽到卓公公說了溫府的事情被燕修宸搞砸了,現在吳娟帶著表姐在邊上抱廈等著來見自己,起身示意宮女替自己更衣,勾唇一笑:“好啊,好個燕修宸,好個蕭玉綿,這是無意還是湊巧?罷了,讓她們進來吧?”
吳娟和裴欣然進去就彎腰請安:“太子殿下安!”
燕熙然放下茶盞,看著狼狽的裴欣然,微微一嘆:“罷了,你就先留下和娟娟住在一起,我叫人出面去溫府,把你們的和離的事辦了,你再去太子妃面前敬茶吧?”
“是,”裴欣然彎腰行禮,語帶黯然:“欣然謝過太子殿下的厚愛。”
卓公公進來彎腰:“太子,皇上有請。”
燕熙然起身往外走:“你們回去吧!”
燕熙然來到皇上的養心殿偏殿,竟然看見燕修宸和皇上在說話,請了安:“兒臣見過父皇。”
“起來吧!”皇上看著兒子,對燕修宸到:“你現在可以說為什麼要向太子道歉吧?”
燕修宸對太子彎腰行了個禮,笑著道:“太子,真是對不住,今兒要勞煩殿下了,微臣和溫家有點矛盾,無意中知道太子和溫家交情不錯,特請殿下出面調解一下。”
燕熙然眉頭一挑,若無其事的一口應下:“行啊!小事一樁,等下和我去喝杯酒。”
皇上慈愛的看著燕修宸,溫和的道:“好了,你去皇后那請個安,皇后昨兒還說好久沒見到你了,你等下和太子一起去喝酒。”
“是,微臣告退。”
燕成君看著燕修宸走了,才皺眉把一份摺子遞給他:“早朝的時候吳將軍也說那邊不穩,如今燕修竹的摺子也到了,邊境不穩,這個時候燕修宸不能動,還有燕修竹又求糧草,你看怎麼辦?”
“兒臣以為能不能派人去監軍……”
燕熙然和父皇討論了一下當前的形式,燕成君滿意的看著他:“你說的不錯,太子果然不負朕期望。你弟弟們最近實在不像話,本來朕打算好好禁閉他們,可是如今外面不穩,你們兄友弟恭才是泱泱大國的興旺之道。”
“父皇說的是,”燕修宸誠懇的看著自己的父皇:“民間有句話,打虎親兄弟,兒臣必會和弟弟好好相處的。”
燕成君“咳咳”的咳了一陣:“朕最近經常感到力不從心,你早朝的時候多看著點,最近北方和東方都不平靜。”
“兒臣知道,還請父皇保重龍體。”
燕熙然覺得自己身強力壯,正是大好年華,而父皇體弱,卻已日落西山,這個時候自己勝券在握,自然不會反駁他的意思。
燕成君滿意的看著他點頭:“好,再過五天就是好日子,朕已經叫內務府準備做你登基的龍袍,你到時候不要忘記去丈量仔細。”
兒子間的矛盾越來越多,他再不定下,就怕到時候他沒了,幾個兒子你掙我奪,到時候反而影響江山大計。而且要是他們勾結臣子作亂,內憂外患,那樣更是江山不穩。
燕熙然心裡狂喜,覺得那壓著自己心頭的大石一鬆,自己總算等到這一天,心甘情願的單膝跪下,朗聲到:“多謝父皇恩寵,兒臣必不會負父皇隆恩。”
燕熙然心願得償,看著燕修宸也順眼很多,帶他一起來到東宮,來到小客廳,吩咐人上了酒菜,自己去淨房一趟,出來看著剛好放下茶盞的燕修宸,似笑非笑的到:“你個小混蛋,現在跟我說說,你怎麼去溫府了,我怎麼不知道你和溫家大公子有深仇大恨呢?”
“微臣餓了,太子殿下不如賞點酒菜給微臣?”燕修宸笑嘻嘻的看著他:“今兒太子殿下看著格外精神喜氣,可是有什麼大好事?”
燕熙然自得的一笑:“既然餓了,還不坐下吃菜?”
燕修宸見太子動筷子,才笑嘻嘻的大口吃了起來:“這菜好吃,微臣不客氣了。”
吃的差不多了,兩人放下筷子,就有內侍麻利的撤下,又奉上茶。
燕修宸拿茶簌了口,才看著太子道:“太子殿下只知道我和溫家大公子有點矛盾,可是不知道我家夫人和裴欣然才是真正的水火不相容……”
燕熙然聽了不由一愣,哈哈一笑:“可真是沒想到原來還真是有深仇舊恨,罷了,告訴你媳婦,既往不咎,以後她們互不相擾。”
燕熙然還以為真的是蕭玉綿不甘心裴欣然嫁人,又以為溫渡裝病,才帶著大夫上門找茬,想起那小姑娘利索的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