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一來,就更想要留住安蕎了。
倘若安蕎長得好看,說不準就允了正妻之位,可實在是太磕磣,真娶了當正妻就實在是丟人了。
一旁的江夫人眼睛微閃,上前一把抓住雪夫人的手,笑道:“我說你想什麼呢?韞侄兒他長得如此出色,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又何必去為難人家一小姑娘,說不得等韞侄兒清醒了,還得埋怨你給找了個這樣的。”
可不是嘛,雪夫人擔心的正是這個,畢竟太難看了。
安蕎不太喜歡這婦人,不見這婦人幫忙說話,還是挺感激的。
倒是不怕被人扔進去,就是怕忍不住給雪韞紮上幾根,然後拿刀解剖了。開滿了桃花的人皮,怎麼看都覺得妖豔,適合收藏。
一旁的雪管家忍不住提醒一聲:“夫人,還差四人。”
雪夫人又看了安蕎一眼,猶豫了一陣,到底是放棄了,卻吩咐:“看著她,不許放她走了。”說完匆忙離開,估計是去挑人去了。
雪府那麼大,丫鬟自然不少,倒也不難。
江夫人也跟著雪夫人一併離開,只是離開之前眼神古怪地看了安蕎一眼,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安蕎看在眼裡,實在喜歡不起來。
雪管家抹了把汗,趕緊問道:“安大姑娘,快跟老奴奴說說,少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安蕎抬頭看了看天,心裡頭記掛著木坊裡頭,不知楊氏跟關棚有沒有發展到床上,要不要也給弄個春藥得了。
如同雪韞那般龜毛之人,中了春藥以後還不照樣浪了?
“能有什麼事?不過是中了烈性春藥罷,死不了人的,頂多有點傷身,養幾天就好了。”安蕎說著又起了好奇,問道:“不過我很好奇,這春藥哪來的,這玩意可不好得,十萬兩黃金也買不到一人份的。”
雪管家皺眉,說道:“此事未曾查清,只知道少爺剛說累了,要回房休息一下,而秦姑娘說要去看看少爺,本以為少爺會怒趕秦姑娘出來,不曾想竟然拉著秦姑娘……”
安蕎就道:“去查唄,要是能查出這藥來,送我點。”
雪管家:“……”你一個肥妞要這藥幹嘛?想禍害誰家公子?
“無妨,若是查到,老奴可以跟老爺夫人提一下,將之送給安大姑娘。”雪管家說完又憂心往門那裡看了看,只是什麼都看不著,只聽到吼聲與女子的驚呼聲。
可憐的少爺,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先前老爺夫人要少爺與五位姑娘圓房,少爺萬般不肯,如今卻是中了毒。
有那麼幾個瞬間,雪管家其實懷疑是雪夫人做的。
“那什麼,要是沒事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安蕎覺得找人的事情,還是先放下,畢竟來得實在不是時候,就怕雪夫人一會回來,又要找麻煩。
雪管家皺眉,不太想放安蕎走,畢竟安蕎人不怎麼樣,醫術還是可以的。
“不急,等少爺無礙了,你再走。”雪管家說道。
安蕎聞言嘴角直抽搐,說道:“我留在這裡也沒用呀,不過你要真的擔心的話,就拿筆墨來咯,我給你家少爺開點藥。等你家少爺完事了,好內服外用啊,是不?”
雪管家聞言點了點頭,示意人去拿筆墨來。
然而安蕎把藥方寫下了,人卻還是被扣下不讓走,差點沒把她給鬱悶死。
不得已只好讓雪管家派人去一趟木坊,好跟楊氏說一下,自己可能回去得晚一些,讓楊氏自己先回去,又或者在木坊那裡等都行。
楊氏得了訊息倒是不擔心,好歹跟雪韞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覺得雪韞除了性子冷了點,平日裡龜毛了點,其餘的還是挺好的,就沒有多擔心安蕎,只讓安蕎若是無事就早些回去。
而楊氏自己又哪敢留在木坊裡過夜,那人的眼神彷彿要吃人一般,逃都來不急呢,又豈會住下來。
雪家下人走了以後,楊氏就一副火燒屁股樣,趕緊回家去了。
安蕎得知楊氏要回家,而不是在木坊住下,還是感覺挺可惜的。心裡頭想著的是楊氏如果住下,關棚會不會半夜下手,然後就愉快地生活在一起。
都說三十的女人如狼似虎,也不知楊氏做不做春夢。
無聊伸手捏了捏五行鼎,這傢伙從得知雪韞中了藥以後就暴跳如雷,一直鬧到現在都沒有消停。若是換個安靜點的地方,真想把它丟到地上狠狠踩上幾腳,省得被它吵得難受。
五行鼎快要氣死了,覺得主人就是個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