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倆人比親兄弟還要親。
“天啊,怎麼會這樣?”粗使丫頭驚呼一聲,捂著臉趕緊跑了。
大牛不敢去低頭去看顧惜之看樣,而是哭喪著臉看向雪管家,問道:“雪管家,我家少爺咋地了?”
雪管家一臉怪異,說道:“你還是先把人抱回房間裡頭去吧。”
瞧那兩婆子,瞅得眼珠子都凸了起來,雪管家都覺得汗顏。
大牛聞言還是不敢走,視線也落了下來,這一落頓時渾身一僵,趕緊抱著人衝進了房間裡頭去。
慌了神的大牛忘記最近顧惜之都住在石屋裡頭,抱著顧惜之就往西廂房那邊跑,黑炭塊隨著跑動一塊塊掉了下來,等到大牛把人抱到門口的時候,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被大夥瞅了個正著。
大夥一臉古怪,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不得了,這是要上天了啊!
就這麼被雷劈著,竟然也不死,真見鬼了。
回到屋子裡的大牛也瞪大了眼睛,顧惜之除了那臉上的黑炭沒有掉以外,別的地方基本都掉光了。
“少爺,惜少爺!”只是人昏迷著,任憑大牛怎麼叫也不醒。
大牛撓了撓頭,給顧惜之蓋了床被子,就走了出來。
門口一堆人堵在那裡,就連之前跑了的楊氏也跑了回來,一臉焦急在站在那裡。裡頭的那個可是她準女婿,可不希望會出什麼事情。
“少爺看著好像挺好的,就是沒醒,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想到鎮上一趟,讓我外公來給瞧瞧。”大牛對大夥說道。
楊氏趕緊點頭:“對對對,快去把劉老大夫請來看看。”
大牛點頭,趕緊往大門那裡跑,門口堵著的人下意識進了門。
先進去的是雪管家,見著顧惜之身體蓋住了,這才衝著外面說了一聲:“蓋著呢,可以進來瞅瞅。”
就如大牛先前看的一樣,顧惜之身上大多地方的焦炭塊都掉了下來,唯獨臉上的那塊還好端端地敷著,瞅著也沒人敢給揭了。
畢竟臉皮不比別的地方,要是不小心揭壞了,可就完蛋了。
本來就夠坑窪了的臉,再多點疤,出門那得嚇壞人。
不過露出來的面板看著卻是挺好,白花花的一片,雖然比不上雪韞的好,可也差不了太遠。
楊氏下意識看向顧惜之的手,可惜手上的黑炭也沒有掉,要不然就能看出是不是面板真的好了。
而看到顧惜之露出來的面板都很好,楊氏這眉頭就皺了起來,以往總覺得顧惜之的面板若是能好點就好了。現在卻是覺得,與其好起來,不如就跟過去一樣,正好跟胖丫般配。
雷劈不死,可謂邪性。
老大夫被大牛揹著來的,給顧惜之把了一下脈以後,就摸著鬍子說道:“人沒事,就是消耗有點大,說不準什麼時候醒來。等醒來的時候吃幾頓好的,人就差不多沒問題了。”
其實再開點補藥比較好,可向來補藥就貴,去年鬧瘟疫的時候藥店裡頭就虧損了不少,要不是之前安蕎送過去的五袋大米,說不準都得斷了糧了,老大夫哪裡捨得白給補藥,叮囑一番就不打算管了。
楊氏給的診金老大夫也沒收,沒那個臉去收。
不過回去的時候,楊氏給裝了一籃子的吃食,老大夫就笑眯眯地接受了。
顧惜之昏迷的時間也比雪韞長,除了連著下雨的那三四天以外,又繼續昏迷了半個月,等到附近村子的地都差不多種完了,才迷迷糊糊醒來。
只是醒來的顧惜之顯然忘記了自己被雷劈一事,只記得自己好像是要出門去梅莊的。
不料自己竟然昏迷了二十天,梅莊的地也撒上了種子。
再次修煉起混沌訣的時候,顧惜之無比激動地發現終於能修出氣體來了,更能清晰地感覺到周圍的靈氣,接觸的時候讓人倍感親近,渾身都透露著一種叫舒服的感覺。
而此時的顧惜之也敏感地發現,雪韞那個臭小子竟然也有靈力波動。
雪韞看著顧惜之,眉頭也擰了起來。
“你那張臉就這樣了?”雪韞盯著顧惜之的黑臉,可是倒盡了胃口,不說話的時候還好,說話時候就一副要掉不掉的樣子,看著不止是恐怖,還難看得很。
顧惜之不太在乎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可是與臉上差不多,說道:“應該不會,只不過什麼時候好也說不定。”
心底下有個念頭,倘若把安蕎留下來的東西用上,不出三天就能好。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