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尼瑪,她不認識這神經病好嗎?
這他孃的誰家的神經病,還能不能拴好了?
安蕎又摔甩了甩腳,人沒甩掉不說,還差點把自己給甩倒了,伸手去扒開這傢伙,卻發現這傢伙力氣好大,愣是沒能把他給扒開。
“尼瑪誰給我根棍子?”非得打死這神經病不可。
“娘子你打吧,反正我已經被你打習慣了,只要你不要趕為夫走就可以了。”
“……”
金針你快粗來,老孃想要扎死這神經病。
眾目睽睽之下,爾敢行兇?你敢你做,本針沒膽子暴露。
臥槽,你大爺!
有人忍不住就勸道:“這位娘子,你相公對你那麼好,你就不能對你相公好點?看你也不像是個日子不好過的人,一次就買那麼多的糧食,嘴裡頭省點就能養活你相公了,他這要求也不高。”
安蕎怒掀桌,要求是不高,可尼瑪誰認識他是誰啊?
真當胖子好說話嗎?
“瞧她一臉兇悍的樣子,平日裡肯定沒少欺負這小相公。”
“是啊,你瞧她胖成這樣,她那相公卻瘦得沒型了,肯定是天天不給人飯吃。”
“你沒聽見吧,不給吃不說,還得捱打呢。”
“這小相公也真是傻,這樣的媳婦要來幹啥,有點骨氣就不要了。”
“人家是真心喜歡這死胖子,又有什麼法子?”
“我看不見得,說不定這胖子霸道,不待見人家小相公,也不讓這小相公好過,另娶媳婦是不可能了。”
“她這麼胖,家裡應該很有錢吧?”
……一群智障!
安蕎麵色一陣陣發黑,實在聽不下去,自動忽略了這群智障的議論聲,低頭盯著抱著自己大腿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著的神經病。
突然就發現,這特麼根本就不是什麼神經病,而是他孃的蛇精病。
臭小子,你敢不拿匕首戳老孃的大腿麼?
安蕎考慮著要不要召喚金針,可看到那匕首一的瞬間,整個人有點發愣,到底還是沒把金針給召喚出來。
“看什麼看,都閒得沒事幹了不成?”被這麼多人看著,自己這體型又那麼的出彩,估計已經很出名了,要臉也沒用了,安蕎就怒瞪了這一群看戲的傢伙一眼,低罵一聲:“算你他孃的贏了,還不快點上馬車去,要老孃丟你上去不成?”
某神經病一頓,迅速爬上馬車,由始至終都沒有露臉。
安蕎突然就在想,要不這五袋糧食不要了,自己抄小路回去?
“娘子。”彷彿能感覺到安蕎的‘詭計’一般,這不露臉的神經病竟然無比深情地說了一句:“娘子你快上來,我給你捏腿捶背。”
安蕎卻想給他松筋動骨,拆成零件。
出門不看黃曆果然不行,以後一定要記得翻一下。
娘子,娘子……
終於在一聲聲呼喚下,安蕎頂著無數‘你個負心婦’的眼光,黑著臉爬上了馬車。
你個王八蛋,到了半路老孃就把你扔下去。
不過安蕎最關心的卻是:“神經病,你那匕首哪來的?”
“你猜。”
我猜你妹,都特麼別攔著,老孃要扎死這神經病。
金針:我的主人好暴躁,求包降火藥。
五行鼎:甭管她,更年期提前了。
誰特麼更年期提前了,五行鼎你個坑貨給老孃說清楚了,要不然老孃把你扔糞坑你信不信?
你敢,老子砸死你!
來啊,一起互相傷害啊!
怎麼辦?主人好像真的瘋了。
其實自打顧惜之一去不復返,安蕎就有那麼點暴躁,只是一直沒有流露出來而已。直到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叫娘子,才真正的爆發了出來,一個個想拿她開涮,簡直就是找屎!
要不是看到這傢伙拿的匕首跟她身上那把長得一樣,她才不會理這個神經病,哪怕拿匕首懟著她大腿也是一樣的。
她安蕎什麼都不多,就渾身的肉多,切走幾塊也沒事。
“還能好好說話不?”安蕎一臉陰森,彷彿這傢伙再不說老實話,就要一腳把他給踹下去。
偏生這傢伙是個不怕死的,竟回了一句:“不能!”
“臥槽!”安蕎抬腳就踹了過去,結果……
結果又被抱了大腿,氣死安蕎了。
剛準備把金針召喚出來,就見這神經病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