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不到一刻鐘就把飯給吃完,瞧那樣還吃得挺舒服挺滿足的。
安蕎看著她把碗碟都裝回籃子子蓋上,然後才籃子提到一邊去,伸手給楊青把了把脈,又讓她躺下去,給摸了摸肚子情況。
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照著楊氏的脾氣,不可能虧待楊青。可偏偏楊青就有了早產的跡象,估計是之前顛簸的原因。如此一來,楊青就真的不適合待在山上,可如今房子還沒有建好,家裡頭人來人往。
安蕎沉默了一下,伸手去拿針,又一下子拿了個空。
丫的,針呢?
“胖丫,怎麼了?是不是孩子不太好?”楊青的眼神很是複雜,似很是擔心肚子裡面的孩子,又似乎有著疏離,這疏離還是對孩子的疏離。
安蕎沒打算隱瞞,說道:“我剛看了,你有早產的跡象,所以這些天你要小心一點,沒事不要出去瞎轉,老老實實在洞裡頭待著。我家房子估計還得半個月才能建好,等建好了才有地方藏你。”
楊青聞言怔住,伸手摸了摸肚子,聽說早產的孩子不好養活。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只要小心點應該沒事。”安蕎說完就沉默了下來,想要問一下楊青的身份,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楊青點了點頭,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安蕎猶豫了一下,說道:“你住山上的這一個月,村裡頭來過三撥人,想必都是來尋你的。”
三撥人?楊青一臉驚恐與後怕,眼中恨意一閃而過。
那個人怎麼能,明明就已經離開,為何還要窮追不捨?
安蕎又道:“那三撥人我沒有看到,不過醜男人說他們不是像同一個人派來的,應該是有兩方人馬。”
楊青先是僵了一下,之後沉下臉,眼中閃過一絲深思。
直到現在安蕎都還沒有挑明,打算再等等,倘若楊青再不說的話,自己就直接開口問去。
好在楊青並沒有令安蕎失望,沉思了許久,才開口說道:“想必你也知道了,那些人的身份不簡單,而我也非來自於尋常人家。”
安蕎點頭:“尋常人家一般不會中箭,並且那箭上還帶著劇毒。”
楊青:“……”
安蕎順槓子說下去:“說一下吧,你的身份,沒理由我們救了人,都那麼久了,還不知道人是打哪來的。”
楊青苦笑:“原先我想著等傷好了就離開的,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告訴你們我的身份,以免給你們招來麻煩。可在這裡待下去以後,就覺得這裡挺安全的,再加上我自己又大著肚子,一人孤身在外又實在太過危險,就一直拖到現在都沒有離開。”
“現在更是捨不得也不敢離開了,對吧?”安蕎翻了白眼。
如此直白,還真叫人不太好意思,楊青一臉尷尬,被說得都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安蕎見楊青一臉尷尬以及無措,頓時沒好氣道:“你放心,我沒想趕你走。”
楊青聽後才舒了一口氣,小心拍了拍胸口,面上還有著一絲後怕,在聽到安蕎說村裡頭來了三撥人的時候就怕得不行,要真被趕走,差不多就是死路一條了。
自己死了無妨,只是可憐了腹中的孩子。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楊青嘆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等你聽了這個故事,你應該就懂了。”
安蕎盤起了腿,打算盤著腿聽,誰料腿實在太粗了點,勉強盤著還不好受,乾脆就不盤了,伸直坐著,說道:“說吧,我洗耳恭聽。”
楊青緩了緩情緒,很快就陷入回憶當中,漸漸開了口:“有一個小姑娘,孃親早亡,從小就跟著父親生活。父親是個武功高手,小姑娘從來就沒有見父親打敗過。在小姑娘十歲那年,父親從外面救回來一個重傷少年,少年傷好了以後拜父親為師,父親也很看得這個少年,將畢生所學都教給了這個少年。”
“到了小姑娘與少年一起長大,兩人日久生情,父親樂見其成,為二人舉行了婚禮。然而成親當日,小姑娘父親仇人尋上門來,父親為救小姑娘與少年身受重傷,最後不治身亡。”
“為了尋出殺父仇人,紅了眼的少年讓小姑娘等他,然後消失不見。”
“再見面時少年已經是侯府世子,已然娶妻。小姑娘本想離去,卻被少年花言巧語打動,最後甘願嫁與少年為妾。婚後小姑娘很幸福,以為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哪怕只是小小的妾,她也很是滿足了。”
“然而山匪囂張,龍顏大怒,將少年派往剿匪。少年出征後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