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雨神了。”
顧惜之聽著勾唇一笑,伸手拉住安蕎的手:“是啊雨神,快些走吧,到上次那家人那裡避雨,回來的時候你不是說了,要到那家人那裡看看嗎?”
安蕎點了點頭,一臉順從,由顧惜之牽著手,往那家人那走支。
這裡說是一個縣城,其實也就比青河鎮要大那麼一點,再加上人分佈也比較集中,走不了多久就到了那人家門口。
主人家門敞開著,一個個跑出來看天,看起來都十分興奮。
“是你們!”婦人一臉驚訝,趕緊把安蕎還有顧惜之迎了進去,“快,快進來。”
安蕎咧嘴露出一抹笑容:“這天看著又要下雨了,你們今年說不準有個好收成。”
婦人一臉激動,嘴巴都哆嗦了起來:“是啊是啊,借您吉言,今年肯定會有好收成。”
二人剛進門,雨就嘩啦下了下來,不是一般的湊巧。
不過也只有安蕎二人在躲雨,這一家人連同孩子都跑出去淋雨,平日裡喝的水都不夠,更別說有水洗澡。
好不容易天下雨,他們肯定要出去洗個露天澡。
安蕎看著看著,突然就樂了,對顧惜之說道:“我還真覺得自己像個雨神了,他們這裡有時候三年都不見得下一場雨,我進了兩次這縣城,就下了兩次的雨。”
顧惜之一臉笑眯眯:“是,你是雨神,可厲害了。”
安蕎嗤了一聲,伸手推了顧惜之一把,這馬屁拍得她不爽,感覺有點沒勁。
不過這雨下了總歸是件好事,這裡的人都種好多的地,之前的那一場雨下下來,估計他們去補種了不少的糧食,再加上這一場雨,光這一年的收成,應該夠他們生活兩三年了。
“不容易啊,就是不知道我那爺奶是怎麼在這裡過下去的,之前叫你打聽訊息你也沒怎麼打聽出來。”安蕎伸手接了一捧雨水,發現這雨水還真不怎麼幹淨,有點汙濁。
不過朝天看了看,也就默然了,滿天的黃沙給整的。
下雨之前可是颳了大風,天上颳了不少的沙土,都被大雨給澆下來了。
顧惜之疑惑:“我不是打聽到了嗎,這裡的人都說那不是什麼好縣令,一家子欺軟怕硬,還想提高稅收來著,被老百姓堵衙門去才消停下來。”
安蕎翻了個白眼:“我聽說他們每任縣令都是這個尿性,你打聽的這個訊息,算什麼訊息?”
那一家人本來就是欺軟怕硬,有那毛病不也很正常麼?
顧惜之摸了摸鼻子:“好吧,算我沒打聽到。”
安蕎翻了個白眼,心裡頭卻想著雪韞的事情,有關於老安家的事情,雪管家現在肯定知道得很清楚,到時候去問一下雪管家就知道。
只是受了重傷的雪韞不知怎麼樣,現在到底有沒有醒來。
其實安蕎懷疑雪韞之所以身上斷了那麼多骨頭,是被自己這二百斤給壓的,心裡頭怪不好意思的,想當初自己要不是在黑洞裡頭轉得那麼迷糊,被丟擲來的進候就不會那麼懵逼,讓雪韞墊了底。
自己這二百斤肉那麼有彈性,其實摔到地上也不至於傷到哪去,沒被自己壓一下的話,雪韞自己估計也不會摔得那麼傷。
可偏偏一副排骨讓肉球給壓了,然後骨折了。
“姐姐,你是不是神仙?”一個孩子小心翼翼地靠近,仰著脖子看著安蕎,眼內盡是儒慕。
安蕎愣了一下,看向這個站著都還沒有自己坐著高的孩子,答非所問:“孩砸,你今年幾歲了。”
小孩砸:“姐姐,我今年七歲了。”
安蕎驚訝:“孩砸,你發育不良啊,來來來,把這燒餅給吃了。”
小孩砸拿著燒餅一臉激動地跑了,等跟弟弟妹妹分享了以後,才突然想起安蕎還沒有回答她的話,又顛顛地跑了回去。
安蕎又遞了一個燒餅過去:“來來來,這是給你爹孃的,快拿去。”
小孩砸又走了,這次徹底忘記問安蕎話了。
安蕎又拿出個燒餅來,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人回來,頓時就嘆了一口氣:“吃了大半個月的燒餅,我現在看到燒餅就提不起興趣,感覺再吃一個我就會變成燒餅臉了。”
顧惜之看了看安蕎的臉,忍不住道:“其實你現在的臉也挺圓的,跟燒餅差不多圓。”
安蕎一燒餅拍了過去:“趕緊的,趁著現在天還沒有黑,你到街上看看去,有沒有賣別的吃食的,去買點回來。”
顧惜之把燒餅拿了下來,摸了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