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蕎也好奇啊,想進裡面去找屎啊,可前提是不帶黑丫頭去。
黑丫頭哪裡樂意,又開口威脅:“胖姐你要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去,跟大牛偷偷一塊去。”
安蕎斜眼:“說話顛三倒四,厲害了我的妹,有本事你自己去,別拉著大牛去墊背。”
黑丫頭瞪眼:“胖姐我是你妹,你怎麼就見不得我好。”
安蕎:“我要見不得你好,現在就弄死你。”
黑丫頭:“……”
講真有個彪悍的大姐,也不見得什麼都是好的,偶而也會很是鬱悶。
“要不咱們打個商量,就去鬼城一趟,到時候不進去行麼?”黑丫頭不自覺地捏了捏安蕎的胳膊,感覺挺有彈性的,而且肉肉的,都摸不到骨頭。
安蕎一把將手抽了回來,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沒得商量。”安蕎斷然拒絕。
黑丫頭臉一下垮了下來,用力推了安蕎一把,氣呼呼地跑了。
臥去!
安蕎差點被推進坑裡,冷汗都冒了出來。
熊孩子力氣還真見長,最近的飯真沒白吃,安蕎禁不住抹了把汗。
又往坑裡頭看了看,一把將嘴裡頭的狗尾巴草扯出來扔進去。
狗尾巴草還沒飄到棺材那就被雷電給劈成渣,安蕎看著不由得挑了挑眉,更覺葬情詭異了。
正常的人或者屍體,哪裡能禁得住這麼多雷劈,分明就不是正常人。
說不定不是人!
安蕎又盯著葬情看了一陣,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看了半天也沒感覺出來。
顧惜之出來找人,看到安蕎又坐在那裡,頓時眉頭就擰了起來:“媳婦兒你怎麼又跑這裡來,他有什麼好看的,想看美男為夫就讓你看個夠。”
安蕎翻了個白眼:“同一張臉每天都在看,看多了也會膩歪。”
簡直口是心非,分明每一次看都心跳異常。
顧惜之聽著心都要碎了,發現自己以前慣用的招數,對自家媳婦兒一點都不管用,還覺得事實就如自家媳婦說的,再好看的臉看久了也會膩歪。
“那你也不能看別人。”顧惜之發現自己除了耍賴以外,還真的沒有別的招數了,蹲到安蕎的身旁,抓住安蕎肥胳膊捏了捏,又捏了捏,簡直百捏不膩,看著就好想啃上一口。
發現自家媳婦兒的肥胖跟別人的肥胖不一樣,沒有那種到處是肥肉的感覺,只感覺很有手感,面板好好,一點都不油膩。
安蕎黑了臉,一個兩個都愛捏她的肥肉,簡直話嗶了狗。
“黑丫頭吵著鬧著要去鬼城冒險去,你怎麼看?”顧惜之得不到安蕎的回答,乾脆轉移了話題。
反正早就打定了主意,就是被嫌棄也得賴上,賴一輩子也要賴著。
安蕎擰起了眉頭:“我也挺好奇,只是不太想帶黑丫頭去,怕裡頭有危險咱們都出不來。到時候我娘一死就倆閨女,不得哭死?”
“再且黑丫頭還是蓬萊小公主,身上有著不可違逆的使命,不是想死就能死的。”
顧惜之面色難看:“都還沒進去呢,你就想到死。”
安蕎斜眼:“別人都是有去無回,你難不成還想著來去自如?”
顧惜之噎住,良久才說道:“咱們進去別無所求,不跟那裡懷揣著目的進去的,因此咱們應該死不了。”
安蕎:“你那是應該,不是肯定,所以算不得數。”
顧惜之遲疑了一下,說道:“要不然就都別去了,咱們回去成親去。”
安蕎點頭:“這個倒是可以。”
顧惜之見安蕎並沒有反對,心底下一陣愉悅,雖然那個叫葬情的長得很是妖孽,又救了安蕎一命,可到頭來安蕎還是樂意嫁給自己,感覺忐忑的心一下子就安穩了不少。
只是媳婦兒不要回答得那麼隨便就好了,感覺就跟喝水似的。
不自覺地往棺材那裡看了一眼,這一眼頓時凝結了眼神:“媳婦兒,為夫懷疑這殺手門門主不是人。”
安蕎倒沒有驚訝,問道:“不是人是什麼?”
顧惜之眼神古怪:“我懷疑他是妖物,你看他的臉,竟然變白了。”
變白?安蕎看了過去。
“還真是,剛我就覺得他怪怪的,又說不出來哪裡怪,原來是在這裡。”安蕎一臉恍悟。
不過安蕎可是記得,剛坐到這裡的時候,葬情的臉還是黑的。
如今看著竟然白了不少,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