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仍舊如當初般美麗,甚至比過去還要多幾分韻味。
這樣的楊氏是容月比不上的,連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安鐵柱不自覺地上前幾步,朝楊氏伸手抓了過去,不曾想一把抓了空,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楊氏就被關棚給拉到了懷裡。
“怎麼那麼早就起來,不多歇息一會?”關棚一臉擔憂地看著楊氏,不自覺得地伸手替她揉揉腰。
這人真是,好多人看著呢!楊氏羞紅了臉,輕拍了一下關棚的手。
關棚才想起屋裡頭還有不人,頓時也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把手縮了回去,打算等沒人的時候再給揉一下。
可就揉這麼幾下,就讓安鐵柱給看了個正著,眼珠子都突了出來。
賤人!
關棚咬牙切齒,在心底下暗罵,卻沒有真罵出來,死死地盯著楊氏,質問:“楊氏我且問你,為什麼不等我回來?你心裡可還曾有我?”
對上那一張美麗的臉,關棚禁不住失神,心底下竟生起一念頭。
倘若楊氏能夠認錯,他就原諒她,把她帶回京城去,給她找個房子安排住下,甚至可以把她生下來的兒女也好生安排。
否則就讓兒女們跟著她,一直當個沒出息的泥腿子。
在安鐵柱看來,哪怕祖地的那個房子再大,也改變不了是個泥腿子的事實,又怎麼比得上官小姐官少爺。
哪怕不能給予名份,給倆閨女找好人家,給兒子謀個前程,也是可以的。
滿心以為不論是楊氏還是仨孩子都會欣喜若狂,卻不曾想過人家稀罕不稀罕。
面對著安鐵柱的質問,楊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抬頭看了安鐵柱一眼,又低下頭去。
安鐵柱一直盯著楊氏看,本就覺得楊氏美麗,那片刻的抬頭生生晃了安鐵柱的眼睛,只覺楊氏比想像中的還要美麗幾分。
想到如此美麗的女子,竟然是自己的妻,安鐵柱忍不住心中激動。
一時間竟忘了楊氏改嫁的事實,竟再一次伸楊氏伸手,朝臉摸了過去。
關棚默默地將楊氏拉到身後去,瞪著眼珠子往前靠了靠。
安鐵柱想摸的是楊氏的臉,可沒想到會被關棚扯開,並且還不要臉地往前湊了一把,使得他這一把摸到不是楊氏那張白白嫩嫩的臉,而是關棚那結實的胸脯子,這臉色霎時好看起來。
再被那雙大眼珠子一瞪,安鐵柱不自覺退後兩步,反應過來面色一片鐵青。
關棚一臉嫌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彷彿被什麼弄髒了似的。
要說安鐵柱也不矮,有著差不多一米八的個子,可跟差不多一米九的關棚比起來,就差了不少。
至少安鐵柱要看關棚的時候是抬頭的,而關棚則是居高臨下地看著。
再且關棚怎麼怎麼看結實,嚴肅起來氣場也比安鐵柱這個四品參將大,跟之一比較,安鐵柱就顯得氣短了不少。
不過一木匠,有什麼好嘚瑟的?安鐵柱暗暗咬牙。
安鐵柱與關棚對峙了一陣,一咬牙,將視線移開,直衝楊氏而去,冷聲道:“楊氏你給我過來,只要你保證與這人斷絕關係,再也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原諒你,就當作過去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此話一出,客堂裡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皆是一臉錯愕。
☆、蓬萊公主
若不是安鐵柱拋妻棄子另娶,安蕎說不準還真會被安鐵柱這一番話感動,就因為知道所以才不慣安鐵柱這臭毛病。
“我沒別的,就想問一句,你老這十年幹啥去了。”安蕎不打算暴露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想看看安鐵柱是什麼反應。
安鐵柱扭頭看向安蕎,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姑娘家小時候胖呼呼的看著可愛,長大以後胖成這個樣子,就有些不討喜了。
那麼胖個姑娘,給人的感覺除了好吃以外,還有懶惰。
顯然安鐵柱就是這麼認為的,對楊氏也有所不滿,認為是楊氏把孩子慣成這個樣子。
不過對於安蕎的問題,安鐵柱還是很願回答,說道:“這十年自然不是去玩,不是不想給你們捎信,而是軍中自有軍中的紀律,就是想給你們送信也不成。”
“我如今是四品參將,走到這一路實屬艱難,幾乎是踩著血肉活過來的。好幾次差點連命都沒有了,心裡記掛著你們,想要謀一份前程,好讓你們母子幾個過上好日子,才勉強活了下來。”
“結果回來卻被告知這個訊息,可知我心有多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