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擠,自動執行周天,一遍又一遍,不斷地護充著丹田,直到三日三夜過後,才漸漸停止下來。
雪韞緩緩地睜開眼睛,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身體是從未有過的輕鬆,並且萬般有力,整個人如嫡仙般縹緲。
只是為何有種風吹屁屁涼的感覺?
雪韞緩緩地低下頭,最先映入眼眸的竟是自己那三寸小丁,頓時表情一僵,反射性般把手摁了下去,一臉慌張地朝四周張望。
如此這般哪裡還有一點嫡仙的樣子,分明就是隻嚇壞了的小獸。
仍舊是在屋頂之上,光著屁股坐在人家屋頂上。
雪韞表情僵了又僵,好在四周有個不甚好的擋屏,也不知是誰弄的,看著太過簡陋,倘若風大一點的話,都能刮掉。
“管家,管家你在哪?”雪韞捂著下體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就怕一不小心走光了去。
畢竟還待在屋頂上,讓人看到的話,真的會沒臉見人。
“少爺啊!”雪管家正坐在擋屏外打著瞌睡,聽著雪韞的聲音,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嗷地一聲叫喊了起來,起身就朝擋屏撲了過去。
雪韞驚恐地叫喊:“不,你別過來!”
雪管家已經碰到了擋屏,幾乎要把掃屏給碰掉,好不容易才剎住腳步,趕緊伸手扶了扶正在搖晃著的擋屏,老淚縱橫:“少爺啊,你總算是醒過來了,可把老奴給嚇壞了。”
雪韞一臉尷尬,說道:“管家,你能不能先給我拿套衣服來?”
雪管家聞言立馬道:“衣服有的有的,少爺你等等,我現在就給你遞過去,早就準備好了。”說著趕緊把放在邊上的布包拿了起來,朝擋屏裡頭遞了進去,不自覺地往裡頭看了一眼。
雪韞頓了頓,臉黑了下來,手又捂緊了點,道:“不許看,快給我穩住擋屏,待我把衣服穿上。”
雪管家摸摸鼻子,訕訕道:“少爺放心,拿磚頭壓著,穩當著呢。”
雖說這擋屏不太靠譜,可匆忙間也只能這樣,要怪就怪少爺沒事跑屋頂上找雷劈,要是在屋裡頭的話,哪怕光著身子,也不怕被人看了去。
雪韞慌慌張張地把衣服穿好,扒了扒屏障往外瞅,見外邊沒人注意到這裡,趕緊從屋頂上跳了下去。
不料太慌張了點,竟一下跳進了花池子裡。
眾人聽到雪管家的哭嚎聲就知道雪韞醒過來了,一個個正跑出來看呢,不曾想見到一抹藍影跳進了刺花叢裡,頓時目瞪口呆。
雪少爺,你疼不?
得知雪韞這一次會完全脫離桎梏,顧惜之本就不爽,再看到自己辛苦種下的刺花被砸躺下去了,顧惜這臉就黑了下來。
這他孃的眼瞎啊,傷著你沒事,可別傷著爺的花啊。
“雪韞你個蠢貨,不給爺把刺花給養好,靈根給你抽掉了去!”這是顧惜之的心裡話,打從知道雪韞比他早一步,也就厲害一點,就後悔沒慫恿安蕎抽這丫的靈根。
雪韞面無表情地從花池裡爬出來,一聲不吭地從池子上跳了下來,腦袋上還頂了幾片葉子,剛換的衣服被剌得破破爛爛,只是頓了頓就直接朝東廂房走了回去。
顧惜之看得直瞪眼,這孫子連衣服都劃破了,那張白嫩的臉竟然半點事都沒有。
該死的小白臉,整那麼白淨的一張臉,想勾引誰來著?
☆、迴光返照
其實顧惜之身上其它地方都已經好了,只是懶得用其它東西來遮掩這張臉,乾脆就還往臉上塗抹那盒‘胭脂’,隨著修為的不斷增長,其實這盒藥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表面上看著慘不忍睹,事實上只是長了些皰,紅腫了點,只要把藥停了就會很快就好。
安蕎乍一眼沒看太清楚,往前湊了湊就發現了,頓時眼睛微閃了閃。
醜男人這是搞什麼鬼?這麼跟自己過意不去。
“慘不忍睹就對了。”顧惜之有些不痛快,伸手用力捏了安蕎的臉一把,發現跟自己的比起來,安蕎的臉實在太滑嫩了,跟剛剝殼的雞似的。
安蕎一爪子拍開顧惜之的手,說道:“也不知道你咋想的。”
顧惜之摸了摸安蕎的頭,說道:“別擔心,很快就會好。咦,你好像長高了。”
什麼叫好像,明明就已經長高了。
一米七的個頭,多正點!
不料顧惜之伸手摁了摁,一本正經地說道:“別再長高了,姑娘家長太高,忒難看。”安蕎伸手拔了拔,竟沒拔開,不由得驚訝起來。
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