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要完蛋了,非得跟這蛇病病一起被砸中不可。
可事實證明蛇精病雖然是蛇精病,卻是個極為聰明又狠毒的蛇精病,剛她想躲的時候抓住了她的衣角。
在她以為躲不過了的時候,蛇精病鬆手自己躲了。
因為被大樹砸中的,還是隻有安蕎一個。
幸虧安蕎把五行鼎拿了出來,樹咣的一聲砸到五行鼎上,而被五行鼎扣著的安蕎則沒多大的事。
“葬情你個悲催的蛇精病,老孃記得你了。”等到五行鼎把大樹撞開,安蕎從五行鼎裡爬出來的時候,葬情已經不見了蹤跡。
講真的安蕎一點都不擔心葬情會有事,就不信這毒霧葬情對付不了。
可那傢伙就是賤,非得往自己身上靠。
“原來你這麼想本門主,只是你長得太醜,實在入不了本門主的眼。”葬情又不知打哪飄了出來,一下又擠進安蕎的身旁。
安蕎頓時抽搐,一臉黑線:“入不了就給我滾,當我稀罕看到你?”
葬情:“女人果然矯情,得不到本門主就想要本門主去滾,可明明就很擔心本門主。”
安蕎怒:“誰特麼擔心你了?”
葬情微笑:“本門主長得如此完美,自是知道你心悅本門主,又怎麼可能不擔心本門主。”
安蕎終於還是忍不住,一鼎子砸了過去。
結果這一砸就砸出事來,地面上狠狠一抖,一下就被砸出個大坑來。
人卻沒被砸到!
這是什麼鬼?
安蕎瞪大眼睛,無比錯愕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大坑,不料腳下忽然一輕,整個身子往下掉,下意識伸手一抓。
某隻大騷包正欲飛,不想被人一爪子拉了下去。
該死的,竟然陰溝裡翻船。
兩人一起掉了二十來米,開始的時候是安蕎在墊底,就在到底的一瞬間,安蕎又扯了某隻大騷包一把。
葬情本想踹安蕎一把,好緩衝一下,不至於摔和太狠。
不料腳踹出去的一瞬間,人被抓住一下扯到了地。
砰!
結果是葬情墊了底,安蕎那二百斤壓到葬情的身上,一下就把葬情給壓懵逼了去。
安蕎也摔疼了,不過感覺還不錯,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好不容易才陰到葬情一把,這是一件令人多麼愉悅的事情。
“該死的,本門主殺了你!”葬情的感覺卻很不好,雖然這種程度的摔傷與壓傷要不了他的命,可被一坨肉給壓了,並且還把衣服給弄髒,葬情的火氣就冒了起來。
眼見葬情衝過來,安蕎立馬將五鼎行召出,狠狠地砸了過去。
可惜又沒砸中。
葬情揮手一雷電劈了過來,安蕎被劈了個正著。
儘管沒有天雷厲害,可這玩意不是天雷般無人控制,它隨葬情的控制直朝安蕎肩膀劈下。
安蕎大半邊的身子都麻了,如此還想陰葬情一把,將金針召了出來。
“醜八怪還來!”葬情差點就被金針刺中心脈,氣得跳腳,把安蕎剩下的半天身子也劈麻了。
安蕎躺在亂糟糟的大坑裡,這下連靈力球都撐不住,一下子破了開來。
完了,要被自己作死子。
卻不知葬情在想什麼,剛都差點把他給陰死了,結果還跳坑裡頭把她給抱起來,並且撐起了雷電護罩。
葬情把安蕎抱起來的時候,差點又沒扔出去,一臉嫌棄地說道:“醜八怪你真沉。”
安蕎渾身是麻的,一聲也吭不出來,只有眼珠子還能轉。
見葬情渾身狼狽,安蕎突然就很想笑,可惜臉麻得笑不出來。
只是片刻後安蕎就沉默了下來,這殺手門門主是幾個意思,平日裡明明就看她各種不順眼,動不動就罵她醜八怪。
那眼裡的嫌棄不是假的,誰都能感覺得出來。
既然那般的嫌棄,自己又陰了這人好幾把,剛才還差點把他給弄死,為何他還要救她?
難道救了再慢慢折騰?
瞧這人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安蕎很想摸摸鼻子訕訕地笑一聲,可惜什麼都做不出來,完了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不是沒被雷電劈過,只是之前劈自己的天雷順著腳底下跑了。
這一次才真正感受到,感覺還真是酸爽,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牛掰了。
葬情感覺到安蕎昏迷過去,眉頭頓時一擰,面上更加的嫌棄,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