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蕎拍了拍顧惜之,一臉凝重,“打敗他這種艱鉅的任務,我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早日完成。”
還沒等到顧惜之的回話,就聽到五行鼎在叫囂:“主人,極品雷靈根啊,快上,用你那二百斤睡死他!”
還真是壯言,可惜安蕎沒這熊膽。
“一邊玩兒去,什麼人你都想上,還能有點節操不?”安蕎在心頭白了五行鼎一眼,幸好自己足夠純潔,要不然都得被教唆壞了。
五行鼎一片哀嚎:“主人,銀家是為你好。”
安蕎淡定道:“真那麼好,你自己上。”
五行鼎抽搐,銀家是個器靈好嗎?連個性別都沒有,腫麼上?
主人太壞!
安蕎暗地裡冷笑,這破鼎子忒色,不是什麼好東西。
顧惜之抓住安蕎的手,一臉認真地說道:“媳婦兒你放心,為夫一定會努力,爭取早日打敗那隻兔子。”
某兔子盯著二人互相握著的手,一臉詭異之色。
想打敗本門主?下輩子吧!
葬情天生就是雷電的寵兒,再厲害的雷也傷不到他,反而還對他有所好處。若非雷井的生活太過枯燥,一直待在雷井裡的話,不會只有這麼一點修為。哪怕認真修煉三個月,就是雪韞也別想碰到他一片衣角。
本來葬情對修煉不太看重,見二人如此鄭重,葬情紅唇緊抿了起來。
視線又落在二人相握的手上,再一次轉身離去。
見葬情毫無徵兆地離開,安蕎明顯愣了一下,說道:“還真是個蛇精病,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毫無徵兆。”
顧惜之皺起了眉頭,並沒有應和安蕎,心底下微有些不安。
那個人太厲害,在的時候擔心安蕎會被搶走,不在的時候又怕醞釀什麼陰謀詭計。
真感覺自己夠了,竟然想那麼多,跟個傻子似的。
“你都說他有病咯,還管他做什麼?”顧惜之說著扯了扯安蕎,不想安蕎把注意力放在葬情身上。
安蕎點了點頭,將視線收了回來。
二人在海邊溜達了一陣,抓點海鮮,然後就回聖地去了。
剛進聖地就遇到驚慌失措跑出來的雪韞,而雪韞一看到安蕎立馬抓住,拉著就往客房那邊跑,那速度快得顧惜之一時間來不及阻止。
“怎麼了?”安蕎疑惑地問道。
雪韞有些無措地說道:“管家又昏倒了,你快去看看。”
安蕎哦了一聲,心底下有些疑惑,腳步不由得加快。
顧惜之這才逮著機會,上前一把將安蕎的手給奪了回來,沒好氣道:“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幹嘛?”
握在手上的軟綿被奪走,雪韞心底下有著淡淡的失落,面前卻絲毫不顯,低垂下眼睫,一言不發。
安蕎沒好氣地對顧惜之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耍脾氣,先看看雪管家怎麼樣再說。”
顧惜之不以為然,不覺得雪管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