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問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每天用生生之氣溫養,養個三個就能恢復。
可那忒費勁,安蕎是真不想幹。
“先這麼著,反正一時半會死不了,說不準以後能遇上好東西,用了就沒事。”安蕎敷衍道。
雪韞哪裡聽不出安蕎的敷衍,抿唇不語,抱著雪管家的手緊了緊。
安蕎眼睛微閃了閃,不忍再看,趕緊又替其他人治了起來。
到了最後黑丫頭把老聖姑抱出來,安蕎才想起來還有老聖姑這個人,又給老聖姑治了一把。
只是老聖姑到底年紀大了,又被死氣侵蝕得太久,沒多少時日可活了。
傳承之地出了這等事情,對聖地的人來說無疑是深受打擊的。
一直以來聖地的人,乃至整個蓬萊的人,都認為傳承之地是聖潔的,神聖不可侵犯的。
然而那竟是個陰謀,一個用來壓制水靈珠的陰謀。
倘若水靈珠最後被毀掉,那麼蓬萊島也很有可能會被毀掉,蓬萊島的天災之所以過去,是因為他們小公主提前喚醒了水靈珠。
這一切聽著是那麼不可思議,可這一切都是老聖姑還有小公主說的。
因為是這兩個人說的,所以他們下意識就相信了。
可相信歸相信,情感上卻很難接受。
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傳承了近十萬年,已經成為了人們的信仰。
如今信仰崩潰,人們就會感到恐慌。
幸好現在只是聖地裡的人知道,外面的人都不知道這件事。
老聖姑下了禁口令,不讓人將聖地裡發生的事情傳出去,並且要求黑丫留在蓬萊島,並冠上龍氏。
這事就連楊氏也同意了,安蕎瞅著也沒啥意見,就是黑丫頭一副要哭死的樣子。
顯然黑丫頭喜歡公主這個名頭,卻不想留在這聖地裡頭。
眨眼間就到了臘月底,若急著要回去的話,定然會在半路上過年。幾個人聚在一塊商量了一下,決定留在蓬萊這裡過年,等過完年了再回去。
正好楊氏那時候懷孕過了三月,一路上能夠安全一些。
如此商量過以後,大夥就基本上不急了。
可顧惜之卻急了,這連家都不回,親事怎麼辦?
“說好了嫁給我的,你不能反悔啊!”顧惜之一把抓住了安蕎,一副急了眼的樣子。
安蕎好心提醒了一下:“日子都過了,你現在再急也沒用啊!不如你再讓人挑個日子得了。”
顧惜之一臉鬱悶:“早知道那天就直接拉你拜堂得了。”
安蕎撇眼:“那天禁地那裡出事。”
顧惜之:“……”
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可就是不高興,明明就能把媳婦兒給睡了,偏偏整出那麼多事來,害得他跟媳婦兒連親都沒結成。
“等回去以後,你必須給嫁給我,哪怕天塌了你也得嫁我。”
“要不咱現在就去弄兩根蠟燭,隨便拜個天地得了?”
“不行,咱一輩子就成這麼一次親,怎麼可以胡來。我就算不能給你十里紅妝,也得讓你風風光光地嫁我,哪能那麼隨便。”
“矯情!”
“這不是矯情,這是愛你的表現。”
“油嘴滑舌。”
“是挺油挺滑的,你嚐嚐。”
“一邊去。”
瞅著那張湊過來的臉,安蕎木著一張臉,伸出肥爪子扒拉了一下,試圖把那臉給扒拉開。
顧惜之一把抓住安蕎的肥爪子,朝那張自己肖想了許久的嘴親了下去。
安蕎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心頭顫了顫。
這王八蛋又引誘她!
好想扒了他,上了他,怎麼破?
矜持要餵狗。
“你們在做什麼?”
一個突兀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二人猛地驚醒,迅速分了開來。
扭頭看去。
一抹紫衣立在房內,正瞪大眼睛珠子好奇地看著。
安蕎抬袖抹了抹嘴,又攏了攏衣服,應該慶幸這傢伙突然出聲,要不然她剛才真把顧惜之給扒了。
可是又好氣惱,好不容易親熱一次,竟讓外人給看了去。
顧惜之顧不上去理那人,慌忙擋在安蕎的面前,生怕安蕎被看了去。
剛情到深處,手都伸了進去,這會正亂著。
“本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