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想必不會那麼消停了。
顧惜之頓時鬆了一口氣,只是看向張三的目光卻變得詭異了起來,那侍衛長雖嘴裡頭說著楊氏眼熟,可兩眼清明。然而那張三卻非如此,看著楊氏的視線中帶著淫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不過話說回來,楊氏長得夠可以的,為毛胖女人這姐妹倆卻長成這樣?
不禁懷疑起安蕎的爹來,說不準那死鬼嶽夫是個黑胖子?
對,肯定是那樣!
“行了,臭丫頭,不用躲了,都走了!”顧惜之拿魚尾拍了拍黑丫頭的腦袋,雖是安慰人,可這安慰人的方法卻不怎麼樣。
果然黑丫頭本就髒兮兮的臉,現在變得更髒了,連腦袋上都有泥了。
“可惡,我昨天才洗的頭!”黑丫頭的臉變得更黑了。
“那就再洗洗,聽說頭髮經常洗長得快。”
這句話黑丫頭有沒有聽進去不知道,反正裹著頭巾的楊氏是聽進去了,摸了摸寸頭,決定多洗洗頭,讓頭髮長得更快一點。
只是摸著頭,楊氏卻沉默了起來,本淺薄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幽深。
張三的眼神楊氏有注意到,卻不甚在意,唯一在意的是侍衛長的眼神。
……
天色快要暗下來的時候,顧惜之才終於在山那邊看到了大牛的身影,等不及衝了過去。然而衝到大牛跟前,卻不像安蕎的身影,顧惜之頓時就急了起來,一把揪住大牛。
“大牛,胖女人呢?”
大牛伸手蹭了把腦袋,朝左右看了看,又朝後頭看了看,遲疑道:“應該在後頭吧?”
顧惜之兩眼一瞪,好傢伙,竟然自己一個人跑的,敢不等胖女人。
“你個愣子,竟然敢不等胖女人,哼!”顧惜之一聽安蕎還在後頭,頓時這臉就黑了上來,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大牛隻顧著自己走路了。
實在太瞭解這愣貨了,走路的是候根本就不知道等人。
擔心安蕎在後頭出事,顧惜之氣得踹了大牛一腳,趕緊朝後頭跑了去。
好在沒跑多遠就看到了安蕎,要不然顧惜之可得擔心死。跑到跟前看到安蕎揹著不少甘蔗,立馬就瞪了安蕎一眼,罵道:“說你個胖女人傻你還不承認,沒事你背這些玩意幹啥?想要多少都讓大牛背得了。”
安蕎抹了把汗:“大牛身上揹著呢,全讓他揹著,多不好意思。”
顧惜之一邊幫安蕎把甘蔗解下來,一邊罵道:“說你傻你還不好意思了,大牛是誰,別說是這點東西了,就是兩千斤的東西,他也能背得起來,不但不嫌累,還走路帶風的。”
安蕎好不容易才鬆了一口氣,不欲與顧惜之爭執,就說道:“是是是,你說的對,我傻了。”
顧惜之立馬道:“傻透了你,身上背了二百斤的肥肉已經夠重了,竟然還背了一百斤的東西,累不死你!”
安蕎頓時就黑了臉,擼袖咬牙:“還有完沒完了?”
顧惜之立馬就閉了嘴,將甘蔗背到自己的身後,扭頭就往家裡回。心裡頭嘀咕:死胖子,笨成這樣還不讓人說了。
安蕎揉了揉肩膀,又揉了揉腿,往後頭仔細看了一眼,這才跟著顧惜之下了山。
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一路上她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跟著,可回頭看了好多次了,什麼也沒有看到。
顧惜之回頭瞅了安蕎好幾眼,基本上是走十來步就回頭瞅一眼,出了林子以後就站在那裡,跟安蕎並肩走著,仔細地將安蕎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打量了幾番,也不知道在看點什麼,反正安蕎被看毛了去。
“看什麼呢?”
“胖女人,進山好玩不?”
“好玩個屁,累死了。”
“怎麼個累法?”
“……”
不知為毛,安蕎總覺得醜男人的眼神古怪得很,可又說不出來哪裡古怪,揉著肩膀看了醜男人好幾眼,這才說道:“其實上山還是蠻好玩的,不過那也得看中什麼人進山才是,反正下次我打死也不跟大牛上山了。”
“為什麼?”
“大牛的腳程太快了,我跟不上,一路上基本靠追,累死我了。”
“活該,誰讓你不等我的!”
“……”
顧惜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頓時得意了起來,一臉的幸災樂禍,忘形之時還伸手戳了戳安蕎的腦袋:“就你這瞎了眼的,還說大牛好!這下傻了吧,大牛哪裡有我體貼?一百個大牛也比不上我,下次記得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