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挺了起來,到底是要感冒了還是哪個孫子在叨唸她?好不容易這老安家才消停下來,睡個好覺容易麼?剛要睡著就一個勁地打噴嚏,這一噴簡直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一直噴個沒完了。
可惜不會掐算,否則定要掐算一下,安蕎咬咬牙,終是嘆了一口氣。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還是乖乖修煉吧!
再次修煉,情況依舊如之前那樣,除非動用精神力,否則身體經脈仍舊會跟個漏斗似的,進多少就漏掉多少,基本沒有殘留的。
到底是自身的原因,還是其它原因,安蕎再次起疑。
反正安蕎用盡辦法也看不出這具身體有什麼不對之處,原主之所以胖成這個樣子,那是因為陰陽不調,並且還是很扯蛋的陰虛陽盛,不過對修煉並沒有任何害處,而只要一開始修煉,身體就會漸漸好起來。
可現實告訴她,修煉很困難,她很有可能只能保持這個體型一輩子。
凸!
☆、老王媳婦
一連數日,安蕎修煉長生訣都沒有明顯的進展,每天夜裡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盡也不過才剛剛入門,自感如此下去長生無望,才不得不放下,先把身體無法修煉的原因找出來。
可到底要怎麼找,卻沒有任何頭緒,只得暫時放下。
其實安蕎有想過,可能是這個世上的人的體質不太一樣,所以才無法修煉她前世的功法。這個世上可能有它特要的修煉功法,自己或許應該試著去尋找一下,說不準會開闢出另外的一條修行的道路出來。
只是這修煉功法要上哪找去,暫時也是無路可行。
春種過去了半月有餘,田裡頭的稻苗都長出了三寸高,幾乎家家戶戶又忙活起來,去田裡頭補秧或者是拔草。老安家雖然只剩下四畝田,可也沒有閒下來,女人們都扛著鋤頭下了田,就連安婆子也沒有閒著,跑到田裡頭指揮去了。
楊氏也想去,可不知怎麼回事,兩條腿竟然不會動了。
安蕎以照顧楊氏為由不下田,不管是誰讓安蕎下田或者是去幹別的活,安蕎都會提起那三百兩的事情。就算不讓安蕎幹活,安蕎也會時不時找機會提一下,一副生怕別人忘記了的樣子。
只是每每提起三百兩銀子,老安家上下除了二房的以外,個個都是緘默再三,不是裝聾扮啞就是各種搪塞。
田裡頭的活老安家忙活了三天,安婆子就罵了整整三天,逮著機會就罵。
可等安蕎一說話,安婆子就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跑掉,根本就不跟安蕎理論。找不到大的晦氣,那就找小的晦氣,把家裡頭養著的那十頭豬的活計都丟給了黑丫,不管做好還是沒做好,都要逮著罵一頓。
為此黑丫頭每天忙完回去就一個勁地埋怨,說自己吃力不討好。
安蕎就冷笑:“你啥時候有做過能討好你奶的事情了?”
這個貌似還真沒有!黑丫頭愣了一下,鬱悶道:“可再不討好也得做,這豬好不容易養到這麼肥這麼大,眼瞅著再過一個月就能出欄。我要是不把它們喂好,那咱們這一年半就算是白忙活了。”
“喂好了也是白忙活。”安蕎繼續打擊。
黑丫頭也知道這個實情,可到底是養了一年半的豬,雖然每次看著都好想吃它們的豬肉,但終歸是有點感情在裡頭,看不得它們在有生之年餓肚子或者是生病,不把它們養得白白胖胖的,心裡頭就是不自在。
“白忙活我也樂意!”黑丫頭翻了個白眼,完了問道:“胖姐,今個兒去抓魚不?”
“這魚都吃了好些天了,你也不嫌膩歪!”安蕎可不想再吃魚,感覺都吃出魚屎味來了,也該換個口味了,就說道:“一會兒打算到山裡頭看看,你不是要去打豬草?一塊去得了。”
黑丫頭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睡覺的楊氏,有些不太放心,說道:“娘一個人在家行嗎?”
提到楊氏,安蕎就有些膩歪,真沒這個膽把楊氏一個人丟下。
誰知道出去一趟回來,楊氏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可楊氏的腿是個麻煩,都把腿給弄‘殘’了,要是一下子好起來的話,貌似也不太妥。畢竟這田裡頭的活計才忙完,這腿就好起來,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隔壁的老王媳婦以前不是老想跟娘學繡花?我把娘送到他們家去,等咱們回來的再把娘給接回來。”安蕎突然間就想起七年前的事情,決定把楊氏送到那老王八家去。
黑丫頭搖頭,不贊同:“聽說老王八那人不好,老想睡別人家媳婦,娘在他們家待著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