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清越發地靠近:“去,自然得去了!我這個未來皇后總不能一直保持神秘感不是,更何況以後的事情我也不想讓他一個人面對。”
為了實現自己當初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齊浩南已經獨自奮戰了太久,現在開始,她也想讓自己強大,至少不必讓他孤軍奮戰,至少在他累的時候能隨時陪在他的身邊。
葉卿清看著她嘴角那副柔和的樣子,心裡也是感慨萬分。原以為自家妹妹和齊浩南這輩子都沒有緣分了,沒想到最後兜兜轉轉兩人還是走到了一起。
不過,看著葉卿渝的成長和心境的轉變,她心裡也是一陣欣慰:“去便去罷,不是說,姐妹齊心其力斷金麼!到時候真有些什麼魑魅魍魎,那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葉卿渝笑了笑未曾接話,倒是看了看在葉卿清懷裡玩得不亦樂乎的嬌嬌,又轉頭望了一下一旁乖乖躺在搖籃裡望著屋頂的齊靖霄,不禁打趣道:“霄哥兒可真乖,這般被‘冷落’在一旁也不哭不鬧的。”
葉卿清嘴角抽了抽,可不是麼,這若是情況對調過來,齊靜沅這個小氣鬼加醋罈子非得哭翻天不可,平日什麼都愛和弟弟搶,更是時不時地就動手拍上幾下,活像個小霸王!
這時,已經輸了婦人頭的紅蓮端著托盤掀簾走了進來。
七月下旬的時候,紅蓮和齊北前前後後的兩年多總算也是有了個結果。兩人成婚後,紅蓮便繼續留在了卿園做管事娘子,反正齊北管著刑獄,兩人都在府內,這般也方便。
紅蓮將托盤裡的桂花糕端到了桌上,笑吟吟地道:“聽說今日忠國公府上的小姐和姑爺到了城裡,排場好大呢!”
“林穎?”葉卿渝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關於她和謝玉琪之間的事兒葉卿渝並不知情,一直都以為她是嫁去了華陽城。
葉卿清先下並未和她多做解釋,這件事兒說來話長,也不是三言兩語便能說得清的。
只不過,上次按葉卿芳所說的話,隊伍應當是七月下旬便該到了定京城才是,為何路上會耽擱了這麼久呢,難不成出了些什麼事兒?
如葉卿清所想的那般,江銘與謝玉琪回來的路上確實是出了一些小意外。
忠國公府
林思睿和葉卿芳二人親自將江銘和謝玉琪迎進了府中。
雖說和謝玉琪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或許是因為她們身上同帶著讀書人氣息的緣故,在謝玉琪遠嫁之後,兩人倒是沒少書信往來,如今也算得是知己故交了。
在謝玉琪這兩年的回信中,葉卿芳得知她在江家過得很不錯,夫妻和諧,公婆看重,妯娌之間也相處愉快,自從去年給江家添了個大胖小子之後,這地位便越發地牢固了。
只不過,葉卿芳卻覺得這次相見,謝玉琪眉頭似是縈繞著一股消散不開的憂傷。
於是在林思睿與江銘二人談些男人之間的事情的時候,葉卿芳也單獨將謝玉琪拉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你是不是有些什麼心事?”葉卿芳也沒跟她繞彎子。
本來他們二人一早便該到定京城的,後來只說是一些事情耽擱了,也沒詳說,葉卿芳只覺得就認為謝玉琪的憂愁或許是與這件事情有關。
“嫂嫂,對不起!”很意外地,謝玉琪突然朝葉卿芳認了個錯。
葉卿芳不解,雙眼疑惑地看向了她。
謝玉琪重重地舒了口氣,這才緩緩道來:“嫂嫂或許應該知道吧?當初老太君將我接到府中是打算在嫂嫂有孕的時候讓表哥納我為妾的。”
葉卿芳點了點頭,當初林老太君的心思那麼明顯,她想不知道都難,只是好端端地謝玉琪為何會突然提起此事?
沒有因為這事和謝玉琪起隔閡,第一是因為謝玉琪並未做出些什麼,再來她相信謝玉琪同她一樣,骨子裡都藏著一股讀書人的清高,是不會如當初的謝玉瑤那般是一些陰謀詭計的。
謝玉琪苦笑了一聲:“其實,當初我是動了心的。因為害怕再回到謝家那般無依無靠、豺狼環伺的環境,也害怕自己回去後會被隨意送作商婦或者是他人妾室填房,所以,我曾在嫂嫂懷孕之時動過這種心思。可是直到在我自己有孕時,身邊發生了這種情況,我才知道自己當初的想法有多離譜,才能體會到嫂嫂當初的心境。故此,這句‘對不住’,是我虧欠嫂嫂的!”
若非當初林思睿嚴詞拒絕,或許她便會成為自己骨子裡厭惡的那種女人。
葉卿芳微微皺了皺眉:“你是說姑爺他……”
謝玉琪唇角微勾,可那抹苦澀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