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2 / 4)

們樊家有利無弊!

聽了樊許氏的話,南雲儷臉上一片嬌紅,卻沒有任何託辭反駁之言。

在肖揚還沒炸毛的時候,綠翹倒是搶先一步開口了,她指著樊許氏的鼻子道:“你說,要讓本姑奶奶做貴妾?”

綠翹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語氣頗有些狂妄。

樊許氏何曾被一個小丫頭這樣對待過,她面色慍怒地回道:“你這丫頭好生無禮,若不是修哥兒看重你,你便是做個通房丫鬟都沒資格!”

綠翹聽了咯咯笑出聲來,那討喜的小圓臉上依舊掛著一抹諷刺的笑容,她揮揮手道:“本姑奶奶可不認識什麼修哥兒不修哥兒的,聽好了,他叫肖揚,是我未來的夫婿!”

樊許氏被綠翹嗆得一時接不上話來。

“師兄,你怎能看著祖母如此被侮辱?”被忽視在一旁的南雲儷開口道,那質問的語氣彷彿她已經是肖揚的妻子一般。

南雲儷的出頭讓樊許氏心裡舒暢了不少,到底還是在上流名門圈子待過一段時間,不是那些野丫頭可比的!

這邊齊子皓已經不耐煩繼續再看這出戏了,他冷冷地覷了一眼樊家那些人,帶著葉卿清便要離開。

剩下的事情肖揚自己該能解決了!

齊子皓那一眼的壓迫與冰冷讓那三人覺得如墜冰窖,窒息而又冰寒,他們縮著脖子甚至不敢拿一眼去偷瞄他。

齊子皓離開後,肖揚正了正色,嘴角始終微微勾起,那一抹諷刺經久未變。

“綠翹說的很對,我只是肖揚,所以樊老侯爺和樊老夫人還是別找錯人了。”肖揚直接忽視了南雲儷,出言頂向樊氏夫妻。

“你……”樊伯庸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指向他的手指直打顫。

現如今,樊家已經快要敗落了,可這不孝的東西居然還如此地記仇!

“修哥兒,你怎能如此說話!當年你母親的事情,沒有人想那樣,更何況你父親如今已經不在了,你還想怎樣?就剛剛那個定王爺,你可知他是誰?那是你殺父仇人的兒子,你怎能與他混在一起!”樊許氏義憤填膺地罵著肖揚這個“不孝子”!

肖揚冷笑,他父親確實是不在了。只不過,不是死在了老定王的手裡。他也記不清是什麼時候了,或許是在他一次次冷落母親、打罵母親的時候,那個所謂的父親就已經死在了他心裡吧!

“樊老夫人說這話的時候也得注意些,當年你對我娘做過哪些事你心裡一清二楚,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如今你也別在這亂充好人了!”見樊許氏一副虛心不已的樣子卻還想開口反駁,肖揚口中一片凜色,繼續說道,“我肖揚姓肖,這輩子都不會變,與你們樊家沒有任何關係!”

說罷,也不想再與這些人多做糾纏,便帶著綠翹上了馬車。

南雲儷倒是想上前抓住肖揚的袖子再說些什麼,卻不想連肖揚的衣角還沒碰到,整個人就與大地來了個熱烈的親吻。

綠翹看著她那狼狽的樣子,嘴角微微翹起。

敢和她搶男人,簡直是活得太舒服了!

樊伯庸見肖揚將話說得如此決絕,一口氣沒上來就倒了下去。

肖揚的馬車絕塵而去,將樊許氏的呼喊與哭叫聲徹底隔絕在外……

樊家和楚南康鬧了這一場,最終不了了之。

但有時候看似沒有結果的事情,其實下場都早已定好。正如肖揚所說的那句“人在做天在看”,每個人種下的因都會得到相應的果。

肖揚在與綠翹大婚的前一天,便住回了肖府。

兩人的婚禮自然也是在肖家舉行,而綠翹是從驛館這邊發嫁。

肖氏的墳墓後來也派人去重修了一番,好在損壞的只有墓碑,不然也沒那麼容易修繕。

倒是肖老爺子知道這件事後,氣得差點大病了一場,幸虧有肖揚在身邊,否則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呢!

本來綠翹的意思是要不把婚禮延後算了,可老人家一聽堅決不同意,便是撐著病體也要吃到自家孫兒的那杯喜酒。

“少爺,樊家又來人了!”

肖揚剛給肖老爺子診完脈,一聽到小廝的稟報聲,立即不耐煩地揮揮手道:“不是已經吩咐過了嗎,樊家的人上門,一律不用稟報,直接趕走便是!”

自從那日在雁蕩山鬧了一場後,樊老侯爺回去就中風了,到現在還癱在床上眼歪口斜地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樊家知道肖揚醫術高超,幾次三番地派人去過驛館想請他上門診治。

只是被肖揚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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