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確實是應該鬱悶,原本除了個嫡長子的身份,就什麼都沒有。現在連這唯一的身份都沒有了。至於他,嫡次子和嫡三子確實是沒有多大的區別。但是…這個人是衛君陌就不得不讓人地方了。那樣的能力,還有那樣的命格…如果換了是個別的什麼人,蕭千煒絕不會像現在這樣擔憂煩躁。
朱初瑜看著他這副模樣,也知道這樣的勸解沒有效果。只是她自己現在也心神不定,哪裡還有功夫管蕭千煒,只得隨他去了。蕭千煒見她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輕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朱初瑜獨自一人坐在椅子裡,只覺得心口一陣陣的悶痛。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怎麼巧?難道是衛君陌和南宮墨故意布的局?真是…好厲害啊!
“小姐。”竹兒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來,張口道:“小姐,燕王殿下…”
朱初瑜閉了閉眼睛,淡淡道:“我已經知道了。”
“……”
另一邊蕭千熾的書房裡,聽了下人匆匆而來的稟告蕭千熾手中的狼毫筆頓了頓,沉聲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世子。”下人恭敬地退下,另一邊坐著的兩個中年書生模樣的男子卻紛紛皺起了眉頭。他們都是蕭千熾的幕僚,雖然蕭千熾有些有容寡斷,但是畢竟是燕王府的世子,而且對下面的人很是寬厚。並不是為了拉攏人心而故作的寬厚,而是真的生性如此,因此身邊的人也對他十分盡心。
“世子,怎麼會這樣?!”一個幕僚有些不可思議地道,再看看蕭千熾平靜的神色,詫異地道:“世子早就知道了?”
蕭千熾點了點頭,道:“確實是幾天前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