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為止。
而事實上,她確實被吻服了……
想到那個悱惻綿長的吻,方北凝忍不住耳根紅了。
抬眼悄悄瞪一眼認真開車的男人。
翟墨遠明明沒有往旁邊看,卻像是耳朵根長了眼睛似的,唇邊溢位一抹笑,騰出右手摸了下她的臉頰,然後拿起她的左手,捂到他的胸口。
堅硬中帶著一點軟的觸感,微熱的體溫還有強勁有力的心跳,都從方北凝的手心傳到了心裡,她一驚,下意識想要縮回手。
翟墨遠的手跟鉗子似的,將她的手牢牢捂在自己胸口。
還上下蹭了蹭。
她甚至摸到了一點小凸起……
方北凝整張臉登時就燒了起來,這個……這個流氓!
等到了地方,方北凝逃也似的下了車,翟墨遠愉悅得嘴角快要飛起來。
從停車場到會所包廂,她都刻意與他保持安全距離,一米。
不知道是礙於公共場合,還是怎地,翟墨遠倒也由著她,嘴角噙著笑跟在她身後。
高挑的服務員為他們推開包廂門,臉頰紅紅地請他們進去。
關上門時,還偷眼瞄了眼翟墨遠,然後臉頰就更紅了。
包廂內。
翟墨遠與一個男人握手,互相拍了拍肩膀,來了個男人式的問候,然後他伸手把方北凝往跟前拉了拉,手比著對面的男人,介紹道:“這是我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兄弟,景時。”
又比著方北凝向景時介紹說:“她便是方北凝。”
景時眼神銳利地掃過來,略略打量她一番,他伸出手,客氣又感激地道:“久仰大名,謝謝你救了我爺爺。”
前一句方北凝聽懂了,後面一句,她表示聽不懂。
一邊微笑著伸手,一邊將疑惑的視線睇向翟墨遠。
方北凝的手還沒觸碰到景時的手,被人給截了道兒。
翟墨遠握著她的手,解釋道:“還記得有一次,你在醫院救的那位老先生嗎?就是他爺爺。”
哦。
方北凝明白了。
“那他跟景巖是……”難道是兄弟?
方北凝細細打量景時,細看之下,他與景巖確實有幾分相似,個兒高,身材健碩,長相英挺帥氣。
“你倒是記得清楚。”翟墨遠輕嗤一聲,不滿她還記得景巖。
對於翟墨遠的護食行為,景時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自然地收回手,絲毫不覺得尷尬,“景巖是我堂弟。”
頓了下,他又說:“我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