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
兩人對視一眼,都知道這事肯定是蔣氏做的了。
薛府人丁不旺,薛老太太只生了薛懷義一個,根本不存在妯娌不和,或者見不得薛懷義再多一個兒子的事。
唯一有下手動機的人,就是蔣氏。
而且如此簡單粗暴的手法,也只有蔣氏那個沒腦子的才會用。但這真是個好方法,成了,去掉一個眼中釘,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但沒人有證據是她做的。敗了,煙霞姨娘因著薛子瑾,也不敢多說。況且,蔣氏肯定早就安排好了下手的人。
蘭欣看著薛建鄴,“翠羽不能留了,不管她是誰的人,都要儘快處置了。”
薛建鄴點點頭,“明日叫劉媽媽去下楊柳巷子,找王大夫要個懂醫的人,免得再被下毒。”
*
這邊夫妻二人在商量對策,那邊蔣氏卻氣得肝疼。
又是蔣蘭欣壞了她的事,她就那麼大膽,明知道自己想要煙霞死,還敢給那賤。人請大夫。
看來上次的毒藥是下輕了。
不過好歹除了煙霞肚子裡的孽種,少了個和她兒子爭家產的人,也不虧。
只能再找機會除掉煙霞了,也不怕,她還要為著薛子瑾的事情求自己呢,有的是機會。
翠琴輕輕叩門,“夫人,二少奶奶來了。”
這麼晚了,二兒媳婦來做什麼?
蔣氏淡淡道:“讓她進來。”
馮氏聽了丫鬟的回話,忙疾步走進去。今兒個陪夫君回孃家參加宴會,不過一天不在府裡,婆婆就鬧出了事。
公公早上剛走,晚上姨娘就小產,差點丟命。
就算沒人敢說,但大家誰不心知肚明的?有這樣的婆婆,往後她出去,可怎麼好意思跟京中貴婦相交?真是,丟人丟到下一輩了。
馮氏俯身行禮,“娘。”
蔣氏瞟了她一眼,見她一臉急色,不悅道:“怎麼?子睿欺負你了?大晚上的這麼著急來我這做什麼?”
馮氏無奈,自己這個婆婆,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極力壓了心中的火氣,擠出一個笑,“娘說笑了,相公待我很好,”話音一轉,問道:“只是我聽說今兒煙霞姨娘險些喪命,不知道……”
“混賬!誰給你的膽子?”
話還沒說完,蔣氏就一聲呵斥。
“她自己命不好,走路不看地,跌了池子裡小產了,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記住,你是我兒媳婦,不是那小賤。人的兒媳婦!”
真是不知所謂!
若面前人不是自己的婆婆,馮氏都恨不得上去扇她兩耳光!
一生氣,語氣便有些不好,“媳婦自然知道是您的媳婦,若不然媳婦還不過來呢!只媳婦想問問娘,是故意要將這把柄露給外頭的嗎?娘要收拾煙霞姨娘,我自是幫著孃的,可娘用這樣大家都看得出的手段,又攔了請大夫,娘有考慮過外邊人是怎麼想的嗎?”
馮氏生氣的坐到下首的桌子上,一雙眼睛盯著蔣氏,“今兒同我一起去赴宴的有薛三太太,薛三太太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咱們府上姨娘性命垂危卻請不到大夫,還需要女兒回孃家幫著請。娘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和子睿的面子?”
這話太驚人,蔣氏一驚之下就忘了二兒媳語氣不恭,吃驚道:“什麼?蘭欣那小蹄子竟敢回薛家求醫?!”
蔣氏氣得在屋子裡亂轉,有陰謀。
定是這蘭欣這小蹄子和那賤。人合夥算計了什麼。
世子的位置?薛建鄴一個庶子病秧子,難不成也垂涎那個位置?
馮氏無奈的拉住了來回走動的蔣氏,“母親,如今你好好想想,怎麼去堵了煙霞姨娘的嘴!外邊自有我去周旋,只求著母親看在我是您嫡親兒子的媳婦份上,往後凡事同我商量商量。”
蔣氏冷哼,“放心好了,有瑾兒那賤丫頭在,那小賤。人不敢亂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上了編推榜,今兒雙更。
老時間,九點準時過來哈!
酷愛來誇誇我~~
☆、藥童劉守
劉守非常鬱悶。
他雖然是逃難來的錦州,但先前他家也算是個小康家庭,父母只得他一個兒子,自然也是疼愛萬分的。就算後來父母不幸在逃難途中去了,自己也遇到了王大夫,做了一代神醫的藥童。
活不多,又不累。
還每每可以趾高氣揚的對著來求醫的人,哪個不是把他捧得高高的?雖然不敢偷偷拿了那些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