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呢?”不知何時,宋凝已經站在韓度月的身後了。
韓度月回過神來,有些猶豫地問道:“宋凝,你說田氏是不是很可憐?雖然張甜甜是罪有應得,但田氏作為張甜甜的母親,似乎也並非那麼可惡,我這麼做,會不會……”
“傻丫頭,你該知曉這一切都是張甜甜咎由自取,而她母親的痛苦也都是她帶去的,畢竟當初不是你逼她找人謀害你,也不是你送她去的花樓,今日更不是你讓她拋下田氏,回去鎮上的,所以這一切與你又有什麼關係?”宋凝微笑著撫了撫韓度月的腦袋,柔聲安慰道,“小月,你便是太心善了些,其實這是不必要的,畢竟從來不是你去招惹他們啊。”
聞言,韓度月輕舒了口氣,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來:“我只是忍不住有點感慨罷了,我才沒有你說的那麼善良呢。”
“那一起的都按照之前的梨計劃來?”宋凝也不反駁韓度月的話,只是笑著捏了捏她的臉。
韓度月抿了抿唇,點頭道:“恩,那就又要麻煩你了。”
“和我還說什麼麻煩?”宋凝拉著韓度月的手往屋裡走,邊道,“咱們快去嚐嚐月餅吧,去年你做的蛋黃餡兒的便很好吃。”
“傻丫頭,你該知曉這一切都是張甜甜咎由自取,而她母親的痛苦也都是她帶去的,畢竟當初不是你逼她找人謀害你,也不是你送她去的花樓,今日更不是你讓她拋下田氏,回去鎮上的,所以這一切與你又有什麼關係?”宋凝微笑著撫了撫韓度月的腦袋,柔聲安慰道,“小月,你便是太心善了些,其實這是不必要的,畢竟從來不是你去招惹他們啊。”
聞言,韓度月輕舒了口氣,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來:“我只是忍不住有點感慨罷了,我才沒有你說的那麼善良呢。”
“那一起的都按照之前的梨計劃來?”宋凝也不反駁韓度月的話,只是笑著捏了捏她的臉。
韓度月抿了抿唇,點頭道:“恩,那就又要麻煩你了。”
“和我還說什麼麻煩?”宋凝拉著韓度月的手往屋裡走,邊道,“咱們快去嚐嚐月餅吧,我覺得去年你做的蛋黃餡兒的便很好吃,今年的定然更加美味。”
韓度月被宋凝牽著往屋裡走,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我也很喜歡,這次我一定要把所有口味的月餅都嘗一遍。”
“這可不行,你午飯便吃得不少,若是晚飯還吃那麼多,可要吃不消了。”宋凝捏了捏韓度月的手,語氣寵溺。
韓度月聞言頓時撇嘴,但她也知道晚上確實不能吃太多,只好退而求其次,微微嘟著嘴撒嬌:“那我每種都只嘗一點點,這總可以了吧?”
雖然農村大部分人家的家境都很一般,即便是過年或許也沒有太好的吃食,但過節的氣氛卻十分明顯,尤其是難得月圓的日子,即便是晚上,也有很多孩子跑出門玩耍。
飯後,韓度月被宋凝拖著出門散步消食,因為韓家住的地方比較偏,倒也還算安靜,走在路上,看著圓盤一樣皎潔的月亮,感受著那如水一般的月光,無論是誰,大概都會在這一刻感受到來自心底的靜謐。
“宋凝,這種感覺真好。”韓度月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嘴角不自禁地掛上了恬淡的笑意。
宋凝回以一笑,就著朦朧的月光恰好能看清韓度月眸中流轉的熒光,他不自禁地握緊了韓度月的手:“我也覺得極好,以往在家裡的時候,縱然是這樣的日子,也鮮少有人會有如此閒情逸致,更沒人像你這般陪著我閒步幽徑。”
“可是等以後我嫁給了你,就要去府城生活了啊,那到時候我們是不是就很難再回來這裡,像現在這樣悠閒地在月光下漫步了?”韓度月嘟了嘟嘴,這裡可不比現代,女子出嫁後想回孃家都要找個讓人信服的理由,更別提那一走就是好幾天的路程了。
宋凝拍了下韓度月的腦袋:“傻瓜,你千萬現在幾時是待在府城的,又有誰來管過我嗎?”
“話雖如此,可我畢竟不是你啊。”在現代婆媳關係就是一大難以攻克的問題,更何況是在這種封建制度下了,而且宋凝的父母對宋凝的態度本就不甚好,那麼對宋凝的媳婦兒可就更不好說了。
“放心,有我在呢。”宋凝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韓度月受委屈的。
這點韓度月也知道,只是有時候難免會對未知的事情多想一些罷了:“行,那你到時候可要多陪我回來看看我娘和小年,他們都是我的親人。”
“這可不行。”宋凝眨了眨眼睛,半開玩笑地搖了搖頭。
韓度月疑惑地看過去:“為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