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星,或是水性楊花,不然怎麼可能接二連三地被退親?
“我知道你還在因為李公子的事情而氣惱韓度月,這件事畢竟已經過去了,你總不能不顧咱們家的安危吧?”江輪忠雖然嘴上不想承認,但他心裡確實是有些懼怕韓家的,不然也不會心裡有那麼多的想法卻不敢實施了。
江度婉的眼裡閃過一道陰暗的光芒,轉而又露出一絲淺笑:“爺,您想岔了,我可不是因為這個才幫孫小姐的,我是想著若是韓度月到時候和宋公子退了親,肯定就不好說親了,如果那個時候我們再伸出援手,韓家肯定會感激我們的,您說是不是?”
這個想法江輪忠倒是沒想過,畢竟現在韓家可謂是清源村的“首富”,他覺得就算到時候韓度月真的退了親,說不定也會有人願意為了韓家的家產而去娶韓度月呢。
“爺,韓度月說到底也是個女的,總是要嫁出去的,你覺得韓青梅會把家產分給韓度月嗎?”江度婉的想法也不難理解,畢竟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女人出嫁了就成了外人,誰會把家產分給一個外人呢?
江輪忠這麼一想,似乎也覺得有些道理,他沉思了片刻,叮囑道:“行了,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也就只能先這樣了,你這段時間多往韓家那邊走走,注意著些,知道了嗎?”
這話的意思,就是贊同了江度婉的決定。
“爺,我知道了,要是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回房了。”江度婉點點頭,站起身,在走出堂屋的時候,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說墓鉅煨σ猓��仍攏�悴蝗夢液黴��揖鴕�媚惚淶煤臀乙謊��
不,我一定要讓你變得比我還要悽慘!
卻說孫瑩瑩離開江家後,便直奔自己的馬車而去,可等到了地方,她卻連個人影也沒找到,一時間心中不禁有些氣惱。
她之前明明吩咐車伕就在原地等著她的,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就不見了蹤影?
孫瑩瑩在韓家門口來回走了幾圈,最後只能一咬牙、一跺腳,悲憤地敲響了韓家的大門。
隔了好一會兒,韓家大門才緩緩拉開,開門的人正是韓度月:“呦,這不是孫小姐嗎?你怎麼還沒走啊?”
“你……你看到我的馬車了嗎?”孫瑩瑩覺得自己的馬車肯定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消失,那麼就一定是有人從中做了手腳,而這個人除了韓度月之外,根本不做二想。
韓度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孫瑩瑩:“你的馬車不是一直和你待在一起的嗎?你跑來問我做什麼?”
“我的馬車剛剛就停在你們家院子前面的,怎麼可能這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肯定是你偷偷把我的馬車藏起來了,你快把馬車和車伕交出來,否則我和你沒完!”孫瑩瑩氣急敗壞地瞪著韓度月,她總覺得韓度月的眼睛裡寫滿了惡意和嘲笑。
韓度月嗤笑一聲:“孫小姐,你能不能別什麼事都往別人身上賴啊?你說是我把你的馬車藏起來了,請問你有證據嗎?你這樣無憑無據地誣陷人,可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該做的事情啊。”
“你還狡辯!你敢不敢讓我進去搜查?”孫瑩瑩這麼說著,就要直接往裡闖,她怕韓度月會攔著她,所以幾乎是拼盡了全力。
可誰知韓度月根本就沒打算攔住她,反而直接一側身避開了。
孫瑩瑩用力過猛,一個衝力就跌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啃泥,摔得十分狼狽。
韓度月俯視著孫瑩瑩,笑得十分歡樂:“哎呦,孫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啊?我又沒說不讓你進門,你這麼用力的做什麼呀?瞧你這摔的,可真夠慘的。”
孫瑩瑩的手掌都被磨出血了,一時間只覺得鑽心地疼,眼淚都快下來了:“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又怎麼樣啊?誰叫孫小姐你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進我們家的大門呢。”韓度月眨了眨眼睛,一臉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這下孫瑩瑩真被氣哭了,雖然她十分囂張,但到底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受到這樣的羞辱,直接哭了起來。
韓度月十分無奈,只能主動提起了馬車的事:“孫小姐,你進我家的門不就是為了找你的馬車嗎?現在你都已經進來了,怎麼卻只顧著哭了?”
孫瑩瑩這才想起來正事,現在那個車伕和那架馬車就是她全部的依仗,如果找不到了,那她要怎麼去找宋凝,怎麼回家?所以她一定要找到他們!
這麼想著,孫瑩瑩不顧掌心的疼痛,動作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含著淚惡狠狠地瞪了韓度月一眼:“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把馬車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