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這裡陪著他的。
宋凝來縣城本就是為了誰韓度月,現在也沒有旁的什麼事,便把目光移到了韓青梅的身上:“不知伯母以為我們該何時回去?”
“我呀,自然是想早點回去了。”韓青梅的性子終歸是以家為主,這才出來幾天,她就著急想要回去了。
宋凝與韓度月對視一眼,笑著道:“既如此,我們便休息一晚,明日就回去吧?”
韓青梅自然沒有異議,一行人商量好後,也不回客棧了,就直接在新家落了腳。
下午的時候,宋凝和韓度月又去見了鄭栓一面,將之後的事情大概商量妥當,並約定好了之後的聯絡方式等,這才回了新家。
在新家歇息一晚,第二天一行人早早便動身回家去了。
當天傍晚韓度月就到了乾陽鎮,坐了將近一天的馬車著實有些疲憊,晌午也只是簡單吃點東西應付,宋凝便叫李開石準備了熱水和飯食。
一行人簡單洗漱後,直接在水月樓裡用了晚飯,飯桌上,李開石几乎是眉飛色舞地說起了莊家的事:“公子、小月,你們是不知道這幾日莊家發生的事兒,那簡直是太熱鬧了。”
“哦?這麼快便鬧起來了?”宋凝還以為至少也要再等幾日,莊家才能真正熱鬧起來呢。
李開石喝了口果酒,笑眯眯地講述起來:“就在公子和小月去縣城的第二天,莊家老三為了給莊老爺子一個交代,便打算先將柳氏送走。可誰知這時候一向溫柔體貼的柳氏突然站了出來,說她才是莊成名正言順的妻子,就算要走,也該是從清源村的那個女人走才是。
當時不止是莊老爺子懵了,就連莊家老三都跟著懵了,誰也沒想到柳氏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出這種話來。
而更讓這些人意想不到的是,柳氏竟然還真拿出來一封婚書,上面明明白白寫著莊家老三和柳氏的名字,而且還蓋著官印……”
李開石興致勃勃地說著,韓度月也興致勃勃地聽著,見李開石中途停下來,還忍不住追問道:“那後來怎麼樣呢?”
“後來呀,莊家老三一怒之下就把那婚書給撕了,他想著這婚書要是沒了,那這事兒也就好辦了,只是蓋著官印的東西,哪裡是他想撕就能撕的呀。”李開石笑眯眯地說著,然後故意吊人胃口似的停了下來。
韓度月覺得這件事的後面肯定更精彩,剛想繼續追問,就聽外面傳來動靜,接著雅間的門被人猛地推開,屋裡的人都跟著看過去,當看清楚對方究竟是誰,韓度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宋公子,你終於回來了,我這幾天一直在找你,”來者竟然正是莊家成員之一的小棋,小棋進門口,目光先是掃了一圈,接著就釘在了宋凝的身上,“宋公子,求你救救我爹,求你救救他啊……”
說著,小棋已經忍不住哽咽起來,模樣十分可憐。
這下韓度月就算不問李開石,也知道那件事的後續發展了,沒想到撕了官府的一張婚書憑證,竟然就被抓進牢裡去了。
果然官府這種地方就是專門為有錢人開設的吧?事大事小,全看有錢人怎麼說了。
同時,韓度月也深深地慶幸自己抱住了土豪宋凝的大腿,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就得罪了什麼人,被人用些可有可無的藉口整治了。
恩?韓度月又看了小棋一眼,猛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好像有些跑偏。
按理說,小棋在這個時候突然跑出來,還一臉深情地哀求著宋凝,自己作為宋凝的未婚妻,首先應該感受到的似乎應該是憤怒和不悅吧?
可是看著宋凝平靜的面龐,韓度月實在生不出這樣的想法啊,果然找了個不讓人操心的男人,就算想擔心都沒處擔去。
宋凝看著小棋,頓了一下,直接砸出來一個驚雷:“這位姑娘,不知你怎麼稱呼?”
小棋直接被這道雷劈得羞憤欲死,卻還是不得不白著臉哽咽道:“宋公子,我是小棋啊,你難道不記得我了嗎?”
宋凝似乎認真地想了一想,然後嚴肅正經地道:“我記起來了,你便是那個曾貪了小月家五十兩銀子的前任清源村村長的孫女吧?”
聽到前幾個字的時候,小棋還一臉期待地看著宋凝,可等聽到後面的話,小棋頓時更加羞憤欲死了:“我……宋公子,那些都只是誤會,我爺爺根本就沒有……”
“你今日這樣無禮地直接闖進來,不知有什麼事嗎?”宋凝冷淡地擺了擺手,一副不想聽小棋多說的樣子。
小棋的心被傷了一次又一次,這時候都快碎成渣渣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