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子的。
為了更好地傳道授業,韓度月直接讓人送了筆墨紙硯上來,然後歪歪扭扭地把撲克牌給畫了出來,並著重道:“這些紙片除了上面的圖案不同外,大小、厚薄都必須是完全一樣的,只有這樣才能用來變戲法。”
“這東西倒真是絕妙無比。”鄭栓看著那張畫滿了奇怪圖案的紙張,像是看著珍寶一般。
“如果最開始你覺得這些紙張太多了的話,可以只挑其中的一部分來用,例如可以是從一到十,或是隻有四種花色中的一種、兩種,等到你把它們用得非常熟練了,自然就會熟能生巧了。”韓度月前世也學過幾個用撲克牌來變的魔術,都是透過自己記數字和花色的方法來實現的,她就把這幾個魔術的方法大概告訴了鄭栓,至於其他的,就都要靠鄭栓慢慢摸索了。
等把這些都說完,外頭已經一片安靜了,韓度月從窗戶往外看了一眼,不禁大吃一驚:“咦,怎麼街上的人變得這麼少了?”
“傻丫頭,如今已經是亥時了,大家都回家去休息了。”宋凝體貼的遞上一杯水,方才韓度月真是說了不少的話。
鄭栓之前也是聽得十分痴迷,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時間已晚,忙歉意地道:“實在是抱歉,沒有想到竟然耽誤兩位這樣久的時間。”
“不要緊,只是今日怕是隻能說到這裡了,”宋凝笑著寒暄,頓了一下,又道,“在下宋凝,家住府城,今日得遇鄭兄,實在是在下的榮幸。”
看宋凝這態度,竟然是真要和鄭栓鄭重相交的意思。
☆、第171章
離開茶樓,韓度月和宋凝在漸漸寂靜下來的暮色下慢慢往客棧走,因為路上人已經很少,所以韓度月索性正大光明地牽著宋凝往前走。
兩人連著的手隨著腳步一下一下地晃動著,韓度月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月在笑什麼?”宋凝的目光也落在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上,目光裡只剩下溫柔。
韓度月先停了下來,問宋凝道:“你有沒有同手同腳地走過路?”
“似是沒有。”宋凝挑了挑眉,人往往只會在十分緊張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那咱們來試試,”韓度月說著,就故意帶動著宋凝同手同腳地往前走,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剛剛就是突然想起來一件很有趣的事,我以前有一個朋友,她說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和自己的男……就是未婚夫一起牽著手往前走的時候,開始的時候明明是好好的,可是走著走著就會變成同手同腳的了。所以每次她和未婚夫一起走路,都會特別緊張,甚至都不敢和對方手牽手了,你說是不是很有趣?”
宋凝捏了捏韓度月的手:“咱們不會這樣,所以我可以一直拉著你的手。”
韓度月一愣,她明明是在說一件很有趣的事啊,怎麼這人還能如此煽情?
“啊,不說這個了,說起來,你對鄭栓是不是挺有好感的?”韓度月晃了晃腦袋,決定轉移話題。
宋凝微微一笑:“小月是如何看出來的?”
“我覺得你對他挺好,最開始他請咱們喝茶的時候,我都沒想到你會答應;後來我提到變戲法,你也沒有攔著我;還有最後的時候,你明顯是真的把他當作朋友了吧?”韓度月斜眼去看宋凝,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也不看看我是誰,你的想法,我怎麼會猜不出來?”
宋凝回了一個“老婆大人最大、最厲害、最威武”的眼神,接著一本正經地道:“這人應該有些本事,且為人磊落,只得相交。”
“哦,原來是這樣啊。”韓度月的圈子很小,所以不會想這麼多。
但宋凝作為生意人,肯定要接觸許多人和事,多個朋友多條路,確實沒什麼不好的。
“說來能與他相交,還是小月的功勞呢。”宋凝咧開嘴,伸手颳了下韓度月的鼻子。
韓度月皺著鼻子笑,就著夜色有說有笑地和宋凝手拉著手一起回了客棧,只是接下來兩人卻面臨起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來。
“什麼?你說隔壁的客房被你給退了?”韓度月瞪大眼睛看著素然,一臉的不解和不敢置信。
素然偷偷瞄了宋凝一眼,低著頭道:“是因為……因為客棧的客人太多了,所以奴婢就……就擅作主張把那間客房給退了。”
這種事,目的簡直太明顯了,就算素然確實很聰明,此時也完全找不到合適的藉口啊。
反倒是宋凝,一臉淡然地坐在桌邊,聞言就更加淡然了:“既然現在只剩下一間客房了,那小月便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