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卻成了韓度月口中的藉口,這讓孫小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感到愉悅:“是嗎?如此倒真是好巧。”
“孫小姐是在懷疑我的話嗎?”韓度月不禁露出受傷的神色來,烏溜溜的大眼睛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了臉色不甚好的孫小姐身上,“那這樣說吧,孫小姐是覺得我在背後使了見不得人的手段嗎?可是又能使出什麼手段呢?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孫小姐你準備了多少盆花,更從未見過那些菊花呀。”
孫小姐冷哼一聲,似很瞧不上韓度月的這副小家子氣的模樣:“哼,你方才不是說你身邊的那個丫鬟對菊花很是瞭解的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方才她就站在你的身邊幫你磨墨呢吧?”
聞言,韓度月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想著孫小姐你果然英明,一下子就猜中了正確答案,面上卻是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孫小姐竟然是這樣想的?可是我又怎麼會這麼做?而且如果我真的是利用素然作弊,那為什麼不讓她把所有的答案都告訴我,卻只讓我答出其中的一些答案呢?”
“換個角度來說,孫小姐這話你拿到是在懷疑在場的所有小姐嗎?畢竟方才她們的身邊也都跟著下人啊。”韓度月受傷地說著。
韓度月都快被自己的演技打敗了,天吶,她竟然說謊了,而且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這麼渾然天成,難道說那些銀豆子其實是她的演出費嗎?
此話一出,眾人看向孫小姐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並且紛紛表示:“孫小姐,我們可沒有作弊,況且方才你也並沒有說不可以讓丫鬟跟在身邊啊。”
“是呀,如果孫小姐是對這個不滿,就該早說啊,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質疑?”
“哼,如果說連下人都不能帶著,那誰來給我們磨墨,難道要我們自個兒動手嗎?”
韓度月聽到這些人的反應,不禁暗自鬆了口氣,然後一臉忐忑地道:“其實如果孫小姐還是懷疑我作弊了的話,要不就再重新比試一次吧,這次我絕對是不會把素然帶在身邊的。”
這話說得好聽,可若孫小姐真的同意了,那就等於是將所有的小姐都得罪了。
所以就算明知道韓度月在說謊,明明心中十分憋屈,但孫小姐還是不得不笑著道:“韓姑娘這話說得太過嚴重了些吧?我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
這是在說韓度月心裡有鬼,才會反應如此激烈。
“是嗎?實在是我從未被人如此誣陷過,所以才會如此的,想來若是下次再遇到這等被人誤會的事情,就不會如此激動了,”韓度月故作聽不懂的樣子,只是輕聲嘆了口氣,“孫小姐也千萬別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故意誤會我的。”
孫小姐被憋得胸口發疼,卻只能隱忍著笑道:“既如此,咱們便繼續瞧瞧其他小姐的答案吧。”
最後名單排了半天,終於有了定論,當韓度月得知自己竟然真的恰好拿了個第六的時候,頓時投給素然一個佩服的眼神,只是後者一直都是恭恭敬敬地低頭站在那裡,此時也並沒有感受到韓度月的目光。
得了第一的是一位看起來有些傲氣的小姐,不過人家見識多,自然也有那傲氣的資本。
得了那支髮簪,這位小姐很高興,還當場便把那髮簪戴在了頭上。
而劉馨予則是排在第四,得了一直成色普通的鐲子,她倒是挺高興的,還跑過來舉著自己的手腕對韓度月道:“你瞧這鐲子是不是很好看,你別瞧自己得的東西看起來不少,可加起來都比不上我這個鐲子呢。”
劉馨予得來的這鐲子,正是那位得了第一的小姐拿出來的,所以聽了這話,那位高傲的小姐便笑著走了過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能喜歡便好。”
“我覺得這鐲子十分好看。”劉馨予笑眯眯地道。
韓度月排在第六,除了把自己的那些銀豆子給取回來了,還多得了好些形狀可愛的金銀,但她知道自己勝之不武,拿回自己的東西也就算了,可要還去哪別人掏出來的東西,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所以韓度月把自己的那幾顆銀豆子取出來後,便忍不住道:“我要這些就夠了,其他的就請姐妹們喝杯茶吧。”
“小月,你這是什麼意思呀?該不會是不好意思拿吧?你是第一次來這裡,所以可能不知道,其實我們平日裡都是這樣的,所以你千萬別覺得不好意思。”劉馨予笑著拍了拍韓度月的肩膀,善意地解釋道。
韓度月想了一想,覺得如果自己生硬地拒絕,說不定不但不能打成目的,還會引來眾怒,她想了一想,索性直接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