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真是粗魯的獸人。想到這洺飛有些發怔,當年嚴澤就是因為傷害了修斯才被冠上傷害雌性的罪名被趕出部落,所有獸人都因此罵他粗暴,他雖然也這麼覺得,但他從不這麼說,是因為……愧疚嗎?
“唉?”秦旨堯感覺身體一輕,驚訝出聲。這獅虎獸不吃他?難道他是大瞎子嗎?秦旨堯這麼想著試探地叫道:“大瞎子?”
“嗷嗚?”洺飛動了動耳朵,疑惑地嗚咽了一聲。
不是大瞎子,秦旨堯失望地偏開了頭。但他也挺有靈性,好像沒吃他的意思。
秦旨堯休息了一小會兒坐起身,伸手去解腳上的繩子,誰知手指觸碰到繩子指腹立即傳來一股刺麻,原來上面有藥水。秦旨堯動了動腳,這才發現腳已經完全麻了,動的時候還有些腫痛。
“吼唔!”洺飛聽見雌性聲音不對,走到他腳邊聞了聞,一口咬斷了他腳上的藤條。洺飛舌尖也立即傳來了不適,心想這食肉植物果然厲害。
洺飛不敢在這裡待下去,咬住雌性的衣服就往回飛。
秦旨堯反手抓住獅虎獸的脖子,遺憾地回頭看。他還會回來的,等大瞎子回來了再和他一起來看看,然後一個人進去。
秦旨堯思緒突然中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剛才還有的建築完全沒有了痕跡,一點光亮也沒有。
怎麼回事?剛才看到的是他的幻覺嗎?可是地上的陷阱又怎麼解釋呢?
作者有話要說:唉,剛雙更就斷更了,雖然只相差了幾個小時。
我會盡快再次雙更的,真真正正的雙更!
第42章
秦旨堯回到洞穴時左腳已經完全麻痺了;腳腕有一圈紅腫,當時還沒注意;回來藉著火光秦旨堯才發現那繩子似乎有倒刺;腳腕有些地方被刺出了小紅點;傷口流出了少量的水;傷口一碰就刺疼,連手指碰到都會不舒服。秦旨堯用酒精擦洗了幾遍沒見好轉;也沒惡化,想來過段時間應該會自己好。
洞穴裡的火燒得正旺;紅色的火苗映亮了整個洞穴;秦旨堯穿好鞋子,看了眼趴在火堆邊上的獅虎獸感激地道:“謝謝你。”
不管怎樣;這次如果不是這個獅虎獸他現在可能會很糟糕,他看見的房子也很有可能不是真實的,也許就像海市蜃樓一樣的存在。如果這裡沒人的話,纏住他腳的東西就不會是陷阱了,而是他現在還不知道的獵食者。
秦旨堯雖然這麼想,但心裡還是希望這裡有人類,纏住他的真的是陷阱。這樣的想法也不無理由,畢竟這個世界確實有人,那晚他還跟一個人類在一起過,現在他肩上都還有淺淺的牙痕,提醒他那晚不是他的幻覺。
“嗷嗚。”洺飛滿不在乎地低吼了一聲,對他的語言有些疑惑。這是什麼語言?他怎麼從沒聽過?獸人大陸的語言基本一樣,沒可能他完全聽不懂的,除非他不是大陸上的人。
洺飛想著看向雌性的臉,雌性也正看著他,他眼神很清透,漆黑的眸子在火光下倒映出紅色的光點,透亮得像是滴了一滴水進去了,看著他的眼神似乎透過他在看別的東西,他把自己當成了誰?那個可能搶他過來的嚴澤嗎?
洺飛想著別開了頭,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眼睛。不是大陸人,難道是藍水裡的?
藍水的獸人對大陸獸人來說像是傳說一樣,除了生存在藍水邊上的獸人,大陸深處幾乎沒有人見過藍水獸人,連有關他們的故事都很少,大多都是說他們外形有多美麗,聲音有多好聽,連雄性都漂亮是這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雌性還真有可能是藍水裡來的,他長得確實漂亮得不可思議,尤其是面板,又白又細嫩,彷彿沒染過塵埃一樣,真像是從乾淨的水裡長出來的。
就像是水草和旱草一樣,在水中的草總會嫩一些,獸人人大概也一樣吧。
洺飛以前不相信這些,但現在有些信了,至少雌性確實和傳說中很相符,不過他們的身體都這麼弱小嗎?藍水裡的獸人可以在水裡呼吸,這個雌性如果是藍水獸人的話一定也會吧。
秦旨堯看著這個獅虎獸就想起了大瞎子,直到對方偏開頭他才回過神來。不知道大瞎子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早知道當時就硬賴他跟他一起去了,唉!
洺飛連續趕了幾天的路身體很疲乏,沒多久就睡了。秦旨堯天沒黑就困了,現在眼睛都快睜不開,但獅虎獸睡著他也不敢放鬆,坐在火堆邊打瞌睡,不時看一眼獅虎獸。如果對方突然打呼嚕聲大了一點秦旨堯就會突然一噤,盯著獅虎獸看一會就又開始釣魚。
直到後半夜,連昆蟲的聲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