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旨堯懷抱著五隻幼崽,嚴澤緊挨著秦旨堯睡著,一手攬著秦旨堯的肩膀。連站在床邊上眼巴巴的看著他們的小白最後也被秦旨堯洗了腳上了床,和他們擠在了一起,一家八口舒舒服服地躺在新床上。
“還冷嗎?”嚴澤問。自從下雨嚴澤就發現秦旨堯開始畏寒了,雖然他怕自己擔心從來不說,面板也經常是涼的,讓他很難判斷他是否被凍到,但他還是從秦旨堯經常無意識搓手臂和睡覺時捲縮起來的姿勢發現了他冷。
“不冷啊。”秦旨堯在床上蹭了蹭,在黑夜中他只能看見一團團陰影,聽見嚴澤的話還是抬頭去看他。
“那就好。”嚴澤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早點做一塊獸皮,看著旨堯滿足又稀罕的模樣真又滿足又心疼。
“這兩天的食物你是怎麼抓的?下雨陷阱應該不會有獵物吧,你能變成獸形了?”秦旨堯說。
嚴澤的傷早就好得連疤都沒有,但由於他之前重傷導致很久不能變身,秦旨堯便一直以為受傷對變身影響很大。
嚴澤在四天前就能變身了,聞言老老實實地道:“可以變了。”
“那我就放心了。”在秦旨堯看來能變身就是身體徹底復原,事實上也差不多就是如此,只不過嚴澤一開始就沒傷到不能變身的程度。
“想抱著我的獸形睡嗎?”嚴澤記得秦旨堯說他有毛毛控。
秦旨堯搖搖頭,“我現在想和你說說話,等我睡著了你再變吧。”
嚴澤笑著回答:“好。”
“雨真大啊,我們明天吃什麼?”
“劍齒獸可以嗎?”
“嗷嗚~”
“嗷嗚~”
“吱嗷~”
…………
雨一連下了三十天,柴火省了又省,最後還是不夠用了。嚴澤在雨裡撿了許多柴回來,做飯時就放在火堆邊烤著,最後幾天還是靠雨裡撿來的柴度過的。
等於終於停下,氣溫完全降了下來,山腳處的河水也漲了許多,連河邊的樹都被淹了一截,一顆顆巨木立在了水裡。
秦旨堯剛開始幾天還能滿屋子蹦躂,停雨時還跑修斯家去看修斯。到了後來幾天,秦旨堯已經冷得瑟瑟發抖,整天裹著薄薄的棉被。反觀嚴澤和幼崽,甚至是修斯,全也沒什麼冷意。
秦旨堯這才真正意識到這個世界的寒冷,最嚴寒時,可能是他沒他想象的那樣美好。
雨一停所有部落所有的獸人都忙碌了起來,單身雄性和沒成年單獨居住的獸人則忙著儲存食物,有伴侶的得更加抓緊時間捕食,還得抽空給心愛的雌性做一兩件新的獸皮衣服。每家每戶的院子這才起了真正的作用,一般獸人們都會把食草獸物養起來,食肉獸物就儘快吃掉。
最忙碌的還得屬今年剛結侶的雄性,因為他們要給剛結侶的愛人準備足夠禦寒的獸皮。嚴澤也不例外,他比一般剛成家的雄性還要忙碌得多,因為秦旨堯一件‘嫁妝’都沒有。
秦旨堯看了眼門口樹頂上的一片片獸皮,腿被什麼碰到,秦旨堯低下頭,幾隻寶寶都圍著他。
他們一般都是□□,因為天氣變冷,秦旨堯穿上了穿越時帶來的運動鞋,幼獅們舔了秦旨堯也感覺不到。
秦旨堯笑著抱起兩隻幼崽,笑著說:“雄父又出門了,我們去修斯叔叔家玩。”
“嗷嗷嗚~”
小獅虎獸已經長大了很多,一隻有籃球大小,就算把他們整整齊齊的擺在懷裡也抱不住了。秦旨堯便放下了懷裡的兩隻孩子,帶著他們往修斯家走去。
修斯再過五天就要生了呢,聽說是個雌性無疑。哎,修斯的期待落空了,還真是……喜聞樂見呢。
秦旨堯還沒進門就先大喊了聲:“修斯!我來了。”
“快進來,看洺飛今天給我找回了什麼好東西。”修斯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屋裡傳來,然後是咚咚咚的沉重腳步聲。
修斯肚子大了,走起路來就跟巨人一樣,踩得地面都微微震動。
秦旨堯腳下感覺到了地面微微的顫動,憋住笑走進去,但笑怎麼也忍不住,於是他就裂開嘴巴微笑著問:“又是什麼食物?”
修斯本就是吃貨,懷孕後胃口更好,洺飛每天大半時間都花找食物上,經常找到些稀罕之物,修斯就會很興奮地和他分享,對此秦旨堯習以為常了。
修斯一點臨盆之人的感覺都沒有,幾大步走到秦旨堯面前,獻寶般地把懷裡的一個五個粉色果子遞給秦旨堯看。
果子只有雞蛋大小,通身粉紅,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