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大內都總管太監,精的跟個鬼似的,我不是想瞞著他屋裡有人,只是想告訴他,裡面的人他不易看見。你卻從門縫裡偷看他,讓他發覺有人窺視他。”恆王拉著珍珠坐到椅子上,從新開啟門窗。
“這很嚴重嗎?”珍珠有些不安的問。“在我這裡沒什麼嚴重不嚴重的,只有應不應該,我是告訴你,這麼做是不妥當的,我不讓你見他自有我的道理。至於五福他知道了就知道了,也沒什麼大礙,以後宮裡來的人你都避諱這些,沾染了這些人沒什麼好處,你有什麼要說的,儘管來找本王,在這裡你能絕對信任的只有本王,別人誰都不能信,不管他說什麼。”恆王道。
“我認識他,還是他認識我?我自然是不想和皇宮大內沾染上什麼關係,只是王爺說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我這就不懂了,被人都怎麼了?”珍珠盯著恆王道。恆王開門的手停住了,站在原地半天沒有說話,最後低聲道:“珍兒,你除了認識我,誰也不認識,本王是擔心你吃了別人的暗虧,不要你隨便相信人,有什麼事兒多和本王商量就行了。。。。。。”恆王越說越說不清楚,他什麼時候不是沉著應對,侃侃而談,面對朝廷上的文武百官,大營裡的千軍萬馬都調理清楚,有條不紊的,今天怎麼越說越說不清楚了。
“珍兒,你剛才彈的琴是什麼,真好聽。”恆王迅速轉換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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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在王府的小花園見到的譽弟,他好像在和姬妾彈琴?彈的什麼?”大魏皇帝齊諾問著五福。
“奴才才疏學淺,不是很懂那琴彈的是什麼,只是覺的很安靜祥和,還有幾分孩子氣,聽著不像是王爺彈的,王爺彈琴老奴有幸還是聽過幾次的,知道那不是王爺彈的。”五福躬身道。
“哈哈,想不到我這個千年冰山一樣的弟弟,居然也有喜歡的女人了,朕還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喜歡的女人了,看來他比朕想的開,看的也開,這麼快就找到喜歡的女人了。喜歡的女人,喜歡的女人,也不知道這次譽弟喜歡的女人長什麼樣兒?”皇上瞬間臉色就陰沉下來,慢慢的靠到後面的座椅上,有些疲憊的道:“五福,大皇子這幾天可大安了?如果大安了,就抱過來到朕這邊跟朕玩一會兒。”
五福偷偷看了皇上一眼,點頭,轉身去了坤寧宮。
珍珠吃了午飯,如果不是堅持要走,差點兒在王府吃了晚飯,在珍珠執意告辭的時候,恆王才答應,戀戀不捨的送珍珠回去。
以後的幾天珍珠依然是為了蠶繭的事奔忙,可惜的是,陳蘇兩家的家主都沒有接見他的意思,讓珍珠苦惱異常,古代公關營銷怎麼比現代還難。不得已之下,珍珠讓威武鏢局的人去打聽訊息,比如陳家家主去那裡吃飯,蘇家主主去那裡消遣等,然後好得到機會跟這幾位家主見上一面。
功夫不負有心人,過了不幾天,威武鏢局送過訊息來,說陳家家主後天可能在獅子樓吃飯,宴請一些生意上的夥伴。珍珠左思右想覺的這是個不錯的機會,不但能和陳家家主見上一面,還可以和未來的眾多同行混個臉熟,萬事開頭難,如果這次開局良好的話,她或許就能慢慢開啟金陵城的局面。這麼想著,珍珠一提那的心情都還不錯,看著威武鏢局的人收拾東西,打掃房舍,拖家帶口的搬去新寨子,她這裡空出了所有宅子,一時都不知道怎麼住了,是一人住倆院子還是住三院子呢,這讓珍珠很犯愁。
從威武鏢局留下來伺候的女人孩子都很高興,這就證明她們有了一份不錯的差事,比在家裡閒著,靠當家的一年到頭那十幾二十兩賣命錢強多了,大家都幹勁兒十足的收拾這邊兒的宅子。其實這邊的宅子本來就很大,還有這趟街上其他的小院子,粗粗的算下來,大概有十幾個院子,就珍珠和王老漢兩個主子怎麼住的下,晨生把最近的情況都彙報給了珍珠,讓珍珠定奪。
珍珠想了想道:“現在金陵的地價寸土寸金的,還有許多買不到房子的人家,不如把剩下的,外面的小院子收拾收拾,找中人租出去,這樣省了房子閒置,又有些收入,豈不更好?”這件事就交給晨生去做了,現在王宅裡,隱隱晨生好像成了管家,孫文家的成了內院管事,珍珠雖然沒有明說,但大家都是這麼做的。珍珠也有了自己獨立的院子,住在那裡她都無所謂,只要地方寬敞些,有個獨立的空間就行了。可王老漢堅決不同意,說她是一家之主,必須得有個像樣點的地方,他們現在住的這個院子,是宅子正中間最大的院子,也是主人應該住的院子,這也是威武鏢局為什麼把這個院子的正房空出來的原因。王老漢堅持讓珍珠住這個院子,他自己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