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生死全仰賴將軍一念,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請將軍看在王爺對將軍一往情深,情深似海的份兒上,不要傷害他,要給王爺時間,讓王爺想明白了。”向世子說完,給珍珠深深作了個揖。
“你是說齊譽受傷是故意的,是因為聽了我和皇上的流言蜚語才覺得生無可戀的?”珍珠也一臉的激動,在現代她就因為受不了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給被一個有婦之夫欺騙了,這一世,她碰上了一個全心全意,挖心挖肝愛自己的頂級鑽石王老五,她又怎麼抵擋的了這誘惑呢,她早就身心沉淪,想著今生今世,在恆王為魏帝收復舊河山之後,就和恆王逍遙天地間,閒雲野鶴,和恆王過上一生一世一雙人,只慕鴛鴦不慕仙的生活。
沒想到恆王居然這麼不相信她,對她這麼沒信心,居然為了那些捕風捉影的流言,就一心求死,“讓他想明白,他需要明白什麼,他為什麼不去問問我,不親自來金陵看看,就擅作主張,他根本就不是跟男人!”珍珠說完扭頭走了。得,又一個不是男人的,跟珍珠在一起久了,都得變成雌性,先前罵魏帝卑鄙不是個男人,現在罵恆王懦弱心眼比個芥菜子兒還小,不是個男人。
向天笑被珍珠反問的啞口無言,向天笑內心深處是特別特別恨珍珠的,恨她紅顏禍水,恨她死而復生,恨她出現在恆王面前,恨她。。。。。。本來魏帝對恆王就多有猜忌,因為珍珠的存在,讓著猜忌又多了一層,恨她招惹了王爺,又和皇上眉來眼去,讓恆王痛苦不堪。珍珠和皇上這個關係,怎麼能再來招惹他們王爺,她早就應該拔慧劍斬情絲,要麼青燈古佛——對於神廟的神女這一項不必選了,這是不可能的,要麼就安安分分的回到魏帝身邊,這樣齊譽也就再次斷了念想,他就是再喜歡她,除了起兵謀反,也不可能把她奪回到身邊了。其實這就是欲加之罪,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王爺開始的,沈珍珠的身體裡早就換了個人,這個珍珠根本就不認識他們王爺。珍珠什麼都沒做,以上這都是他們犯了狂想症,自己想出來的,珍珠應該比竇娥都冤。珍珠和魏帝所有的流言蜚語,這些所有的事情,他們心中都已經給出了一個唯一的答案,那就是珍珠肯定是屬於魏帝的,所以也就相信了這些流言,其實他們想的是,就是不相信,答案也只有一個。所以不管傳出魏帝和珍珠的什麼流言,他們都相信了,就是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從來沒想過第二個可能,因此也不用去求證什麼,只能是越證越明白,越證越痛苦罷了。
“我不知道王爺和向世子的情報是怎麼打聽的,我就是當事人,你們為什麼不來跟我這個當事人求證,而要相信什麼人云亦云呢?這豈不是庸人自擾,就是為此而死,死了也是糊塗鬼!”珍珠生氣的道。
第五百四十八章 道聽途說
“跟你這當事人求證,那我們還能得到客觀公正的情報嗎,誰會說自己的小心思,只有旁觀者清,這麼多年了,我們的諜報在整個大魏都是赫赫有名的,說句託大的話,就是皇上的情報,都不見得比我們的準確,比我們的全!”向世子聽珍珠詆譭他們的情報能力,立刻就跟個刺蝟似的,炸起刺兒來,很是不認同珍珠的說法。
“我這麼說向世子還很不服氣,我承認你們的諜報工作很出色,那是在別的事情上,這件事是感情的事兒,是我和恆王之間的事兒,你們王爺怎麼想你是看出來的還是談出來的,我怎麼想的,你怎麼知道,我和你的人談過,還是和你的人說過,還是在你的人面前表現過?”珍珠恨不得一拳打在向天笑的臉上,討厭死向天笑的自以為是了,如果這次恆王救不回來,那可就坑死她了,珍珠看著向天笑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咬死他。
向天笑想了想,越想越心虛,他是遊戲人間的花叢老手,對於女人的一些小手段小心思還是知道那麼一兩樣的,不過也只是知道些皮毛,因為作為大魏的美男子,大魏最最風流倜儻的貴公子,向天笑無疑是驕傲的,對那些多用些小手段的女人,他是不屑揭穿,也不屑交往的,通常都是甩袖子就走,迄今為止,他還沒碰上值得他向天笑的費心思對付的女人呢。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心思是最最難以捉摸的,這麼一說,對於珍珠說的女人的心思他還是真知道的不多,他都知道的不多,他的那些手下就更不用說了,莫非真的是情報有誤?
向天笑皺眉想了想。在對上珍珠那怒目圓睜的月牙眼,向天笑轉了轉眼睛,打死也不能承認諜報有誤,恆王的諜報那是大魏的金字招牌,道:“我的諜報人員也沒說什麼,只是彙報了他們看到的,你心裡想的不在他們的彙報範圍之內。聽說恆王的婚禮的一應事宜是你和皇上要來協力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