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才請宮主收的,怎麼,宮主賠錢收蠶繭,按你的個性,不是該偷笑嗎?你擔心什麼?”武巫諷刺道。
“我擔心什麼,我擔心什麼你會不知道,這次的蠶繭我不收,是我的錯嗎?您難道想讓我敗光馬家的家產不成?我原來打算是隻要山外有收的,我就收。只是這兵荒馬亂,金陵城都不好進了,我冒著碰上韃子,被砍腦袋的風險,去了金陵城,可吳家家中有事,正煩著,今年根本就沒收,就是沒有韃子的事兒,人家也不收,你說讓我怎麼辦。”馬家主邊說邊看著武巫的臉色,看他明顯的有些意外,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看今年這樣子,到明年是沒人願意把蠶繭賣給我家了,你說說,如果這樣,讓咱們一大家子人都去喝西北風不成?”馬家主說到這裡,武巫的臉上明顯的有鄙視之色。馬家主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覺的我危言聳聽,可這畢竟是一大筆收入,我們家做慣了的,沒必要不做。。。。。。。”
“好了,你就不要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了,你這次冒著這麼大的雨上山,到底是什麼意思,直說吧,我正伺候著宮主呢,不能離開太長時間。”武巫不耐煩的道。
“其實也沒什麼,對於你是舉手之勞,可對於馬家就是天大的事兒,你一定要答應哥哥,秀山,就看在你也是馬家的人,不,看著你我是一個爹的份兒,身上都留著相同的血,你這次就幫幫哥哥吧。”馬秀成說的聲淚俱下,泣不成聲。
“得得得,別在我面前演了,你就說什麼事兒吧,我看看,不過我事先宣告,違反神廟規矩的事兒不做,危害宮主的事兒不做!”武巫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危害宮主不就是違反神廟的規矩,你畢竟是神廟的護法,我那能讓你做危害神廟和宮主的事兒。”馬秀成連忙擦了擦臉上的鼻涕眼淚笑著道。
正文 三百五十九章馬家的算盤
“嗯,那你說吧!”武巫臉上的表情為之一鬆,讓馬家主說說。
“其實這件事對你來說也有好處,而且一點兒都不為難。恆王不是在山上?他是大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我們馬家世居這窮鄉僻壤,如果我們能和王爺搭上關係,以後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馬秀成說到這裡看了看武巫的臉色,武巫正在低頭沉思,覺的馬家主說的很對,只是這件事不求宮主,而求恆王,是不是不太好。
“秀山,你也不要顧慮宮主那邊的意思,誰也沒規定我們這可以求宮主而不能求別人,我們找恆王辦的事兒,宮主是辦不了的,所以這次我聽說王爺來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就冒著這潑天的大雨來了,這可關係到我們馬家以後的生死存亡,你可得幫哥哥搭上線。前幾天我已經跟族裡的老人們商量過了,開祠堂給姨娘立了牌位,抬了二房夫人,做了爹的平妻,只是你已經被記了早夭,所以就沒叫你回去。畢竟二孃也死了這麼長時間了,要抬位份那一定是她出的子嗣有了出息或者讓馬家受益良多,可現在二孃名下只有一個早夭的你,可以說二孃對馬家是寸功未立,馬家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抬她的位份兒,所以這次也沒大張旗鼓的,只是請了族老吃了頓飯,晚上把牌位請進去就是了。”馬家主無比沉痛,眼睛裡流出了一行清淚。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武巫激動的手腳哆嗦,語調發顫的道。其實這有什麼可激動的,不就是一個死去的人嗎?一個人活著的時候什麼都沒得到,死了之後追封追贈這個名號那個榮譽的有什麼用,不過都是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只是不論古今,恰恰就有人對這個在意的不得了。拼了性命去為一個死人爭取這個爭取那個,一世清苦,一生操勞,只為了死後如何如何,這都是何苦呢!馬秀成是老狐狸了,折騰了半天也就是折騰死人,按他說的話,武巫的娘是她名正言順的二孃了,武巫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都要被記成嫡子的。這個對活人有益的事兒恰恰沒做,只給了死人名分,你說這有什麼用。而且還是晚上偷著進行的,偏偏武巫還一副熱淚盈眶的樣子。
“當然是真的,這麼大的事兒,我難道還能騙你不成?”馬秀成拍著胸脯道,“你現在是武巫。如果不信,大可以去祠堂看看,那個還敢不讓你看不成?”
武巫想了想也是這麼個理兒,就道:“那好吧,只是剛才宮主和恆王剛剛鬧的不歡而散,我怕這時候去觸了黴頭。”
“呵呵。三弟這個你大可放心,俗話說伸手不打送禮人,哥哥我為你準備了禮物!”馬家主一臉得意的從地上拿起那個紫檀木雕花包金的匣子。遞給武巫。
“人家恆王什麼沒見過,怎麼會稀罕你的東西。”武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