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聲道。
“還不是沒有舉行萬蛇之舞和坐床禮,您趕緊準備,舉行典禮不就得了,世外桃源的長老們都過來好幾次了,要給你講講規矩禮儀什麼的,可您不是忙著就是病著,我們也不敢讓您過度勞累,只好擋駕。。。。。。”藥巫癟著嘴道。
“這就對了,我那有時間學那些繁文縟節,有那時間還多想想怎麼把山裡的蠶繭賣出去呢。”珍珠漸漸有了睡意,今天折騰到這時候,確實累了,這下雨天,睡覺天,這種天氣讓人就特別想睡,睡著了就不想醒。
“可宮主學了就有數不盡的財富,就不用再勞心勞力的想著如何掙銀子了。”藥巫努力額解釋給珍珠聽,舉行了盛典的好處。
“我願意勞心勞力的掙銀子,這樣的銀子花著心裡踏實,不勞而獲的東西,你家宮主心裡沒底兒,誰知道世外桃源的長老們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不會讓我舉行慶典接管寶庫之後,又附加上許多別的條件,我才不要。。。。。。”珍珠說完這些,手中的書滑落一旁,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宮主真是個怪人,放著現成的銀子不拿,非要千辛萬苦的去掙,真讓人搞不懂,藥巫在一旁站著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過去悄悄的抽了珍珠手中的書,把桃木雕花木幾兒搬出去。
藥巫轉過屏風,站在天鳳閣門口看著外面瓢潑的大雨,雨水夾雜著颶風,在空中胡亂的飛舞,院子裡的雨就像一團水汽,被颶風捲著到處亂竄,遊廊上已經沒有了人,房簷上像掛上了一道水幕,往外面一看灰濛濛的,有如瀑布往下飛濺一般,水幕隨著颶風時而翻卷,時而旋轉飛舞,空中來不及找地方避雨的鳥雀不斷跌落在院子裡,然後被衝卷在深深的積水之中,打著漩渦被沖走了。
“花娘娘,進去吧,我們要關門,外面的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轉向,被倒灌進屋裡就麻煩了。”身旁過來兩個拿著方木門栓的黑衣侍女。藥巫點點頭,轉身進了裡面,她們說的倒灌可不是留到屋裡水去,屋外的遊廊有三米寬,臺階有九九八十一級,根本就不會進去水,出現那種情況,除非水漫金山了,只是怕進來溼氣罷了。
外面的風到後半夜的時候就小多了,只是雨一直下,珍珠也一直安靜的睡,自從那幾個轎伕自裁之後,她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今天不知道是下雨天的緣故還是有修羅鎮場,讓她覺得莫名的安心,終於睡安穩了。晚上守夜的藥巫放心了一大半兒,聽著外面嘩嘩的雨聲,心裡舒坦了許多。
第二天佛曉的時候,珍珠被雨聲叫醒,聽著外面轟隆隆的雷聲,飛瀑般的雨聲,珍珠在床上翻了個身,道:“下了一宿嗎?”
“是,宮主,雨一直下,整晚上都沒有停!”藥巫在地上坐著道,“要喝茶嗎?”
“不喝,現在什麼時辰了?”珍珠問。“寅時末了。”藥巫看了一眼旁邊的更漏道。
“我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這一覺睡的真舒服,大概這是我來神廟睡的最踏實的一覺了,都快睡了六七個時辰了,這下著雨,我就不想起來。”珍珠舒服的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不想起就躺著吧,今天下雨,離天亮還得有兩個時辰呢。”藥巫在外面輕聲搭話道。蚊帳裡悄無聲息,珍珠沒有說話。這場大雨一直下了兩天兩夜,這兩天人們那裡都出不去,都貓在自己的屋裡。就是恆王也如此,他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困在山上,心裡雖然憂心軍營,可也不能強行下山,此時的山路上到處都是小瀑布,一個弄不好就會滑下山崖,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珍珠閒來無事,就和四位巫師說著閒話,說著說著就說道韃子大營的水土不服。“我看這就是老天看不慣韃子的暴行,降下災禍懲罰他們呢!”藥巫恨恨的道。
“這確實是災禍,這只不過是天災,要是這災禍再大點,大到韃子失去戰鬥力了,那樣讓恆王打過來,就會少損失好些士兵。”珍珠惡意的道。
“不就是上吐下瀉,死幾個人嗎?這事兒只要藥巫蠱巫出馬,可以讓他們死上一片一片的,不幾天就死乾淨了,那裡還用恆王的軍隊,藥巫和蠱巫可是能抵百萬兵的。”財巫調侃道。
“哦?”珍珠驚訝的看向藥巫和蠱巫,笑著搖了搖頭,一臉的不相信。
“看來宮主是不相信,這個財巫倒沒說謊,我和藥巫雖說本事有限,但讓韃子死上萬兒八千的,這點子能耐還是有的。我學了三十多年的蠱術,宮主也知道,蠱術是這世間介於正邪之間的秘術,所以神廟才嚴格約束和傳承,身負巫蠱秘術的蠱巫如果心術不正,這就是一場災難。”蠱巫少有的面色凝重的道,“藥巫也是一樣的,她行醫問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