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有人。
魏帝當然清楚他的這些肱骨大臣們想的是什麼,“大魏自開國以來,所有君主都兢兢業業,只是到了朕手中,江山崩壞,社稷飄搖,這都是朕之過,朕有生之年不能迴鑾京師,死不瞑目,也無言去見列祖列宗。卿等要留下大皇子,朕也是明白的,要為大魏留下血脈。這血脈不止朕這一枝兒,朕是太宗血脈,恆王石太祖血脈,如果朕和大皇子有什麼閃失,自有恆王主持國政,你們不用擔心。”魏帝悲憫的道。
太宗可以說是從太祖的大皇子手中奪得皇權,當時太祖沒有立太子,所以太宗封大皇子恆王,永掌兵權,共同護佑大魏江山,也就是說其實恆王府比魏帝還要正統,正因為如此,恆王和魏帝關於皇位繼承權的話題。在大魏是個禁忌,沒有人討論,也沒有人敢討論。
這次魏帝等於連禁忌都沒有了,跟下遺囑差不多,就差立遺詔了。這下滿殿的大臣都沒話說了。因為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最後一致透過了,既然透過了。那就事不宜遲,魏帝立刻著手安排啟程的事兒。這些天朝堂吵吵嚷嚷的,魏帝意志堅定的要回鑾,後宮的女人們也密切的關注著前朝的結果,後宮的女人雖然不得干政,但是環繞在大老闆的身邊,又怎麼能真的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