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皇后娘娘還唸叨呢,可巧就碰上了。前些天,皇后娘娘得了些三七粉,聽說是治外傷的聖品,能活死人,肉白骨。娘娘想著王爺總在槍林箭雨中衝殺,她留著這些東西恐怕是白放著,送給王爺是再好不過的。還請王爺隨奴才走一趟!”元福恭恭敬敬的道。
幾位閣臣看元福和恆王說話。就都略微站了站,想等恆王一起走。順便再商量商量,但聽元福這麼一說,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打了個眼色,幾個人跟恆王拱拱手,表示不等了,先走了。
恆王聽元福這麼一說,看幾位閣臣這表情,想了想道:“多謝皇后娘娘惦念,只是本王一路鞍馬勞頓,連衣服都沒換,本王還要在城中盤亙數日,臨別之前,一定去給皇后娘娘請安,今天有些完了,改日吧。”說完這話,恆王解了身上的一個荷包兒,丟給了元福。元福笑著躬身給恆王讓路。
恆王從宮裡出來,遣散了身邊的親兵侍衛,只帶著絕地等幾個小廝,翻身上馬,直奔鎮國將軍府而去。珍珠早就得了信兒,知道恆王要回來了,可她在家裡坐立不安,既盼著恆王快點回來,又怕他回來。
“宮主,尊者回來了!”珍珠正拿著一本書裝模作樣的看,就聽到外面紅絲跑進來道。珍珠聽了手中的書啪的往桌上一扔,蹭的站起來,可站起來又坐下了,然後趕緊去西屋裡理了理裝,想了想在臥室等著不合適,就趕緊往外走,這還沒走出去呢,恆王已經進來了。
“珍兒,本王回來了。”恆王大踏步的進來,差點和珍珠撞個滿懷,恆王說完一把就把珍珠摟在懷裡,兩人在屋裡說了會兒話,恆王總感覺懷裡的珍珠有那麼少許不自在。“珍兒怎麼了,是不是嫌我臭,這些天日夜兼程,風餐露宿,確實沒好好洗洗了,你等我,我洗洗換身衣服,再過來。”說完,恆王親了親珍珠,放開她走了。
恆王自從在神廟名正言順之後,只要是珍珠的住所,都會有他的一席之地,恆王被狼兵引著,去了自己的院子洗漱,換過衣服,早有神廟的男弟子過來,給恆王繫上銀腰帶,追上香囊,這是神廟尊者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恆王再次從這個院子出來,來到珍珠的書房,路旁狼兵皆鄭重行禮,恭敬有佳。
等恆王來到書房之後,被引到西廂房,裡面已經擺好了飯菜,珍珠坐在一旁出神兒,不知道在想什麼。“珍兒,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兒,是不是想小王呢。”恆王調侃著走過去,拉珍珠入席。
這是一張小圓桌,桌上擺了六個熱菜,四個冷盤,旁邊的桌上溫著酒,除了財巫,幾位大巫師都在,武巫執壺站在恆王一旁,藥巫站在一雙長筷子跟前,等著給珍珠和恆王佈菜,蠱巫在後面輕輕的給打著扇子,微風徐徐,不緊不慢的。絕地幾個這是也進屋來了,看了看這陣勢,幾個人自覺的站在門口兒,沒往前走。
恆王看了一眼好像在出神兒的珍珠,深吸了一口氣,道:“好香!珍兒能吃了嗎?本王可是餓的都能吃下一頭牛了。”
“哦,餓壞了吧,快吃吧!”珍珠說完這些,沒有動,恆王也沒有動,這時候藥巫從一旁拿著一雙銀筷子,吃了一口清蒸鱸魚,然後把筷子放下,又取了一雙銀筷子,吃了一口清炒猴頭菇,直到她把所有的飯菜都嚐了一遍之後,恆王和珍珠才拿起筷子吃飯。這頓飯恆王吃的狼吞虎嚥,好像餓了三天一樣,珍珠不停的給恆王夾菜,自己卻吃的很少,在恆王的關切下,才勉強喝了幾口粥。
吃過飯,恆王和珍珠回到書房,武巫給二人端上茶來。珍珠端著手中的茶,猶豫了幾次都沒有喝,最後珍珠放下茶道:“齊譽,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恆王看了看珍珠,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我知道你這次回來是為我出的那個餿主意的,那天我去宮裡跟皇上說這個主意,被齊諾留在。。。。。。”
“好了,珍兒不要說了,這個我知道了。”恆王抿了抿嘴,擺手打斷了珍珠的話。
“什麼?你知道了?”珍珠吃驚的看著恆王。
“是的,本王知道了,這宮裡宮外的事兒,沒有什麼能瞞得過皇兄的,同樣也沒什麼可以瞞得過我的,再說了,這件事,皇兄也沒打算瞞我,恰恰相反,皇兄還巴不得我知道呢。”恆王自嘲的道。
“齊譽你知道是一回事兒,我告訴你又是另一回事,我是希望你原諒的。”珍珠站起來,對著恆王福了福。
“珍兒,快不要這麼說,本王當然不會怪你,也。。。。。。也不會怪。。。。。。也不會怪皇兄,本來就是本王對不起皇兄的,從皇兄手中把你搶過來,都是本王不好,你就不要想這些事兒了,你有什